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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玄幻 > 邪恶魔法师 > 第516章
  “我们才不是胆小鬼,我们的胆子很大的。”两人异口同志的说着,稚嫩的声音响亮的响起,听得茶楼里的客人们一个个笑开了。
  西蒙微拧着眉头,目光微闪,暗想,主子所施在普拉身上的魔法被解开了?那个老巫婆到底是什么人?从哪里出来的?
  见他敛着眼眸一脸的沉思,希尔开口笑道:“西蒙,吃一些东西吧!我们还要赶路回去的。”既然已经回来了,不管那老巫婆到底是什么,她都一定要去会一会的!能解开她所施的魔法,想必也不是一般的人,她担心弗蓝他们无法应付,所以可能要捉紧时间赶回去。
  “嗯。”西蒙点了点头,也吃了些东西。
  在茶楼小坐了一会后,几人便继续走着,离开了小镇,来到了小镇的外面,没人的地方时,这才唤出了火凤,几人跃了上去后,希尔看着趴在她怀里的两个小家伙说着:“我们现在就回家,现在天色已经渐暗了下来,从这里到希尔家族里可能要到天亮才到,你们要是困了,就睡一会。”
  “嗯。”两人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后趴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直到两个小家伙睡了之后,西蒙这才开口说:“主子,这事可能不太容易对付。”
  “嗯,那个巫婆既然能解开我所施的魔法,我担心她会对弗蓝他们用魔法,也不知那是一种怎么样的魔法,他们又应不应付得来?”希尔眼中带着一丝凝重的神色,目光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前方。
  “若是一个老巫婆再加上普拉,对付起来确实是不容易,只是,以前怎么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个老巫婆的存在?这样的人,不应该现在才被人发现的。”西蒙不解的说着,目光落在那前方已经暗下来的天空中。
  “这世上会用这样的魔法的人并不多,她既然能解开了我所施在普拉身上的魔法,我在想,那个老巫婆不知会不会就是对我下了死亡诅咒的那个人。”
  听到这话,西蒙不由沉默了下来,若真的是这样,那这个人,弗蓝他们一定对付不了!运用魔法与诅咒的,他们就算是拥有再强大的实力也奈何不了她。
  另一边,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皇宫之中,弗蓝与安杰纳基还有赫哲以及凯森几人正在商议着如何对付着那个老巫婆,在几人的旁边,伊奈也坐在桌边旁听着。
  “已经几个月了,那个老巫婆和普拉在龙腾王国的各地出没,神不知鬼不觉,就连我派出去的人也没一个能查到他们的踪影,有的就算是查到了,也没有命活着回来,你们说,这事到底应该怎么做?”凯森一脸凝重的看着他们几人,心下对这事也是束手无策。
  “那个老巫婆施展的是黑暗魔法,可以随意的把人变幻,就算是我们的实力再怎么厉害,也对她无可奈何。”安杰低声说着,眉宇间再着几缕的担忧。
  纳基微拧着眉头说:“那个老巫婆好像也在找希尔的下落,有的百姓听到,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漆黑的夜里,总会听到一声诡异的笑声和呐喊着,又和普拉在一起,到底我们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她?若是再这样下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
  “我派了伏魔殿的人去暗中追查,也不知那个老妖婆动了什么手脚,普拉的实力现在比以前更厉害了,伏魔殿的鬼魅一靠近就被发觉,若是再派人去,估计也是有去无回,当下我们应该做的,只有先调查出他们的准确位置,而后由我们亲自动手!”弗蓝沉声说着,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威仪,自希尔不见了之后,出现在他脸上的只有冷峻与冷酷。
  旁边的赫哲也开口说道:“虽然说希尔没在希尔家族里那个老巫婆不会去找,但是以防万一,一定要让红袍骑士加强守卫,切不可让他们伤了老夫人他们的安危。”
  “嗯,这事我会吩咐下去。”弗蓝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那一旁的伊奈身上问:“你不提点意见?”
  听到这话,原本一脸散懒的伊奈这才伸了伸腰笑呵呵的说:“这事老头我也帮不上忙,那个什么会变来变去的魔法,老头我也只在希尔那丫头的身上看见过,现在又出现了这么个老巫婆,啧啧,还真不好对付,只能对你们说,小心一点,要是真的被变成什么了,估计是变不回来的。”
  顿了一下,他又笑呵呵的说:“不过呢!希尔家族那边你们就不用担心了,我去照看着就好,你们就放心的去干吧!我要后面支持着你们,嘿嘿嘿……”
  闻言,纳基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在后面支持着我们?这话说得还真是……唉!算了,希尔家族那边有他看着也好,至少他们也不用时刻担心着希尔的奶奶会有什么危险。
  “那老头我就先走了,你们再慢慢聊吧!”伊奈朝他们挥了挥手,身形一闪,瞬间在他们的眼前消失无踪。
  这是龙腾王国的劫数,也只有靠他们自己去化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而在另一边,洛家中,一身白衣一头白发的洛凡负手站在庭院中,一身挥之不去驱之不散的哀伤与悲痛弥漫在那一袭白衣之上,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心酸的气息,他看着头顶上的夜空,思绪不由飘远。希尔和西蒙在三年前的失踪,他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也是最后一个知道,她竟然是中了死亡诅咒,如今三年过去了,她是否还活着?她所中的死亡诅咒又是否已经解开?
  这三年来,他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一直活在悔恨当中,一直活在没有她的日子当中,三年的日子,竟然是那样的难熬,像是已经过了三百年似的,他的一头墨发,在悔恨与思念中一寸寸的成为白霜,他足不出户的把自己囚禁了起来,无言的对惩罚着自己,折磨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