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婚姻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出轨,不出轨怎么解决生理问题,当然是找伴侣。
但宋东阳太古板了,我每次同他微信聊这个话题,他总是避而不谈,而面对面聊,他也只是说“到时再说”,这一拖延,都要办婚礼了。
我在认真思考着宋东阳“不行”的可能性,准备下次约他同床,直接上手摸摸看。
他要是真“不行”,那我们就不用讨论了,我直接翻身上了。
不对,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根本接受不了男性的身体,那没办法了,大家靠手撸熬上几年,等合作终止,再签署离婚协议吧。
我把所有的可能性在大脑里过滤了一遍,将自己和宋东阳安排得明明白白,安心去睡午觉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外面一片黑暗,夜幕降临。
我去了洗手间,给自己刮了胡子,又精细地做了一圈护肤,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不用接,也知道是我那些酒肉朋友正催我过去。
我换了身衣服,到地下车库挑了辆新车开,没过二十分钟就到了常去的会所。
车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哥,收获了一个wink,我知道我自己长得好,不过我很有订婚人士的自觉,免疫所有勾引。
我从贵宾通道进了专属的包间,一进去,就看见一具白花花的身体。
我反手关上了门,问:“这又是唱哪出戏啊?”
白岚晃了晃酒杯,说:“王东在发疯。”
“发什么疯?”
“你自己问他。”
“他这忙着草人呢,哪有空理我。”
“迟睿——”王东中气十足地喊了我一声。
“喊什么喊,听到了,”我随手抓起了一杯果汁,咬着吸管喝,“你继续,正好让我观摩一番。”
他一下子气笑了,用话怼我:“光观摩有什么意思,一起来试试啊?”
“不了吧。”我敬谢不敏。
他一把扯起了身下人的头发,说:“你看看,国内刚红起来的女星,走清纯路线的。”
“她这表现可一点也不清纯。”
我对出卖身体的人,一贯没什么好感,也不会收敛自己的毒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那是被草熟了,”王东抽出了自己的东西,又捅进了另一个入口,女人张了张口,却发出了呻吟声,“就这么个东西,把我弟弟迷得团团转。”
“你弟弟?他怎么了?”我知道王东有个亲弟弟,今年刚十八岁,是个腼腆的小男生。
“喜欢这女的,追星,砸了几千万。”
“几千万也不算多。”
“她的出台价也就几十万,吊着我弟弟当冤大头,微信记录里纯得像谈校园恋爱。”
我喝光了杯里的果汁,白岚又递给了我一杯,甚至贴心地压扁了吸管口。
我换了果汁杯,劝了句:“也别太极端,弟弟这种脆弱的生物,要好好沟通。”
“噗——”
白岚忍不住笑,我瞪他,他才说:“他弟弟都离家出走了,现在正在和这女的同居呢。”
我一瞬间明了今天是唱什么戏了,抓着外套就想走,但偏偏不太巧,我这刚站起来,包厢门就从门外推开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站在包厢门口,得,还真是王东的弟弟。
王东这人也挺会火上浇油,他说:“你知道这女人都被玩松了么?”
男孩走到了桌子前,低垂下头,长长的刘海遮挡住了自己的表情。
他说:“您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就为我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