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九仙娘的事儿了,外面那兩位,你搞得定吗?”我妈赶紧转移了话题。说。毕竟,大敌就在外面,无论怎么,我们都得小心谨慎一点儿啊!
“我要是搞得定,还把你们两位叫进来干什么啊?”守陣人说。
“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外面那两个家伙都搞不定啊?”我妈问。
“我厲害什么啊?只要一离开这古阵,我什么都不是。茅山派的高手,对于阵法,那还是有些研究的。外面那无虚道长,应该是有能破了这古阵。把毒蛟给放出来的本事的,因此,要想阻止他们,還得靠你们两位啊!”守阵人说。
“我们凭什么要帮你啊?”我妈问。
“你们要是不帮我,那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让你儿子永远都追不到紫鸢。”守阵人說。
“你是紫鸢她爹吗?就算你是她爹,这女大不由娘,你这爹那就更不用管了,你覺得你说的话能管用?”我妈说。
“我管不住她的心,但我可以管住她的人啊!我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儿子。再也见不到紫鸢。这见都见不到,我看他还怎么追?”听守阵人这意思,好像他跟紫鸢的关系,应该是比较密切的。
“你真是她爹。那咱们可就是亲家了。这亲家的事儿,肯定就是我们自家的事啊!我们怎么能袖手不管呢。你说是吧?”我妈一听到这话,立马就改口了。
“我跟你们可不是亲家,不过紫鸢那丫头,我倒是养过她几年的。最多只能算是她的半个养父。”守阵人说。
“紫鸢不是九仙娘的闺女吗?九仙娘把女儿拿给你养,那你跟九仙娘,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啊?”我妈刨根问底地问道。
“这个我就没必要告诉你了吧!”守阵人笑了笑,说:“外面的那两位,马上就要破掉第一道机关了,你们两位,就别在这儿耽搁了,还是赶紧去把那两位给解决了吧!”
“行!”我妈点了点头,说:“那两个家伙,我自己就能搞定,我儿子就不用去了。”
“我无所谓,反正你们两个只要把那两位搞定了就可以,至于你儿子用不用去,由你们自己决定。”守阵人说。
“我要去!”我赶紧站了出来,说。虽然我的本事远没有我妈大,但是,我再怎么还是得出出手啊!要是让我妈一个人去,那该显得我是多么的无能啊!
“你去干什么,给你妈我添乱吗?”我妈白了我一眼,说。我这个妈,怎么老是瞧不起我啊!谁说我去就是给她添乱的啊?我好歹也是有那么一点儿本事的,虽然大忙我帮不上,但是小忙,我还是帮得了的。
“谁叫你是我妈啊?儿子给妈添乱,那是天经地义的。”我嬉皮笑脸的回了我妈一句。
我妈瞪了我一眼,然后就不再搭理我了,而是径直向着外面去了。毕竟,外面那两位,马上就要杀进来了,我们要是继续在这里斗嘴,那是会延误战机的。
我和我妈来到了那小房间那里,前面有那大石球滚下去时传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也就是说,那两位此时应该还在和那大石球玩耍,还没能通过那并不是特别长的甬道。
我跟我妈商量了一下,让她守在了真正的入口那儿,而我则躲进了那间小屋子里。这小屋子里的机关,我是比较熟悉的,我想的是,要是把那两位中的任何一位引进来,我都能靠着小屋子里的机关,狠狠地收拾它们一下。
我刚一进小屋子,外面的大石球便没有再继续滚动了。看来,那两位已经把大石球给搞定了。呆有豆巴。
一只血手,慢慢地向着这边伸了过来。我妈弄出的细黑线,准确无误的缠到了那血手上。我妈都出手了,我也不能闲着啊!因此,我立马就射出了我的黑毛线。我的黑毛线和我妈的细黑线交织在了一起,缠到了那血手上。
“别跟你妈捣乱!”我妈说话了。我这明明就是帮她,她却说我捣乱,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搞了半天,原来你们躲在这儿啊!”这是无虚道长的声音。此时,那无虚道长已经拿着他的祖师神剑,站在了小房间的门口。他先看了看我妈,然后又看了看房间里的我。
“该走哪边?”蛇婆也发声了。
“跟我玩这个,还嫩了点。入口肯定在这小子这边。她妈的本事远比他大,按照常理来说,他妈守着的那边,才该是真正的入口。不过,这小子和他妈都不是常人,必会反其道而行之。更何况,我们就算判断对了,向着小子这边发动攻击,她妈也可以在我们背后攻击我们。在背后进行攻击,再怎么都比在正面迎击要有利一些。不过,虽然他们这算盘打得很好,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这小子难堪大用,我俩联手,他根本就抵挡不住。”无虚道长说。
这多疑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老是把真的当成假的,假的当成真的。凡是一切合理的东西,他们都会认为那是别人设的局。我正是因为知道那无虚道长生性多疑,所以才跟我妈如此分工的。
“既然如此,那你还磨蹭什么?咱们直接进去吧!”蛇婆说。
“这小子虽然不足为虑,不过这房间里的机关,却还是有那么一些精妙。咱们要是莽莽撞撞的进去,肯定是会吃大亏的。”无虚道长说。
“我说老牛鼻子,你要是怕了,就赶紧夹着尾巴逃跑吧!你在这里分析来分析去的,又不敢进来,有意义吗?”我说。
“管它什么机关,我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蛇婆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另一只血手向着我伸了过来。这蛇婆的血手很多,好像是有九只,我妈只缠住了她的一只血手,还有八只是活动的。不过,据我观察,她的就只血手,就只有被我妈用小黑线缠着的那只最厉害,也只有那只才能无限伸长,别的这几只,只能起个辅助的作用。
在那只血手伸进门之后,我猛地在墙壁上拍了那么一下。我这么一拍,小屋子的机关便启动了。大石门哐当一声关上了,那只血手,被那关上的大石门死死地夹住了,进也不能进,退也不能退。
“怎么样?感觉还好吧?”我便用那种得意的语气对着大石门外说着,一边拿出了我的那把山寨的瑞士军刀。
血手虽然不能进也不能退了,但它还是在那里乱动。因此,我果断地弄了几根黑毛线出去,把那血手给缠住了。这只血手,本就不是最厉害的那一只,所以我的黑毛线,还是能成功地把它给绑住的。
在被绑住之后,那血手便不能动弹了。我慢悠悠的打开了手中的瑞士军刀,在那里一根一根的割起了血手的手指头。
每割断一根手指头,那黑手就会抽搐那么一下子。同时,还会有一股子黑血,像喷泉一样向外喷出来。
不过两三分钟个时间,那五个手指头都被我给割断了,随着黑血不断地往外喷,那只血手,慢慢地变瘪了。最后,黑血流完了,那只血手变成了一张惨白惨白的皮,然后慢慢地缩了回去。
我赶紧打开了那大石门,发现我妈的那些小黑线,还缠着那只最长的血手。由此看来,我妈和那蛇婆,还在角力。
这时候,那无虚道长拿着祖师神剑走了过去。看来,无虚道长是见蛇婆打不过我妈,所以要出手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