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扬州景色最是胜人,清明时节细雨纷纷,却挡不住放学归来的稚童与鲜妍靓丽的少女憋闷一冬的热情。忽而天光晴朗,田埂地头满是老少,都趁着酥暖暖的东风,把早已做好的一盏盏奇巧纸鸢折上天。
彼时儿,地牢深处中的倾城不见春光已有足足一月。虽是阶下囚徒,夕苑从不在吃食方面苛怠她。尽管每日的调教繁重累人,珍馐美馔与滋阴补阳的汤药双管齐下,倾城的皮肤愈加盈亮如上等羊脂白玉,身材丰腴凹凸有致,加之十二教养嬷嬷的调教训诫,倾城一颦一笑间,盈盈步履行进间,柳叶细腰扭动间媚态尽生,比初入地牢时更加美艳动人。
这一天倾城早早候在调教室中央,她跪了许久,跪到整个膝盖都酸麻了,才听得脚步声从远处想起。
听脚步声,可不止一两个人呐。
伴着脚步声近前的还有一道道火光,倾城小心的抬眼,正前方走来的正是一月未见的主事——凤月。
“奴婢倾城见过凤妈妈,见过各位姑娘嬷嬷。”凤月下首跟着一位漂亮的姑娘,那姑娘后面才是十二嬷嬷,如此排资论辈可见这年轻女子不一般。
“倾城,你还没见过吧,她就是夕苑的二品姑娘——聆语。”凤月笑嘻嘻地看着倾城,介绍了一番。
是她!
倾城自来夕苑,没少在女人堆里听到她的八卦。
眼前的年轻女子长得秀气,骨架匀称纤细娇弱,一双眼睛如星耀般欲语还羞。
这妓子美是美,可放在美女如云的夕苑,只能算是泯然众人罢了。
然而能在夕苑里称得上二品红牌,必有看家的过硬本领。除了一双魅眸摄魂夺人,她所有的魅力全在两个口儿。两张小嘴一开一合,凭着过硬的床上功夫,被她伺候过的男人没有不欲仙欲死的。
她便是夕苑叁宝,媚之首——聆语姑娘。
“倾奴,为了调教你,妈妈我可是操碎了心呐!夕苑里的嬷嬷调教训诫的功夫举世无双,不过你要是学伺候男人这等活计,没有人比我们聆语更合适的了。”
“妈妈谬赞了!”聆语捂着帕子娇笑。
“聆语,接下来的日子就劳烦你在这里教教倾奴床上的媚功了。”
“倾城妹妹一看就是极有灵性的女子,假以时日训导前途无量,必会胜过聆语。”聆语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倒是倾城羞红了脸。
“你,过去和聆语交媾。”凤月随意指使了旁边的黑衣哑奴上前。
那哑奴生得五大叁粗,虎背熊腰,似是小时候得了天花,脸上长了密密咂咂的麻子,眼睛比女人下面那缝儿还小。除了个头,没什么优点,看到他直让人倒胃口。
哑奴哇唔哇唔的比划叫嚣着,一听到凤月的指令,满面油光,他噙着淫笑,飞快地脱光一身黑衣奔向聆语,看得倾城直想吐。
那聆语非但没有面露嫌弃,反而露着满脸的喜色,目含秋波眼神痴痴迷迷,她一个翻身回抱那丑陋的哑奴,仿佛他是她心爱的夫君。
“嗯……呀嗯……”聆语的口中几声细细碎碎的呻吟脱口而出,仿若缠抱的男人是爱人般,情不催便升起。
“嗯啊嗯啊!”几番缠绵亲吻,聆语的轻薄霓裳纱衣便应声而落,露出大片大片的赤裸肌肤,胸前的傲乳酥嫩莹白更甚,犹如堆雪迭云。
“嗯……嗯,大人奴家受不住了!”聆语眼中带了浓浓的谜意,痴痴地看着面前的哑奴。
聆语的檀口顺着他胸口一点一点向下亲吻,划过他未老却已臃肿的肚腩,亲吻了他肮脏黑匿的耻毛,女子柔软的丁香小舌一勾,便已绕着哑奴那还未全部勃起的阳具轻舔了一圈。
说不出话的哑奴兴奋地连连乱叫,身子联动着那处一同战栗晃动。
倾城看着聆语居然能毫不犹豫的伺候哑奴那处,一个慌神间两人就以换了体位,聆语下体的亵裤被哑奴扯得干净,伏低做小跪在哑奴的身前,她一双藕臂揽在哑奴的臀上,酥软的手骨小心翼翼的揉着他的臀瓣,小小的檀口包裹着又膨胀了一些的黑污阳具,舌尖轻舔,格外乖巧。
“啵……滋啵……”不同于倾城那般被迫的伺候,生硬的含吮吞吐。那只阳具在她口中,却是要玩出个十八般花样,或一口一口轻快地舔舐,或含着阳具快进快出模仿着性交,或银牙轻咬逼得他叫声连连,或连根没入温吞了整只棒子……口侍了好久仍是意犹未尽。
倾城跪在那里看得面红耳赤,光是口侍这一项她和聆语比起来就差得十万八千里。以后是否也让她这番侍奉他呢!
