“……”
闫乾撸了撸袖子:“想吃什么?”
简乔新还想吃闫乾做的饭,他耍了个小心机:“想吃面条。”
他就是还想吃闫乾亲手做的东西,但有不太好意思主动提起,只能别有深意的看了闫乾一眼。
闫乾接到了暗示,挑眉:“可以是可以,但你叫我什么?”
简乔新一愣。
闫乾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含笑不语。
“……阿乾,我想吃面条。”
“准了。”
乐的开心的闫总再次亲自下厨,御用厨师当的是乐不彼此,身后的简乔新解开了点心结,在后面跟屁虫一样的跟着他:“你多下一点,一起吃。”
闫乾说:“怎么,现在看着我吃饭不吐了?”
简乔新脸一红,很是不好意思,他别开眼:“都是孩子在捣蛋,我可没想吐。”
背锅崽:???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简乔新最后还是吃完了闫乾坐的饭,他的心结解开了,也就渐渐恢复了能吃能喝的状态。
春分的那天,是3月20。
凌晨的时候简乔新起夜去上厕所,孕夫多尿,他一夜总是要去很多次,闫乾睡觉浅,倒也没有睡的很沉。
“砰”
深夜的巨响直接将人惊醒,闫乾火速的从床上起身:“小新?”
门被推开,闫乾就看到半依靠在洗手台的简乔新,他弯着腰,一副极痛的模样,身底下是一滩血,这深深的刺痛了闫乾的眼。
简乔新轻轻喘息:“阿乾,我好像……羊水破了。”
闫乾走过去将他打横抱起:“叔叔带你去医院。”
谁都没有喊,甚至没有叫司机,简乔新被闫乾放在昂贵的后座上,闫乾亲自开车,以百米飙车的速度开了出去。
车子如同离弦的弓一般飞驰了出去。
简乔新在旁边不住的痛哼,闫乾一贯是吊儿郎当的脸上也被裹上了一层寒冰,医院的人大半夜看到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
医院是闫家开的,闫乾对护士道:“去把王医生他们都喊过来,我夫人我要生了。”
护士连忙点头,撒腿就去喊人去了。
在医院里面一半都会有人候着但那些专家们晚上都是不在的,如果是一般的产妇也都喊不动,但这位不同,这位可是老板啊!
简乔新前期的宫缩疼的很厉害,开指的时候手攥着病床的杆,因为用力而泛白。
闫乾守在旁边,见他因为太疼都把嘴唇咬破了,他伸手过去:“别咬自己,咬我。”
简乔新摇摇头,他疼的眼眶通红,抽着气道:“给我拿,拿毛巾。”
守在后面的护士连忙拿了干净的毛巾来。
简乔新没有立刻咬,他疼的全身都在抖,那种疼痛仿佛浸透到了骨血里,令人难受的想死,他攥着闫乾的手,牙齿打颤:“阿乾,如果我,我说万一我出了事,你会……你会对这个孩子好吗?”
闫乾被他气的笑不出来:“你再胡说一句试试?”
简乔新倔强的想要他的答案,他执拗的看着他,忍着痛说话:“你答应我……”
闫乾望着他,幽深的眸子深邃如不见底的深渊,一字一句道:“听好了,我不会答应你,永远都不会答应你。”
简乔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