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公主还暂歇在驿馆,何时接入府中?”管家看叶凛之出来,继续跟上前问询。
“明日准备好,入了夜来夕苑接人。”世上能让“战神”操心的,也只有夕苑这位。
管家也是多嘴,倾城去了,那位自然也就安排了,不是?
夜已深,夕苑也静了下来。趁着夜色的掩映,叶凛之翻身上马。
就在刚刚,管家除了带来刚才的消息,最重要的是送达密报。
冷冽给他传来消息,根据多日追查的线索,前朝公主很可能跟着奴隶贩子带到他的封地。
叛乱迭起,京城百姓流离失所,再加之牵连朝臣的家眷充为奴。而南方远离祸乱,后他镇首的封地,丰年本就富庶,再加上商贾贸易繁荣,两朝交替人口买卖叁不管。
便有大批的人牙子从北到南,大了胆子干起贩奴的买卖。
不知何缘由,那牢房的差役竟胆大包天,把前朝公主也给卖了。
叶凛之此去便是去见冷冽派来的死侍,追查公主的下落。
再说密室里的倾城,被抬下架子后,阿墨就拿着指头粗的铁链锁了双脚。
叶凛之口中说得规矩:禁脔侍寝后,不能同主人同床共寝,亦不能入睡。
主人操禁脔,便是对禁脔的恩宠。禁脔侍寝后,是要“报恩”。
由婆子放了精,禁脔不能着半缕衣衫,床前的脚踏板上,中间摆着主人的鞋,而被操的禁脔便跪在脚踏板的两边。
操了一个就跪左边。主人厉害了,操了一双,脚踏板的左右,两个禁脔各跪一边。
叶凛之走后,阿墨从架子上取了胭脂样的小罐子,又从墙上的挂钩中,取下翠竹木竿子。挑了一层油子,均匀的涂满竿子。便走到倾城那,往下边一捅。
倾城整个阴道都浸满清凉的油子,瞬时取代了疼痛。
碎发掩映下,小脸才恢复一丝生气。刑架上的倾城笑笑,此时的自己真的是一件器物,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器物。赏罚玩味皆由主人的喜好决定,自己哪有什么权利说不呢?
阿墨把倾城放了下来,而拇指粗的铁链,依然挂在她身上。
谁让她只是低贱的禁脔呢?
不得惫懒,她跪了下来,由阿墨牵着一步一步爬到密室中央床下的脚踏板上。
阿墨拽了倾城项圈上的银链,末端拴在挂床帐的钩子上。
宽阔的大床空无一人,阿墨手捧叶凛之削成的木制阳具,连同支架一起放到中央。
玉制的支架,鸢尾花纹覆密繁杂,竟如鹰眼一般盯着她。
莹白的肌肤,青花点点盛开,及腰的秀发如瀑。如此佳人,却是他低贱的性奴,此时未着寸缕,按着规矩,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腰身直立双肩打开,跪在脚踏板上,直到烛火燃尽,直到天光破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