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衔洲将他搁在腿上,咬着他的耳朵轻轻道:“哪里奇怪?”
乔烬说不出来,看着自己那个地方甚至跟着他的话跳了一下,就差急哭了,“拿、拿开。”
陆衔洲没想做太多,但他到底是个alpha,又身居高位多年,本性里的掠夺比其他更甚。
“答应我几件事就松开,好不好?”
乔烬现在所有的意识和神经全部聚集在他指尖按住的那一点上了,现在让他干什么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答应我答应。”
陆衔洲失笑:“我还没说呢。”
乔烬被他欺负的说不出话来,脸色又红了一个度,红着眼睛无声的控诉他,忽然觉得以前冯朝恩的欺负根本不难忍受,他才是真的坏。
“以后再不许提离婚的事。”
乔烬:“可是……”
“嗯?”
乔烬立刻点头,“我答、答应!”
“还有。”陆衔洲伸手按上他的后颈,在腺体上捏了一下,感觉到他颤了下又说,“不许怕我。”
“我不……不怕。”
陆衔洲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然后那只作势松开的手忽然绕回来轻轻攥住,紧接着便是乔烬一声哭腔,“呜你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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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衔洲在家里闲了一个多月,宁蓝倒是常来,偶尔说什么也都在书房。
“大少今天在公司被驳了。”
陆衔洲眉梢一挑,“哦?”
宁蓝说:“之前有一个案子咱们谈下来了但是因为那个人被您撞到一次嗯……不太好的事情,所以没继续合作,大少把它重启了。”
“这也无可厚非,不关注人品来说,确实是一个利益性不错的买卖。”
宁蓝看着陆衔洲气定神闲仿佛真的打算安静退休的表情,要不是她现在做的事,还真就信了。
“他估计是担心这件事会被人诟病,所以进行了公开投票,结果被几个高层驳了回来,不过从利益角度,他完全没错,所以他们也只能撂几句话却阻止不了。”
陆平言就是这样,永远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揣测别人,自己认为别人会诟病,便先发制人。
多此一举。
陆衔洲道:“让他们别针对大少,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其他一概别管。”
“好。”宁蓝应下来,顿了顿说:“冯朝恩的事,您真的不帮?”
“帮,怎么不帮。”陆衔洲从宁蓝手里接过信封,将里头的验伤报告、法医活检照片附件以及供词抖在桌上,屈指点了点。
“自作孽,不可活。”
宁蓝深知陆衔洲不是什么好人,帮张淼也不是因为正义感,大概是因为那天在餐厅门口冯朝恩讥讽乔烬是个扫把星罢了。
这种人记仇,是一定要报的。
“叩叩。”
陆衔洲伸手找了个东西把照片盖上,说了声:“进来。”
乔烬站在门口,小声说:“陆先生,有、有人来了,他们说是……装修的。”
“好。”
宁蓝左看看又看看,压低声音问:“老板,他怎么又叫你陆先生了?前段时间还不师兄师兄的甜着呢吗?”
陆衔洲侧头看了她一眼,说:“没忍住逗过火了,害羞了。”
“啊?这得怎么逗才能从软绵绵的师兄改成见外的陆先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