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过后,宛纱接到一通电话,梁琪着急地问她,有没有看见周圆圆。她已经叁天没宿舍,电话打不通。
宛纱心头一凛,回忆起那晚,跟周圆圆分开时,她神色古怪的问自己,会去迟学长说的小树洞么。
难道……
不好再往下揣测,毕竟才失踪叁天,说不定明天就回来了。
自从当傅一珩的小秘书,宛纱算在学生会有了一席之地,无疑是调查她哥失踪的契机。
财政部的数据库,记录每个学生的积分流水账。但过往毕业生的数据,储存在机务室的一台电脑里,平时门被锁着,普通社员不得入内,据说傅一珩有把钥匙。
下午,财务部办公室。
傅一珩身长玉立,微睐着狭长的眼眸,抬起宛纱下颌:“今天这么主动。”
宛纱帮他拉下裤头拉链,主动趴在办公室上,眨巴眼:“讨好你呗。”
傅一珩掰开她小白腿,轻笑一声:“啧,没穿内裤。”
少女洁白无毛的阴户大敞,花穴被捅过无数次,每晚都难逃魔掌,仍是粉嫩如初,等待着他再一次临幸。
宛纱解开衣襟的扣子,挑眉笑:“你不是喜欢我光屁股吗?”
傅一珩像要侵略掠夺,暗沉的身影紧逼:“我更喜欢你挨操的样子。”
宛纱微微震慑,胸口如同被振荡一下,怔然地对视他,魂魄被深黑的眼眸吸噬一半,直到圆粗的龟头卡进穴口,才稍稍回神。
“太快了吧。”她微微蹙眉,穴里有点干,没多少前戏,被直奔出题了。
傅一珩手往下伸,轻揉慢捏花唇,使她快点出水:“你不是有其他事?”
小心思被看穿了,果然是傅一珩。
宛纱面色转为凝重:“我想要机务室的钥匙。”
心里极为忐忑,担心他会拒绝。
要是教导主任发现傅一珩给她钥匙,他在学生会地位可能不保。
傅一珩掏出钥匙串,利落地扔给她:“最小的就是。”
宛纱微微错愕,抽出一把小钥匙。
她掂量着可能会被拒绝,他却不问缘由,毫不犹豫地答应她。
他们对彼此的定位是不同的吗?
傅一珩弄出水后,窄臀猛地朝前一挺,阴茎贯穿进她湿热的甬道,双手抓握胸衣下的乳肉。
他的大家伙再次进来了,深深埋在自己的体内,每晚跟他肉体交合,融合一体的感官愈发鲜明。
一进一出,身体在摇摆,桌子在晃动。
一丝不挂地躺在办公椅,双腿大张夹着傅一珩的腰身。背蹭着冰凉的桌面,下体塞满火热的肉棒,小穴努力地一吞一吐。
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却能猜测得出,在傅一珩眼里,此时的她多么淫色,无处安放的手捂着嘴。
他嗓音低哑异常,唇瓣像含着冰块,冻得她发生颤栗:“叫出来。”
“啊……要坏了……慢一点……”
在岛上这么多天,她目睹过不少的性交,听到女生过激的呻吟,都忍不住笑出声,太夸张了有没有。
可当发生在她身上,自己却受不了,腻歪歪地喊出来,尤其在傅一珩强大的性能力威慑下。
傅一珩偏偏最喜欢她喊,阳具高频率地往里穿刺,进出得愈发猛烈,肏得穴口翻江倒海。
宛纱以为自己要肏坏了,谁知傅一珩抱她起来,细腿架在自己的腰身,托住她丰美的臀部,肉棒仍插在被肏肿的穴里,一耸一耸地插干。
她生怕掉下去,不得不抱着他修长的脖子,任由粗长的性器进出体内,感受海浪般汹涌的快感。
整整一个小时,傅一珩都没有射,还换了七八个姿势。
直到她快要疲乏时,傅一珩射出蓄积已久的精液,放过她一马,也没过问为何会索要钥匙,给予充足的查询时间。
宛纱得到钥匙,偷偷潜进机务室,打开办公计算机,查她哥的积分流水账。
看得出来,他哥最后一年级,谈了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花销变得特别大。
看过他们的社交圈,宛纱很早就知道,临近毕业前的一个月,他和女朋友提前拍了学士照,送女友去七天的毕业旅游。
孤岛学校是全封闭式的,但只有个别被抽到的学生,允许出岛度假或者进修。
宛纱再查他哥女朋友邓霜的流水账,察觉邓霜出去度假后,压根没回来过。
她哥的消费单极速锐减,当时可能在郁郁寡欢。
一页页的翻流水账,发现她哥在毕业离校前几天,也没有消费记录,是不是去找邓霜了。
宛纱查了邓霜的一个好友,同去毕业旅游的女生,也是同样结果。
她们到底去了哪里?
学校培养性交,究竟有什么目的?
细思恐极。
盯着一串串数字想着,宛纱忽然闻到一丝古怪的气味,正要回头,一条湿透的白色抹布,迅速蒙住她的脸。
“唔唔唔……”类似酒精的刺激气味,灌进她的口鼻,眼前天旋地转,意识像被猛力拉拽,游离到上空。
不知过了多久,宛纱从混沌里清醒过来,滴答滴答,听到雨滴落的声响。
外面下雨了吗?
知觉一点点恢复,双手传来勒紧的充血胀痛,看来是被捆绑了。
她撑开眼皮,迷惘地环顾四周,发现被困在漏雨的仓库里,地面凝着一片水洼。
旁边杵着张小柜子,摆着装满水的小碗。
是谁绑架了她,仓库在哪个位置,她一概不知。
傅一珩未必能救她,必须靠自己才行。
宛纱狠咬一口嘴唇,使自己更加清醒,看着装水的小碗,忽然有了个主意。
摇晃着绑住她的椅子,朝旁边的柜子撞了过去。柜子被撞倒在地,瓷碗随之碎裂开。
宛纱同样摔了下来,胳膊肘磕到水泥地,疼得眼泪蹦出来。
生生忍着痛,她挪动肢体的环节,朝破碎的碗挨过去,摸索到一块碎裂的瓷碗。
她松了口气,捏住碎片的一段,卯足力气割着捆绑的粗壮。
希望绑架她的人,千万别太快回来。
否则就麻烦了。
偏在这时,哐当一声,门开了。
传来皮靴的哒哒声,一步步朝她逼近,伴随着阴沉沉的笑。
“纱纱,前几天被你耍了一道,我可是很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