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儿就这一个弟弟,难道就算我用尽一切办法教育他,也不能让他上位吗?”李渔有些无奈的叹道,她心中很是不甘。
“无须多言!”江风摆了摆手,一切都不必多说。
“不好了,小师叔,出事了。”就在这时,忽然,书房外传来一名书院弟子的声音。
原本江风正打算说几句,被对方这么一吵,一时间却是止住了声音。
“怎么回事?”江风皱起了眉头,看着来人问道。
“不好了,三皇子将桑桑两位师姐绑走了。”
“什么!”江风豁然站起,眼中爆射出两道精光。
李渔豁然一惊,同样站了起来,她脸色无比焦急道:“这孩子,怎么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柯先生,请给渔儿一个机会,渔儿现在就去处理这件事,渔儿定给先生一个交代!”李渔当机立断,向江风保证道。
“交代?不必了!”江风神色变得冷淡下来,一股杀机涌现,周围桌子上的茶几,在他这股杀机席卷之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下一刻,所有茶几纷纷爆碎,化作齑粉。
此时,唐国的中心皇宫。
一座座的如山脉般林立的西北宫殿,有房门紧闭的宫殿。
宫殿外面守着两个大汉。
他们目送着殿下进入房间后,就如同门神守在一旁。
“两个小美人,你们在哪里啊?”李珲圆冲着宫殿叫唤着,他脑袋左看右看,听着安静的房间,疑惑的询问道。
“嘿嘿……是不是正在跟我玩睡前游戏呢?真是情调啊!”李珲圆走到了冒着淡淡香烟的烟卤,他已经那两个小娘子很有可能躲在这里,但是他看着空荡的烟卤,嘿嘿一笑,说道。
“哈哈,我找到你们了,我看到你们了。你们真是调皮,竟然躲在床帘后面。”不一会儿,他看着一个白嫩的小足在床上展开的床帘后边。
“唐皇妃,就属于你野性,怎么你现在已经到了我的宫殿还想要离开?或者是你现在修为被封印后,你还妄想能打赢我?”李珲圆看着准备偷袭他的小美女,笑哈哈的说道。
唐小糖因为中了李浑圆的迷魂粉,被李浑圆派皇宫士兵擒拿,如今,已经和桑桑两人被扒了个精光。
听到李浑圆那无比露骨的话,即便她们心中无比愤怒,可是此时此刻,也是无可奈何。
她们不可能赤身luo体的跑出去,跟李浑圆肉搏,那种情况,当真无疑于将自己的颜面置于地面,届时,她们就真的无法面对江风还有宁缺两人了。
“哇,你们现在真漂亮,让我忍不住吟诗一首: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等到,他靠近蜷缩在一起的两个美女,开心的说道。
同时,他感觉浑身都开始燥热,好像为等下期待的事情已经兽血沸腾。
在李珲圆直接准备扑倒两个蜷缩在一起的美女时候。
突然,外面的宫门被一脚踹开。
“哐!”大门撞击在墙壁,发出巨大的响声。
“该死的狗奴才,是谁打扰了本皇子的雅兴!”原本有些热血沸腾的李浑圆被突如其来的声响给吓了一跳,他豁然回头,怒目圆睁。
无比愤怒的瞪着从门外走进来的女子,不过当他看清楚走进来的女子时,原本有些愤怒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
“混账?你到底对书院的桑桑妹妹还有小糖妹妹做了什么,你这是要气死我不成吗?”一袭红装的唐国公主李渔从宫门外冲了进来。
当看到龙床被褥里露出的那两双精致小巧,无比光洁嫩滑的脚丫子时,她更是似得眼睛几乎充血。
“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这么生气了?跟我说,弟弟我给你出气去。”李浑圆似乎完全没有为自己所做的事而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到李渔面前,讨好道。
李渔愤怒的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啪!”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李浑圆整个人被一巴掌直接扇得懵在原地,他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姐姐道,“姐,你干嘛打我。”
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很疼,从小到大,姐姐都没有打过他,可是这一次,却是打他了。
“你可知道你抓的这两个女子是谁?”李渔愤怒的吼道。
李浑圆终于意识道事情似乎有些严重,但是他依旧不死心道:“姐,不就是书院的女人吗?我堂堂一个唐国皇子,难道想要宠幸她们还不行吗,大不了我跟父皇说,我娶了她们,不就得了吗?”李浑圆有些异想天开道。
“你这混蛋,真是混账东西。”李渔差点没被气晕过去,抬起手,就要再次一巴掌扇了过去。
“公主,救救我们。”床榻上,被褥里,桑桑和唐小糖两人哀求道。
“闭嘴!”李浑圆愤怒的回过头,看向桑桑两女,怒目道。
啪!
李渔见状,二话不说,再次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一次,李浑圆再次被扇得懵在原地。
“姐,你打我?母妃可以叫你好好保护我,宠爱我,她可没有见你扇我。你怎么答应母妃的?难道你就答应母妃要为两个外人揍我?”李珲圆指着床上用被褥遮盖着的桑桑两女,他向李渔怒吼道。
他实在很不理解,为何李渔还是打了自己,这个自己最尊敬的姐姐,他今天打了自己两次,自己不就是抓了两个奴婢吗,至于这样打自己吗?他很不甘心。
“你把天给捅破了,你还不知道悔改。”李渔公主看着自己唯一的亲弟弟,失望透顶。
“不会吧姐,不就是书院的人吗?书院难道还敢跟我们唐国开战不成,不就是一群儒生吗,他们还能翻了天不成?”李浑圆缩了缩脖子,有些不以为然道。
李渔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最后摇了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
到了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江风所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扶不起的阿斗,自己的弟弟原来是这幅德行,亏她还一直想扶自己的弟弟上位,可是现在看来。
似乎一切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自己的弟弟终究是一块烂泥,不可能扶得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