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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天,我让你帮我买衣服和卫生巾的时候。”想起回家之后发生的事情,她脸有些红。
  显然,想起那天的不仅仅是夭夭,李尧城的呼吸也变了,他转眸看她,突然问:“夭夭,如果当初我们没有结婚,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普通的追求者,你会接受我吗?”
  第117章 老公好像换人了
  夭夭眼带疑惑, 似乎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提出这种如果来。
  她道:“但是我们是结婚之后才慢慢接触的啊。如果不结婚的话, 应该没有接触的机会吧?”
  李尧城出乎意料的执拗, 仿佛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 “假设我们没有结婚依然又接触的机会呢,你会接受我吗?”
  他表现的仿佛这个问题并不是一个心血来潮的假设,而是对他十分重要,对方的态度感染了她,她认真想了想, 窃笑一声, 哼声回答:“那要看你表现啦。”
  说完把头往被子里一埋, 翻身睡觉不理他了。
  李尧城回味了一下她刚才的神情, 伸手轻轻把身边那团环入怀中。
  不是没有女性对他表示过那方面的好感,他也记得那些人看他时的眼神,和夭夭刚才一模一样。
  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缓, 应该是睡着了,李尧城却殊无睡意,她动了一下, 翻身钻进他怀里了,一条腿搭在他腰上, 脸也露了出来, 睡相很不雅。
  他看了半晌, 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问:“你回答的是我,对吗?”
  在见李尧臣之前, 李尧城给夭夭交代过,说这个人是帮助他查李父的重要伙伴,很多资料都在是李尧臣提供的。
  他有两个目的:
  一是为日后揭开两人身份做铺垫——是的,他想要把真相铺在夭夭面前,告诉她他不是李尧城,不是她老公,而是另外一个人,如果她喜欢的是后来的这个“李尧臣”,那她喜欢的就是自己。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即使这在外人看来极不道德。
  二是对夭夭的一种试探,除了那次厕所中的意外,夭夭再没露出那种样子,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越发奇怪,他必须保证夭夭和李父不是一伙的,“李尧臣的朋友”这个身份是一个非常好的试探的机会。
  李尧城出院之后继续去公司上班,只不过这次带上了夭夭,刚进办公司,他叫秘书出去,让夭夭去把门反锁。
  夭夭腹诽,这厮想得真周到,自己在办公室里,即使有人过来发现门锁了也能推锅到她身上,阴险的小人。
  她锁好门刚一回头,就见办公室里多了一个被口罩和黑色墨镜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这样的打扮她一眼就想起那个在泳池对她起生理反应的男人。
  “夭夭,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朋友,你见过的。”
  简单的向夭夭介绍过,又反过来介绍:“这是我老婆。”更简单。
  夭夭反应淡淡,不冷不热,对方也一样,反正他包裹得这么严实,也看不出来热情与否。
  李尧城接道:“我们有事要谈,你帮我们看一下门,有人来了叫我。”
  夭夭哦了一声,看着兄弟两个一起进了休息室,并且锁上了房门。
  他们刚锁上门,夭夭就出去交代门外的秘书说李尧城要休息,谁都不能打扰,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怎么想的。
  李尧臣扯下口罩墨镜,露出一张和李尧城一模一样的脸,他开始脱衣服,“废话少说,赶紧换回来吧。”
  李尧城按住他的手,“不急,有件事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李尧臣停下,“说。”
  “你对陈夭夭了解多少?”
  李尧臣面色微变,接着立刻笑道:“从内到外,了解得十分透彻。”
  李尧城:“……没和你说这个。我受伤那天晚上,在厕所里我撞见了夭夭,是她帮我把那些人支开的……”
  他不管李尧臣惊讶的目光,继续,“那天她比绝大多数人都冷静机敏,我怀疑她根本不像表现出那样单纯,现在的样子很可能只是她做出来的假象。”
  李尧臣心中一动,面上却一脸习以为常,“你在警队呆傻了吧?现在女人不都这样,男人不在就是女汉子女金刚,男人在身边就是矿泉水瓶都拧不开的柔弱少女,没什么。”
  “……”李尧城默了一瞬,道,“总之你注意下,如果有不对的地方立刻和我联系。”
  “知道了,你想太多!你怀疑夭夭是他的同伙?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李尧城不再多言。
  等两人衣服换过来,他带上口罩墨镜,李尧臣穿上西装皮鞋,他先出去,李尧臣之前戴着眼睛,鼻梁上的压痕还没下去,现在出去容易露馅。
  李尧城一点都不敢小看夭夭,或许是职业直觉,他总觉得夭夭隐藏自己一定有非常重要的目的,只是到底为什么他一直猜不到。
  李尧城带着墨镜出来时她正半躺在办公椅上玩手机里的小游戏,看到自己,她面露诧异,尧臣呢。
  他答:“在整理资料,我先出来了。”
  她哦了一声,重新低头玩游戏,一点没有和他交谈的意图。
  李尧城没话找话,问她为什么不跟着他学游泳了。
  夭夭抬眸看他一眼,“不想学了呗,没什么为什么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夭夭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狐疑的看着他问:“你是怎么跑到办公室来的?”
  公司保全很负责,是不会放陌生人进来的,更何况他包成这样,一看看去就不像好人。
  没等李尧城开口,李尧臣就接道:“公司有一条防空通道,很少有人管,知道密码就能进来。”
  说完,走过去给夭夭一个温柔的吻,同时视线瞥向某人,眼里赤|裸裸的写着“看什么看”几个大字。
  李尧城没理他,等李尧臣宣誓完主权,正好秘书打电话过来,说有人要向他汇报工作,问他现在有时间没有,李尧臣皱了下眉,说让对方不用过来了,他过去谈。
  挂了电话,他对李尧城道:“你赶紧走,我到楼下一趟,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