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见着一月,那女人眸子里闪过一丝阴暗。
待看清了一月的脸,却变成了惊讶不可置信。
“水贵妃?”
她一开口,一月也反应了过来。
那里是什么大王妃,她没看错,可不就是钮祜禄.奚雨?
那大王妃一月没见过,但是这位大王妃妹妹却是见过那么一两次的。
那一颦一笑,总归是有些印象的,怎会认错。
不过,这称呼倒是有些意思了?
大王妃?
既然她不是原来那个大王妃,那么,就是钮祜禄.奚雨成了那男人的继室?
所以,尊称大王妃?
有那么一瞬,一月觉得心底有些不舒服。
“大王妃是吗?我想,您是不是认错人了,什么水贵妃?”
钮祜禄.奚雨皱了皱眉,对于一月的话,显然不置可否。
一月只当没有看到她的神情:“民女姓夏,名一月。”
那一旁的少年也赶紧附和:“王妃,这位是王爷请来的客人,夏姑娘。”
钮祜禄.奚雨上下打量了她几番,神色间依旧有些不信。
却也因为少年的话多了几丝不确定。
好半晌才道:“像,真是像,这眉,这眼,也难怪本王妃会认错了。”
绕着一月看了几圈,钮祜禄.奚雨呵呵几声,却没有再说什么,领着人出了院子。
待看着那人不见了,一月转了眉看向身侧的少年。
她倒是想问问这钮祜禄.奚雨是怎么回事。
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和这位大王爷算是什么关系?
哦,什么都不算。
那她为什么要问?以什么身份问?
第三者?
对了,这个位面没有第三者,男人是可以光芒正大的娶小妾的,对于这位王爷来说,小妾以外,还有两名侧妃呢。
想了想,一月干脆什么都没问,回了房间。
好几日的时间,那男人没有来,所谓的大王妃也没有再来打扰她。
一月想要看看那男人把她接来京都到底是要做什么,所以也没有任何动作。
不过,这院子里,到底还是迎来了个不速之客。
小少年带着几分阳光笑意踏进院子。
一月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默默运转着体内的灵力。
这日子太过无聊,又出不去这院子,自然就只有捡起打发时间的修炼了。
那少年一进院子,这几日一直照顾一月的少年就迎了过去。
“公子,宫中的课程可是结束了?”
那少年看了他一眼,笑眯眯的点点头,朝着一月走了过去。
一月原本不予理会,听到那靠近的脚步声,才没办法的睁开眼。
阳光下,那少年稚嫩的五官倒是有些眼熟。
“仙女姐姐?可还记得莫宁?”
一月愣了愣?莫宁?
眼熟是眼熟,可是...........
好一会儿,一月才想起来,那原来的大王妃不是留下一子?
可不就是叫莫宁?
在宫中的时候,他们见过,这少年尚还是幼童。
这一眨眼,身子发育抽条,看起来,恍若和她差不多高了。
仙女姐姐是什么鬼?这么多年了?小屁孩儿还能记住她?
想了想一月到底是没应。
“小公子是不是认错人了?民女不认识你。”
早先才和那钮祜禄.奚雨说了自己不是水月儿,这会儿要是和少年说错了什么,指不定就有眼睛看着呢?
到时候,岂不是自己打脸?
换句话来说,是不打自招?
几年的时间,那老皇帝如今虽然老了,但还健在,水月儿的身份,在京都,就是个定时炸弹。
被一月否认,莫宁也是愣了愣,刚想再说什么,院门口就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宁儿。”
莫宁转头,看到的便是一脸严肃之色的爱新觉罗.胤陵。
“父王?”
少年脸上的阳光笑容有一瞬的僵住,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听说仙女姐姐在王府,所以孩儿前来看看。”
爱新觉罗.胤陵看了一月一眼:“她不是。”
听到他否认,一月松了口气,转了眸子到一边。
少年轻轻哦了一声,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一月又看了眼爱新觉罗.胤陵。
“功课可是不做了?”爱新觉罗.胤陵问。
“自然是做的。”莫宁点点头,又看了眼一月,才慢悠悠的退了出去。
等少年离开了好一会儿,男人才看了她一眼,并未说什么,却是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
到底,一月等不了了。
“这些日子多谢大王爷的款待,不过这做客的时日实在是有些久了,今日便同王爷告辞如何?”
一月知晓他的心思,不过,这会儿想要离开,便只能当不知晓了。
话音才落下,爱新觉罗.胤陵就黑了脸。
这意思是?
“你要走?”
一月垂了眸子。
“本王早早便告知过你了既然来了这王府,便不要想着离开。”
“那王爷想怎样?”心中有气,面对这样的拒绝,一月当即便反问了去。
男人迷了眼,浑身似乎都泛起了一种名为危险的味道:“你问本王想怎样?”
一月看着他,眸子里无喜无悲,但是面色也同样,清冷无比。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一月这副神情,爱新觉罗.胤陵就觉得心底有一种莫名的怒火升腾而起。
大步跨进了院子,伸手将秋千上的人抱了起来。
怀中人挣扎着,爱新觉罗.胤陵手快速收紧,将人禁锢住。
那院子里的少年先是有些莫名,随后就有些红了脸,低了头,快步出了院子,反手将院门关上。
一月看着男人的下巴,丹田之内的内力下意识就要提起来。
这一动,却发现丹田内空空如也。
似乎察觉到一月的举动,男人垂了眸子:“我让人在膳食里加了点儿东西,你不用白费力气。”
一月一愣,这男人早料到了会有今天?所以一早就做了打算?
因为知道她会武,且造诣不低,所以刻意做了手脚?
如果先前是因为爱钮祜禄.奚雨的事儿觉得心底不舒服,这会儿,一月就只能用怒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这男人!
是变了相的囚禁她!
好气哦!!!
身子被丢在柔软的床榻之上,随即男人粗重的身子已经覆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