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立刻快速上去把衣服披在了扎木青柏的身上。
冷淼淼一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淡然说道:“把你家公子带回去之后,不要用大补的天材地宝,只需要用温性的慢慢调养就好了。”
郑乾立刻低声说道:“多谢宫主大人提醒。”
郑乾一边替扎木青柏穿衣服,一片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冷淼淼。
此时冷淼淼微微闭着眼睛体内能量澎湃,似乎在全力的吸收从扎木青柏这里掠夺走的能量。
此时的郑乾距离冷淼淼已经不足一丈的距离。
郑乾没有任何犹豫,元屠剑刹那间就出现在手中,以雷霆万钧之势猛然刺了过去。
距离太近了,就算是冷淼淼也是十六品巅峰的高手,哪怕她有通天彻地的手段,做梦也想不到扎木家族的一名护卫会在这个时候向她痛下杀手。
冷淼淼猛然睁开眼睛,怒声斥责道:“你敢!”
只听到扑哧一声,郑乾手中的元屠剑已经穿心而入。
郑乾手中的这把元屠剑本身就有极大的吞噬能量。
郑乾刺入其后立刻输入了一丝能量,紧接着元屠剑就疯狂的吞噬着冷淼淼的血液。
冷淼淼愤怒的咆哮道:“该死的,你究竟是谁!”
只不过是一刹那冷淼淼就觉得自己的能量被元屠剑源源不断的吸收过去,她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一张脸也变得如同鸡皮一样。
冷淼淼咆哮着两个锋利的爪子向着郑乾的周身要害猛然劈过去。
郑乾长啸一声,一下子拔出了元屠剑。
在下一瞬间元屠剑消失,方天画戟出现在他手中。
方天画戟带着恶狠狠的气息,猛然向着冷淼淼劈砍过去。
冷淼淼看到方天画戟的一刹那,瞳孔就缩小到了极点:“该死的,竟然是你,你是郑乾!”
郑乾哈哈大笑道:“老妖婆,你居然还记得本座,上次我就说过,会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你受死吧!”
方天画戟发出一道千丈长的恐怖的刀芒,刹那间劈开虚空,连空气中都发出焦糊的气味。
冷淼淼尖叫着逃窜,可是他的速度因为受了重伤,还是慢了一些
只听到扑哧一声,冷淼淼半边身子,顿时被郑乾劈了下来。
可是郑乾并没有看到任何血液流出,在冷淼淼的体内一些黑色粘稠的物体,不断的在蠕动,显得极为恶心。
冷淼淼尖叫一声,急忙抓住自己的另一半身躯,尖锐的咆哮道:“敌人入侵,给我杀死他!”
紧接着从黑暗之中,有无数的黑袍人冲了出来。
这些黑袍人怪异无比,他们手中持着黑漆漆的长剑向郑乾围拢过来。
郑乾知道在这种地方不能久战,立刻用方天画戟从宫殿上打出一个窟窿,然后长笑着离去。
郑乾眨眼之间就消失在夜空之中,无影无踪。
只剩下冷淼淼留在宫殿之中大发雷霆。
刚才被郑乾劈开的那半截身躯已经被他重新接了回去。
虽然在他体内那些蠕动的黑色物体又让他的身躯重新天衣无缝。
可是冷淼淼被元屠剑吞噬的那些血液却没有回来。
冷淼淼的皮肤依然干瘪苍老,就连她的头发也变得如同枯草一般,鹤发鸡皮,比寻常的老太太还要难看百倍,身上更是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宫殿之中的众多高手赶紧跪倒在地上:“宫主大人,你没事儿吧!”
冷淼淼愤怒的咆哮道:“你们就是一群废物,被敌人冲到了我的宫殿之中,你们居然还不知情。”
其中一名黑衣高手急忙问道:“宫主大人,您知道那家伙是什么人吗?”
冷淼淼冷笑一声:“什么人?当然是人族的郑乾,是他回来了!”
众多黑衣高手顿时大惊:“居然是郑乾,他是怎么混进来的,真是太该死了。”
冷淼淼冷酷的笑道:“郑乾千变万化,可以伪装成任何人,扎木家族的那个白痴,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替换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黑衣高手指着扎木青柏说道:“宫主大人,那扎木家的公子怎么办?”
冷淼淼的手中突然发出一道凌厉的寒光。
只听到嗖的一声,扎木青柏的脑袋就被切了下来。
冷淼淼怒声说道:“因为这个家族才让我身受重伤,把扎木青柏的人头送回去,就说扎木青柏勾结人族郑乾,企图刺杀本宫主,结果失败之后扎木青柏被郑乾所杀,让扎木家族的老东西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众多黑衣高手立刻躬身称是,带着扎木青柏的人头走了。
而整个碎玉宫也戒备森严,警惕的注视着四周。
冷淼淼并没有命令大军封锁全城抓捕郑乾,因为她知道这根本没什么用。
郑乾千变万化,根本就抓不住。
而冷淼淼的使者还没有到达扎木家族。
郑乾已经先一步回来了。
郑乾慌慌张张的冲到了扎木家主的书房之中,气喘吁吁的说道:“家主大人,大事不好了。”
扎木家主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子,他猛的一下站起来,大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儿子扎木青柏出事了?”
郑乾重重地点头道:“家主大人所言极是,那冷淼淼心狠手辣,竟然直接把公子害死了。”
扎木家主顿时眼前发黑,他愤怒的咆哮道:“老妖婆,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扎木家主猛然起身就往外冲,突然就在这时候,他的身体猛然僵住了。
扎木家主低下头,看着胸前此处的巨大枪头,勉强转过身,看着方天画戟的另外一端抓在郑乾的手中,他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郑乾,居然是你!”
郑乾冷声说道:“你们邪祟一族,正在大肆的屠杀我人族子民,大殿主所携带的千亿大军之中,有一部分是你们扎木家族的吧?”
扎木家主说道:“没错,我扎木家族出兵三百亿!”
郑乾点了点头说道:“那我杀你就没错,你死有余辜。”
扎木家主却摇着头说道:“你我立场不同,杀我是天经地义,我只问你一句话,我儿子到底死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