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的批斗很准确, 让她无话可说, 只能默默的接受.......
“你们不能不要这么闷声闷气的, 长着这么一张脸,出去玩啊!还有......”
接着,白鹭展开了长达一刻钟的白憬然开窍讲说,等说累了,这才叹息一声:“说了这么多, 为师为了你的将来考虑,你明日还是继续去天青宗吧……”
“关于这个......”她很认真的看着白鹭,“徒儿觉得师尊的教诲很有道理,况且师尊身体也大不如前,再加上徒儿如今身居宗主之位,如此行为着实不妥,所以徒儿决定这些日还是不去天青宗了,师尊也该好好歇息一下了。”
白憬然认真思考了一下利弊后,决定这些日还是先打点宗门了,自己的作法着实有些不成熟......
“什....什么?”白鹭愣了一下,继而看到白憬然略有不解的神色,连忙咳嗽几声,“嗯,这个就不用了,你明日再好好放松一下吧。”
“可徒儿已经歇息很久了,师尊也累了吧。”
“为师不累,这样,你如今每日都去找宛沭繁,忽然不去她应该也会担心吧,你明日先去和她讲一声,你看这样如何?”
“这...好,那就劳烦师尊了。”
“好好,知道就行了赶紧走吧。”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毕竟白鹭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
临走前,她下意识看了眼望着窗外的白鹭,有些不解。
今日师尊有些奇怪。
二日一早,白鹭就去找白憬然,一面喝茶一面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直到白憬然离开宗门。
而白鹭这种与平日里不一样的感觉也让白憬然有些难以理解。
不过她也没多想,准备去侧敲一下宛沭繁的反应,等临走时再和她说一声就好了。
此时宛沭繁刚开完早会回到房内,样子略有憔悴,昨日的情感让她无法直面,只觉得自己太不对劲,以至于思索了一夜都无法理解,但一夜的冷静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她冷静下来,知晓自己不该如此,毕竟白憬然是她的视为挚友的友人,且同为女子。
虽然世上也没有女子不能相爱这一说,但总归......这些抛开不说,白憬然也不可能喜欢她,最多也只是把自己当作朋友看待。
况且她现在依旧很难以接受……
自己坚信爱恋了数年的风锦,就在昨日全数乱套,就像自己坚信了十几年的观念在一夜之间全部被颠覆,一时间有些承受不来......
她也有仔细思考,自己是不是对待情感不一,原本也只是想思考对白憬然的感情,但这么一想,却忽然发现自己对风锦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甚至连何时消失都不了解,就连儿时那模糊懵懂的感情也已记不起来了……
虽然冷静下来思考,但过后的结果更让她无法冷静。
导致早会也心不在焉,回到屋里也只是默默的坐着思考,等回过神来,白憬然已经出现在屋中。
“你想什么呢?”
白憬然询问道。
看着宛沭繁愣神的样子颇为不解。
宛沭繁被忽然出现的白憬然吓了一跳,自从在昨日白憬然走后,她的面容就一直出现在脑海里,今日再见,仿佛感觉一切都不一样了。
罪魁祸首的出现不仅吓了她一跳,更让她开始慌乱,下意识想隐藏什么,试图像往常一样对待白憬然,不想让她有何察觉。
“没,没有,我没想什么。”
由于太过小心翼翼,结果反而弄巧成拙,太过紧张,继而打了磕巴,为了掩饰又故作淡然的别了下耳后的发丝,但那双眸中的慌乱和闪躲导致更出卖了她。
白憬然当然也意识到不对,不过向来缜密的她不愿做没把握的猜测,所以默默推断了一下,继而得到了一个自己不太确定的结论。
宛沭繁看到自己紧张了。
虽然不确定,但她还是想确定一番,哪怕是一个自己不确定的答案的回答。
她也难得纠结,所以才在路上和宛沭繁屋外思虑着,因此比预计晚到一些。
“宛沭繁,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当看到白憬然无比认真的眼神时,她心跳漏了一拍,她预感到白憬然想询问什么,双手捏的直发白。
“你想问什么?”
她正欲开口,宛沭繁房门忽然被一股极大的冲劲给撞开,继而宛若出现在二人眼前,她似乎有些慌乱,看到白憬然便冲上前。
“白鹭呢?!”
“师尊在宗门里啊。”
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解的看着宛若。
“我去找她了,不在。”宛若眉头紧皱,继而抓住白憬然肩膀,“白鹭这些日有没有很不对劲?”
“是有些不对劲,昨日她好像特别想让我今日不待在宗门......”说到这,她顿了顿,看了眼焦急的宛若,“师尊准备干什么?”
听到这,宛若身型有些恍惚,靠宛沭繁搀扶着才站稳了。
“这家伙总不让人省心......”她叹息一声,“你们在这儿等着,回来再说。”
说罢,宛若转身就走,但却被白憬然拦下,“师尊出何事了?我也要去。”
宛沭繁此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也上前一步,“师父我也去。”
宛若急着走,来不及拒绝,只说一句“边走边说”便消失在原地。
路上,宛若一并通知风染燃,让其带着宗门内的长老连同她宗门内的长老,恶狠狠说要把辽门给连根拔起。
当“辽门”二字传入白憬然耳中,这一些都不用解释了,她都明白了。
师尊为她去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