台上的哑奴没几下便射在了聆语口中,那聆语含了满口的白精,带着钩子般的眼神缓缓挑着哑奴,那奴儿哪禁得住这般撩人,软了的长枪又硬气了起来。
“咕咚。”聆语咽下了口中满满的精水儿,小巧的顽皮小蛇在嘴边囫囵一扫,几滴漏网的白液也尽数收到口中。
“唔唔!”哑奴憋的眼睛都红了,可依旧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凤月看他们这步进行的差不多了,才悠悠开口:“老汉推车!”
聆语听到指令,缓缓地扭转了身子,背对着哑奴跪下,她的头快要贴到地面,而臀部却翘的老高,双腿微微叉开到与肩同宽,露出性感私密的性器任那粗鄙的哑奴肆意抽插。
哑奴红着眼,将已经暴涨的阳具抵在聆语穴口,满是泥垢的铃口一圈一圈打磨又一次一次轻撞聆语那小小的穴口。
“大人,大人……求…求大人赐奴家雨露恩泽,奴家…奴家这厢受不住了。”聆语嘴里一边呻吟,一边用着话儿刺激后面的哑奴。
显然这话儿是最厉害的催情药,哑奴嘴里如豹子般低吼一声,长枪利刺穿入聆语那窄小的甬道。
“啊…啊!爷…爷好威武啊,奴家快盛不住了!”倾城看着地上的聆语,那哑奴的阳物胀大,也只有叶凛之的七分大小,哪有被操得盛不住的道理,聆语的叫声倒是一浪高过一浪,话里明显带有恭维奉承的成分。
看着哑奴射了一次过足了瘾,凤月适时开口:“九浅一深!”
听到凤月的命令,聆语将腿叉得更开,如趴合的青蛙,私处更是翘到天上,方便哑奴抽插。那哑奴单手扶着腰眼,提着重新硬气的长枪在她体内加快了律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啵!”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啵!”
……哑奴在聆语身体中每驰骋九下便抽出来一下,地上的聆语被他插得涕泪俱下,哭爹喊娘,连连告饶,精致的妆面都花了。
只是这般求饶却起了反作用,激得哑奴金枪不倒,扶直了聆语的屁股一顿狠肏,汹涌的攻势更是让地上之人泄了身。
“叁浅两深!”哑奴最后扶着聆语的香胯,猛地一顶,将精水尽数赐出。凤月看这项完了,又加一项新意。
那哑奴接连不断的射了两次,饶是再好的武行体力也微微带喘,浑身冒汗。身下的阳具软趴趴,短时间内难以再展雄风。
这边哑奴心有余而力不足,那边凤月利眼一瞪,一旁观战的另一个哑奴应声而出。
倾城抬头一望,这哑奴还不如刚刚那个。出列的哑奴鼻子连着左脸生了半个拳头大的丑陋胎记,整个人又矮又胖,脱了衣服后,那处更是小的可怜,偏偏自不量力操弄聆语。
几乎没有进行前戏,那短矮的阳具便插进了聆语的穴内。
胖哑奴扶着武器,左右撞了撞,看她身子忽然猛地一颤。倾城暗想,这丑奴倒是和那男人有些相同,总要在女人体内寻到关节点,让人欲死不能。
这胖哑奴保持了匀速的插动,任聆语在那伺候着。原来这“叁浅两深”的奥妙不在于上位抽动的男子,而是全靠身下的女子控制穴道的伸缩,进而取悦男子得来欢愉。
倾城看着聆语加紧了臀胯,配合着卖力的浪声媚叫,不禁在想这“叁浅两深”的媚功可非一般人能驾驭。尤其是面对这般丑陋粗鄙的男子,她在一旁观战都要恶心的吐了。然而聆语往日的嫖客不乏如哑奴般丑陋却财大气粗之人,甚至很有可能碰到年龄够当聆语爷爷的,既要掩去不愿又要假装那些个矮短小床上功夫威武雄壮,哄的露水相公们操得开心,一夜情郎儿耍了十八般花样齐上,也真是难为她们了。
妓女禁脔虽都是失了自由之身,被男子亵玩的卑贱女子。可她只用服侍那叶凛之一人,而聆语之类的妓女,显然连选择的权力也没有,钱货两讫的皮肉交易,日日换新郎,夜夜做新娘,价高者得之。
若是身下之人换成自己,倾城试问并不能像聆语那般伺候它们。果然,就是空有一副皮囊,在人才济济的夕苑,她也排不上号。繁华盛世,十里扬州,若是没有些硬本事,连妓女都当不得。
矮短小的哑奴在聆语叁浅两深的穴功中,很快缴械投降。这哑奴的精水很是稀和,在他阳具抽出的那一刻,便滴滴答答的顺着聆语大腿往下流。
聆语见他抽离她的身体,双手一撑,面向凤月跪好。
这是还要操弄?倾城看她重新跪好甚是不解。
“你,射她脸上!”凤月对着身后另一个哑奴命令道。
那哑奴缓缓从凤月身后走出,来到聆语身前。倾城看得分明,第叁个哑奴胯间阳具高高耸起,不正是急于寻个发泄地吗!
