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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玄幻 > 血月战尊 > 第468章 端倪初现(2)
  夏歌点头道:说说这个人吧!我只是从别的夜族兄弟口中听到了关于他的只言片语而已。他是整个夜族最强大的人?族长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将他派出去的呢?还有,在他离开之前,族长是否有吃了他给的东西?例如药丸,药汤之类的?
  族长叹了口气,似乎不愿回答,只是将头扬起,眼神呆滞地看着帐篷顶端。
  巴扎苦笑摇头,低声道:还是我来说吧!他咽了口唾沫,看了族长一眼,发现对方并没有阻止他说话的意思,点头道:安拉科祭司的确是我们族中最强的人。他除了会炼制各种神奇的药之外,更可以和神灵对话。最神奇的是他能够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和行动,据说他将这种术法叫做催眠术。
  其实我也对他所知甚少,但有机会随时接近族长,且有可以让族长毫不怀疑地服下药物的人只有他了。
  催眠术?夏歌暗暗吃了一惊,他曾经在盖亚斯口中听到过这种术法,据说这种术法全靠精神力作为攻击武器,让意志薄弱或是精神力比自己弱小的人听从自己的指挥。如果对方真的会这种术法,那事情就很难办了。不过目前最紧要的是弄清楚他为何离开这个山谷,因为现在只是怀疑他,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就是下药暗害族长的那个人。
  不是我让他出去的!族长突然开口,低低地叹了口气,他似乎已经想通某件事情,自嘲地笑了笑。继续道:是他自己要求离开山谷一段时间,据说是要出外寻找一种极为稀少的药材。
  夏歌心中咯噔一下,和巴扎对望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之色。
  唉!族长叹了口气,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奇异的晕红,他伸手制止两人抢上的动作,喘息了几口才道:那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由于这个山谷中的药材都已经被采尽,他突然提出要出现寻找药材,我当时也并未有任何多疑的想法。稍顿续道:我和他的感情真的很好的,这点巴扎你应该知道的。
  巴扎苦笑摇头道:关键就在这里了。因为除了他,没人能够让你毫无疑心的服下所谓的药物。顿了顿才又继续道:我知道直至此刻您仍是不愿意相信是他害你的。
  族长样子变得极为疲倦,在夏歌的帮助下躺下,望着帐篷顶部,半晌之后才道:我也并不是不相信,但我实在找不出他要害我的理由。更何况我是在近两个月才发现身体不适的,按照时间推断,怎么都不可能是他的。我真的不相信世界上会有那种隔了才发作的药。
  巴扎沉吟道:或许是您早已中毒,只是一直没有发觉。当毒累积到一定程度时候您才知道。
  夏歌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题,摆手制止巴扎说话,思索了片刻,问道:那在安拉科祭司走后,还有谁送来特别的东西给族长服用了么?
  巴扎闻言露出疑惑的神色,随即又拍腿道:对哩!我差点忘记了,安拉科祭司走后还有他的女儿莎娅送过几次药来给族长。只是几次之后她便说药已用磬,需等待安拉科祭司回来才能继续炼制了。当时因为族长的身体无病无痛,伤势也好的差不多,因此便将此事抛却脑后了。现在想来,会否是莎娅做的?又或者是安拉科祭司安排莎娅做的?
  莎娅?夏歌奇怪道:安拉科祭司的女儿么?她在哪里?我想立即见她!
  巴扎摇头道:她已经快要和恩泰成亲了,由于安拉科祭司的离开,所以现在她暂时住在恩泰家里,这么晚去见她有些不合适吧?况且她和西尔之间......说到这里,他住口不言,似乎不想提起此事,最后叹气道:关于她的事情,你还是去问问西尔吧!他对她所知道的事情远远比我们多的。
  夏歌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族长休息了。我现在就去找西尔,问清楚事情之后再作打算!说完对族长施了个礼,转身走出帐篷。
  从族长帐篷中出来以后,他问清楚西尔所在的地方后径直去了。
  找到西尔的时候,对方正在对成排站立的夜族战士说话。这些夜族战士个个面色严谨,完全不似喝酒时候那些豪爽洒脱,这也代表着这些战士是可以将休息放松与正事分开的人。
  看到夏歌来了,西尔挥手示意他们解散回去休息,伸手搂过夏歌肩膀,笑道:艾米哥!我刚才去看了你亲自监督制造的那些战斗工具,虽然简陋,但效果其他,希望这次可以让魔族尝到惨败的滋味。
  两人一起举步走到了后山的那块岩石上,并肩而立。
  夏歌仍由冰冷的夜风将自己的长发吹乱,望着漆黑一片的山谷下方,突然开口道:能否告诉我关于你和莎娅之间的事情?
  西尔明显呆了呆,显然想不到夏歌突然会问出这个问题,半晌之后才苦笑道:这件事几乎已经是全族人都知道的事情了。在于恩泰争夺莎娅的战斗中我输了,因此退出了这场爱情角逐。唉!我是否真的很没用,连最心爱的女人也要拱手让人。他语气有些低落,显然到现在仍是不太放得开莎娅。
  夏歌不欲瞒他,拍了拍他肩膀,笑道:抛开你和恩泰之间的恩怨不提,我觉得你放开了莎娅是一件绝对不会后悔的事情。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将自己的怀疑和从巴扎那里得来的消息详细道出。他很清楚西尔是个聪明人,绝对会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
  你是说......西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自觉地转过身,伸手扳住夏歌双肩,眼中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族长现在危在旦夕,而是莎娅做的事情?说到这里他踉跄后退两步,几乎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