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纱倒吊在床上,双腿夹着傅一珩挺直的腰身,手极为勉强地支撑。听系统的指令绕几圈,是要折断她的腰吧。
傅一珩立在身后,箍着她的胯部,强健的体魄托住一半体重,声线沉稳动听,字字有力地告诉她:“有我在。”
宛纱悬起的心忽地落下,深吸口气后,尝试着迈出手掌。
傅一珩举着她下半身,随之前进,肉棒搅动在湿热的穴道,小幅度抽插,邪肆地笑了:“夹得好紧,很刺激对不对。”
宛纱被他一下一下顶着,不得不朝前挪动,全身触感汇聚在被抽动的小穴,异物的撑胀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这姿势太刺激了……
总算明白手推车的意思,她就是被推的一辆车啊。
绕了五圈,系统总算放她一马,刻板地发出指令:“第一姿势结束,开始第二姿势,挎肩式。动作要求是,两位男女同学站在墙壁边。女同学的腿挎在男同学的肩膀,进行活塞运动。如果女同学与男同学身高有差异,女同学可以站在凳子上。”
怪不得室内摆了高度不同的小板凳,原来起这种作用。
傅一珩松开宛纱,阳具仍是勃起状态,看她瘫在床上不愿起的小样,毫不含糊地将她搂抱起来。
宛纱被他压着,背靠墙壁,一丝不挂地困在他臂膀下。
傅一珩目测她的身材,轻笑:“看来要拿高的凳子。”
宛纱白他一眼,这是嫌她矮了么,明明是他太高了。
傅一珩拿了张高凳子给她站着,黑手套握住她一只纤细的小腿,往上掰开。
宛纱跟他平视,面对面贴近,脸微妙地发烫,腿部被他往扯上,拉到高处,腿心传来撕扯的痛楚:“啊……”
傅一珩停下动作:“受不了就算了。”
宛纱倔强地摇头,苦中作乐地笑:“没关系,早知道在柔道社多练练了,哈哈……”
傅一珩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腿根:“长痛不如短痛,我很快替你扛上去。”
宛纱点头:“嗯!”
傅一珩猛地微微用力,将她的左腿挎到自己宽肩上。
宛纱疼得差点落泪,咬着贝齿,硬生生忍了下来。
傅一珩垂眸凝视她,眼底浮出一抹柔光,凑近吻住她的小嘴,舌尖舔了舔红唇。
手指伸向她分开的腿心,摁压被操过后变得红肿花唇。
“看看你,下面的洞都被我操开了。”
宛纱感到他勃起的肉茎,抵着肉穴操了进去,初夜的撕裂又回来了。
“啊……好痛……”一条腿被扛在他的肩膀,仿佛身体全交托给他,被迫承受他疯狂地冲撞。
傅一珩一旦靠近她,闻到奶香的气味,整个人都会变得癫狂,眼眸犹如幽黑无边的深渊,狠狠顶弄,粗喘着侵占她的肉体。
粗长的男根每插进一次,粉红的穴肉都会被操得外翻,可怜兮兮地吞吐肉茎。
傅一珩把玩她的双乳,下身迅猛耸动,尽情享用她紧致湿热的嫩穴。
他的阴茎太长了,这姿势入得深,好几次都撞到她子宫口,酸得发麻。
又爽又疼。
宛纱承受上千次的抽弄,下面一片濡湿,直到男性的精液喷进深处,抽出阴茎,白色浊液滑出体外,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作业达成!”哔的一声,门锁开了。
她腿一酸,栽倒下来,被他及时抱住腰身。
歇息一会,宛纱一件件穿上衣服,低头看吐出白沫,被操肿的花穴,正要穿上内裤,却发现内裤找不到了。
只好光着屁股回去。
傅一珩突然说:“在寝室里,不需要穿内裤。”
宛纱瞪着他,磨牙咧齿。
“对了,班长怎么办?”
“管他干嘛。”
关了半天禁闭室后,宛纱意识到身体的柔软性多么重要,偶尔去柔道社练习柔软度,顺便赚一赚积分。
柔道社的大厅,曲哲插着白色耳机,仰倒在躺椅上,抖动大腿,欣赏女社员自由活动。
宛纱穿着玫红紧身服,更衬得肤白貌美,纤细的腿搁在单杠上,卖力地拉动柔软的肢体,憨厚可爱。
曲哲心怦然一动,屁股弹坐起来,从抽屉里抽一张票,挤出自以为最帅气的笑,迎上去:“宛纱,周末的校园晚宴,你有票吗?”
宛纱听梁琪说过,校园晚宴一票难求,摇摇头:“没有啊。”
“我送你一张,一定要去哦。”曲哲摆出舞蹈的架势,扬扬眉,“到时候,我请你跳只舞。”
没等宛纱回应,曲哲便被副社长拉起走了。
做完运动,宛纱回到宿舍楼。迎面走来一个陌生女生,忽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将封信塞到手里。
“这是迟封学长要我转交给你的。”
宛纱撕开信封一看,里面写着清隽的字迹,“抱歉纱纱,最近在忙周末晚宴布场,没时间亲自找你,周末有空吗?我刚好有张票。”
这是她得到的第二张票,还给迟学长不太适合,要不送给梁琪吧。
累了一天,全身是汗,宛纱拿好睡衣,正要去浴室洗澡,撞见傅一珩刚好回来。
傅一珩侵略性地快步逼近,掀起她的裙子:“不是说过,在寝室别穿内裤。”
“我不习惯。”宛纱被他横抱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我要洗澡,干嘛呢!”
“当然帮你洗。”
在浴缸里被吃干抹净后,宛纱又被摁在床上,双腿架在他肩膀上,承受生猛有力地冲撞。
跟他做室友后,天天被他翻来覆去,再这样下去,她想换个寝室逃跑了。
事后,傅一珩从口袋掏出冰凉的纸片,塞进宛纱的手里:“周末要到场。”
宛纱有种不好的预感,摊开一看,果不其然是晚宴门票。
不是说一票难求么,难不成是搞批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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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有话说:珍珠越来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