“聆语参见老爷,求老爷子孙露恩泽。”聆语俯下身子行礼,前额轻触在哑奴满是油渍的脚面上。
随后,聆语抬头,用樱桃似的小嘴,拉开他的裤带,拽下黑裤子,裆间高高翘起的阳具可算重见了天日。
因有凤月的命令,哑奴不敢造次,他大手快速撸动着鸡巴,几下便让阳具里存续的精华尽数喷薄而出,射的聆语满脸满脖子的全是白黏黏亮晶晶的猩浓液体。
“唔——”倾城掩着口鼻,极大的视觉冲击伴着地牢里肆意飘散的猩臭精液,彻底击垮了倾城。
而聆语,虽被哑奴颜射羞辱,却依旧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仿佛脸上的不是男子裆间的羞液,而是天上的琼芝玉露一般,极为享受的支脸盛着。
待得羞液满面铺开,她伸了丁香小舌囫囵顺着嘴舔了一圈,嘴边的精水儿被那勾舌一卷,送入口中。
“咕咚!”聆语喉间一咽,显然是将那腥臊的液儿咽了下去。
“唔——”倾城看得仔细,心内又是一阵呕吐的感觉。这般的聆语,哪里还有刚刚穿着衣服时的静谧谪仙人儿样,分明是个不知廉耻的恶心骚妓。
“行了,又不是未开荤的雏儿,王爷的精水不知道吃了多少,这会子装的哪家的清纯!”凤月居高临下略带鄙夷的看着连连作呕的倾城。
倾城费力的压下心中的阵阵作呕,这才看清刚刚在训诫台中央的聆语已经穿罢衣裳,施施然走了。
“怎么样?”
“回禀凤妈妈,聆语姑娘很是厉害。”那些个九浅一深叁浅两深的淫词艳语她说不出,只用了一句很中肯的话概而括之。
“你呀,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凤月被她这句逗的一笑,“女子为人妻妾,色衰而爱弛,更何况为奴为婢的禁脔呢!得不到主人的宠幸,后果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所以倾奴,为了你自己,这些个伺候人的技艺也要学会。你知道的,王爷向来说一不二,若是你在他回来之前不能好好的掌握,那他绝对会用对待叛徒间谍的法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我……”
“前一阵子让你适应了调教生活,体力和韧力都打了底子,身为禁脔的日常仪态也规矩了许多。接下来便跟着聆语和嬷嬷们练习媚功吧!”
“不——”倾城下意识的就摇头拒绝,可是身为禁脔,怎能逃得过主人的安排。没有一份媚技傍身,卑贱如她又怎能立身于世,苦苦挣扎。
“不?”凤月重复着这个不字,“你是不想伺候王爷,还是不想承认你禁脔的身份。看来,这一方地牢还是没有教会你什么是顺从,什么是承受。”
凤月变了脸色,再不那般颜笑,颇有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王嬷嬷,给我掌嘴!”
“啪——”
“啪——”
王嬷嬷径直上前左右开弓,力道不大却响声连连,扇的倾城雪白俊俏的脸颊满是红印,甚是瘆人。
“好了!”凤月抬手制止,“倾奴,不管你愿意与否,你都要在这地下的牢儿训诫。你的不配合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罢了,望你好自为之,王爷回来,你还是如斯的鬼样子,你猜他会怎么收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