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被亲咬的痕迹其实看不太出来,不过锁骨那边就有些明显了,幸亏他上课穿的都是有领子的衬衣,能严实遮住。
半晌后,两盆水都已经有些凉了。
屋里还有几个满着的暖水壶,梁既洲重新给他兑水冲澡。
容真被淋完后就积极地去给他淋,两人面对面站着,互相给对方搓澡,搓到梁既洲腹肌时,他心情很好地摸了好几下。
惹得男人眼睛暗红,又凑过来亲他。
外面的月光依旧温柔。
洗完澡出去时,容真仰头看了下,满天星。
他挨着梁既洲去看小水缸里的鱼,还活着,在慢慢地游动,容真问:“明天晚上吃吗?”
“中午。”梁既洲望着他的侧脸。
“啊?”
“中午做好给你送过去。”
容真愣住,随后抿紧嘴,跟他进屋关门。
上了床,他把之前那个塑料戒指拿出来戴上。梁既洲看到,也戴上了自己那个,然后把人抱在怀里慢慢亲,低喃:“过段时间换真的。”
容真笑笑,没继续这个话题,只要不离开唐家村,真戒指照样不能在人前戴,尤其戴在无名指上,会有人问是不是定亲了,很麻烦。
他缩在男人怀里伸手摸来摸去,梁既洲几下就被他挑起了火,眼睛黑沉沉的,把人压下去啃,简直要吃了。
容真第二天还要上班,梁既洲没弄到最后,不过也差不多了。
怀里的人眼尾发湿,气息不匀地瘫在床上。
梁既洲把他扣入怀里,又轻啄几下肉嘟嘟的嘴巴,有些餍足地低声叫他宝宝。
容真:“你今天还叫我哥哥……”
梁既洲又很好说话似地改口:“哥哥。”
“……”那语气一点儿都不像个弟弟。
男人看他轻轻叹气,难耐地贴上他的脸,缠绵地又亲了几口,看时间不早,十分小孩子气得哄道:“真真宝宝睡觉了……”
容真笑了声,往他怀里一拱,在男人的凝视下闭眼睡觉。
一夜好梦。
第二天梁既洲起得很早,容真醒来时,梁既洲已经做好了早饭,把他和刘秀梅的饭都盛好了。
刘秀梅很是过意不去,哪有让客人早起做饭的?正要跟梁既洲说以后不用这么客气,说了个头,就有人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是蒋琳,强笑着跟他们问了好,喊梁既洲回去。
梁既洲直接放下筷子,面无表情地起身跟她出去。
堂屋里,刘秀梅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问容真:“这就回了?”
容真摇头,说不知道。
梁既洲如果要走,不可能说都不跟他说一下。
果然,几分钟后,男人独自回来了,后面没有蒋琳。
容真微愣,问他怎么回事。
梁既洲:“以后我都住这儿。”
容真呆了下。
刘秀梅反应过来,问:“可你妈……”
“她不会再来了,”梁既洲突然看向刘秀梅,“奶奶,住宿和伙食费……”
“你这说的什么话?!”老人家听出他的意思,狠狠皱眉,“哪儿缺你这口吃的,再说了,你陪小真住他也多个伴,这几天我都看他开心不少……都是乡亲,别说什么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