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之争,关系到各界未来的兴衰,所以仙盟,妖门,魔殿三大势力的巨头对这一场争斗格外的重视。而气运之争,也是任何人都无法干预的!
原本,三大仙帝都准备真身前来的,但是由于三人分身被杀这一场变故,这一次的气运之争,三大巨头一个也没有到这里来。
此刻,星御白矮星坚硬的地面上,突然自动冒出来上万个演武台,而每个演武台上,都站着两个人。
而奇特的是,此刻被带到演武台上的人,每个人的身后都有着或高或矮的气运之龙,不过气运之龙最高的,也只有七丈。而这些人身上的气运,实际上就是整个仙妖魔界的气运。
不过狼山等人,却是被排斥在这场气运之争以外,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是仙妖魔界的本土居民。
在参加三大势力的选拔赛之前,这些天骄们早就知道选拔赛的最后,会有一场至关重要的天才交流大会,所以,当他们被自动分为一组组的时候,没有人感到吃惊。相反,每个人的脸色,都闪着无比兴奋的光芒!
因为他们深深地了解这场所谓的天才交流大会对自己的重要性!要知道,他们掠夺的气运越多,将来的发展空间也就越大,所以,这场气运之争,对实力强大者而言,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的大好机会!
而即使没有裁判在一旁发号施令,演武台上的修士们也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所以,他们立刻就自发的战斗起来了。
“轰轰轰”
灵气对撞,爆鸣声不断,每一分钟,都有成千上万的修士被自己的对手打败,被掠夺一半的气运。
而随着人数的不断减少,打斗进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久。
风间醉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他没有像离昊天一样每次都直接秒杀了对方,而是做出一副胜利的很艰难的样子,和对手周旋。而他的视线,实际上一直落在狼山等人身上。
而风间醉在暗中观察狼山等人的时候,狼山等人也在观察着台上的每一个人。
根据他搜过的那些修士的记忆,狼山很清楚君无垢长得什么样子,但是让他不解的是,他已经将这数十万人都仔仔细细的寻找过了,却一直没有找到君无垢。
狼山不由得纳闷了,他不禁开始怀疑,那个叫君无垢的女子,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厉害,说不定她已经丧生在上古战场内了。
而此刻,步鎏德则是一脸谄媚的站在狼山的身边,但视线却不断地在场内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当他看到一头雪发的风间醉时,顿时惊喜的瞪大眼睛。
“大人,就是他!”步鎏德暗暗传音给狼山。
狼山听了立刻问道:“是谁?!”
“就是那个白发男子,他就是轩辕隐月的夫君,而君无垢,就是轩辕隐月的徒弟!风间醉既然在这里,那么轩辕隐月和君无垢就一定还在这个星球上!”步鎏德道。
因为杨家的事情,步鎏德特意将和君无情兄妹俩有关的人调查了个遍。所以,他知道风间醉和轩辕隐月的关系。
狼山顿时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风间醉的身上,不过风间醉刻意隐藏实力,就算是狼山,也看不出来。
“就是他?”狼山盯着风间醉,问着步鎏德。
步鎏德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大人,说起来,他的妻子轩辕隐月,也算是一代奇才,她比君无垢还要让人吃惊。”
“哦?怎么个让人吃惊法?”狼山一副很感兴趣的语气。
“此女不知道是从哪个低级位面飞升上来的,她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将整个北极星发展成自己的地盘。据说她曾经在半刻钟内晋了一个大境界,直接将仙盟的一名仙君满门屠尽。而青松仙帝非但没有动怒,还对她很客气,似乎不敢招惹她。”步鎏德小心的措词,却依旧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你说什么?!”听到步鎏德的描述,狼山一下子激动起来。
神女,她一定是神女!狼山的脑子里瞬间划过这个念头。
半刻钟内连晋一个大境界,简直就是怪胎!而神女,本来就是一个可怕的怪胎!
“既然她这么厉害,你先前为何没有跟本少说过?”狼山怀疑的看着步鎏德,语气满是质疑。
步鎏德慌忙说道:“大人息怒,小人是想着君无垢既然是轩辕隐月的徒弟,以大人的英明神武,您在关注君无垢的时候,也一定会注意到轩辕隐月的。所以小人就没有多说。”
狼山听了冷哼一声,“那是自然,不过下次,该说的你还是要说的!”差一点,他就忽视了最重要的人。
步鎏德慌忙点头,眼中却尽是阴狠之色。
哼,自从得知青松仙帝为了轩辕隐月将四大仙君秘密处决之后,步鎏德就一直将轩辕隐月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毕竟,他曾经对轩辕隐月的儿子和徒弟下手,害的他们差点是在空间乱流之中。万一轩辕隐月回过头来又要对他出手,青松仙帝绝不可能出面保住他的。
既然如此,他不如利用这些强大的外来者,先下手为强,先一步将轩辕隐月等人给解决了。
……
演武台上,风间醉极其艰难加好运的战胜了自己的对手,掠夺了对方身上一半的气运。
不过奇怪的是,吸收了对方的一半气运,风间醉身上的气运之龙只长了那么短短的一寸,看起来就像没什么变化似的。
实际上,风间醉背后的气运之龙的确没有丝毫的变化,因为他掠夺的气运,都送入昊天塔,分摊在昊天塔内众人的身上了。
接着,风间醉的对手又换了一个人。
而这个人,正是仙盟的天才徐叶秋。
徐叶秋离开弱水河后不久,好运的找到了一处洞天福地,得到了一名神君的传承。
现在的徐叶秋,实力已经达到三级大罗金仙的地步,这样的实力,算是非常了不得的了。
徐叶秋对风间醉的并不熟悉,而自从风间醉用走绳索的方式通过弱水河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风间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