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气喘吁吁地在密林中奔跑。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树枝刮得支离破碎,袒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一道道的殷红划痕,更增娇艳。
她靠在树下喘息:从逃亡开始,那个影子已经缀在她身后两叁日,从未靠近,但无论如何也甩不掉。
不是影子追不上她,而是随时可以追上来,不过暂时不着急而已。
就像一只玩弄猎物的狼!
她绝望地靠在树上,握刀的手在颤抖,心头一片绝望。
“嘻嘻,终于跑不动了?”
一片阴影从树梢落下,男子高大的身影笼罩住花向晚。
他戴着黑色面具,身子亦裹在宽大的披风中,整个人模糊得像是鬼影。唯一看得清楚的,就是他黑瞳中的炽烈的火光。
他的目光从花向晚脸上,慢慢下移,落到胸口处雪白的肌肤时,幽深的目光染上欲望的色彩。
花向晚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抛下武器,扯掉早已破碎的裤管,露出修长洁白的腿。
微微分开的双腿,只隐约露出一点点肉缝,掩映在黑幽幽的密林中,神秘又魅惑。
花向晚别开头:“只要让我活下去……怎样都好。”
她沉痛地闭上眼,于是没有看到男人听到这话后眼中的愤怒。
“那我不客气了,你可别后悔!”
男人冷笑一声,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右腿大大分开。结了茧子的手指顺着花向晚大腿内侧一路向深处滑行。
大腿内的肌肤甚少触碰,敏感非常,滚烫的大手抚过,花向晚紧紧咬住嘴唇才压制住喘息。
手指探入幽境,精准地捏住了中心的蕊珠。
男人粗糙的指肚轻捻花核,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花向晚身下立时湿了,口中忍不住一阵阵娇吟出声。
林间空旷,回荡着花向晚的娇啼。她的声音本就清媚,经树林回荡,透出一股湿意,叫人忍不住想起她的小穴。
男人下面立刻挺了起来,小腹处一片燥热的抽痛。
他说完伸手在花向晚花穴处蘸了一把,指尖沾满了晶莹的蜜液:“看你湿的,缺操缺到这个地步?”
花向晚被他的脏话激得满身潮红,身子前凑,媚眼朦胧,檀口微张,微微伸出的小舌轻舔男人的指尖,又把蜜液舔满自己的樱唇。
她慵懒地揉着衣服破洞间露出的胸脯:“是,我缺操……”
男人看到如此香艳放荡的场面,眼睛直发红:“妈的!干死你!”
他俯下身,贪婪地咬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吸取花向晚口中的津液,舌头更是霸道地伸入她口中深处,与她纠缠不休。
忽然,他的舌头碰到一样冰凉凉的金属,耳边响起机关转动的声音。
男人猛地推开花向晚,急速后退,却躲不开她口中射出的一根闪电般的细针。
“叮”的一声,树干上深深钉入一根幽蓝色的针,显然含有剧毒!
花向晚收回长腿,用残破布片遮住私密处,望着男人的目光清冷,一反刚才沉迷情欲之态:“这机关名为美人蝎,快如疾风,见血必杀,专对付你这种淫贼!”
男人呵呵低声笑起来:“美人蝎?好名字!够美,也够毒!”
说完,他脸上的面具忽然裂开,露出一副俊美却邪气的面孔。
花向晚心中咯噔一下。
她躲在树下假装力竭,是为了把机关藏在口中,又故意卖弄色相,就是要引对方放下戒备,方便把毒针打入他的喉咙。
但他身手比自己所想更快,居然被面具救了一命!
糟糕的是,美人蝎是她最后的杀手锏,这一击不中,她再也没有后招了!
男人灼热的大手攫住她的下巴,狠狠抬起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我就知道你才不是个束手被干的小乖乖!”
花向晚看着对方冰冷的面容和满燃浴火的眼睛,忽然瞳孔收紧:“是你?!夜琅!”
她不会认错,夜琅与她原本同为洛阳王手下暗卫,都是从小接受训练,不过后来夜琅离开王府,不知所踪,她再没听说过这个人的音讯。
本是势均力敌的两人,没想到今日会再相见,她却是案板上鱼肉的模样。
“主公有恩于你,你为什么要背叛!?……嗯……”
夜琅狠狠咬住花向晚的嘴唇,堵住她后面的话,嘻嘻笑着说:“你还记得我,这真是太好了!我们久别重逢,可该好好亲近一番!”
说罢他的手轻车熟路摸到花向晚腿间,在一片湿地里找到花核,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
“啊哈……”花向晚受不住酥麻之感,穴一松,泄出一大汪暖融融的春水。
夜琅邪肆地笑着:“看来你说自己缺操倒不是骗我!”
说罢他一片片扯碎花向晚身上残余的布料:“让我瞧瞧你身上还有什么暗器?”
花向晚很快被剥得精光,这次可不是什么色诱,她真的急了,拼命踢打夜琅,却不过是把笔直玉腿送到他手里罢了。
“看来你喜欢这种姿势!”夜琅抓着她的脚腕,把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我也喜欢,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你的小骚穴在喷水,还有你的小圆屁股!”
说罢他在花向晚的臀瓣上重重打了一掌,树林里回荡着羞耻的掌击声。
花向晚被他的荤话和不停的抚摸激得浑身颤抖,心中对自己不齿,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奈何她奔逃多日本就无力,现在更是被夜琅的大手死死钳制住脚腕,想要反击都无从发力。
她双膝勾在夜琅肩膀上,腿间小缝儿便正对着夜琅,想想都觉羞耻!
夜琅看着她飞红的脸颊,忽然低下头贪婪地舔舐起她的小穴,舌头又热又软,探入穴中左冲右突,牙齿不轻不重地划过那颗花核。
花向晚只觉得身下一波波流水不能自控,胸口那两粒又胀又痒,穴里空虚发骚,自知已经彻底发起浪来。
她闭眼大喊:“快杀了我!否则我必有一日取你狗命!”
夜琅早已扯开了裤子,腿间的硬物抵住花向晚的小缝。他笑问:“怎么取?让我爽死吗?那我不介意!”
说罢他猛地顶入了花向晚的身子。
花向晚只感到身子被硬物活生生撕开一般,然而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男人的龟头无情地拨弄过一层层媚肉,直接戳中小穴深处一块娇嫩的软肉。
那块软肉仿若某种机关,花向晚瞬间便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脑中眼中只见白光一片,口中忍不住放声淫叫,身下停不住的流淌蜜液。
夜琅差异地望着花向晚,随即邪笑着感叹:“才操一下就丢身子了?宝贝儿,你这是什么神仙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