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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寒暄了两句, 林广夏直入正题, 问他合同有什么问题。
  三四天没见夭夭,他想得不行,如果不是这单生意太重要, 对方又有政府背景,他还真不乐意来。
  赵总让人把合同拿来,提出了几个小小的建议,林广夏听完,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可以让步,敲定合同的更改问题,赵总叫人开了酒,和他碰了一杯,这就算是达成了新的协议。
  林广夏站起来准备走,赵总叫住他,“林总,急什么,我听说这儿新来几个漂亮妞,还都是大学生呢,干净漂亮,又有学问,不如咱们叫两个,探讨一下历史哲学问题?”
  林广夏笑了,摇头,“不用了,我家里那位不好惹,没这个胆子。”
  赵总不赞同的“唉”了一声,“能有我家那位不好惹吗?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她的眼线,和女人说句话都要上报。”
  林广夏轻笑,“那是嫂子在乎你。”
  他还巴不得夭夭整天过问一下他的社交呢。
  说着,他眼前一花,险些栽倒,赵总赶紧过来扶住他,问:“老弟,你酒量不行啊?才一杯就倒了?”
  林广夏心底一凉,他酒量当然不可能这么差,他立刻就意识到,他估计是着了别人的道了,没等他想明白,意识就陷入一片黑暗。
  赵总叫了服务员进来,让她们给林广夏找个房间休息一下,说完就和自己的人一起离开了。
  林广夏意识昏昏沉沉,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他觉得自己的意志在慢慢瓦解,刚开始即使陷入昏迷,也依然充满戒备,到了后来,只觉得轻松得像是要飘起来,从精神到肉体,都陷入一种奇特的狂欢。
  这种感觉,愉快得完全不亚于性|爱。
  房间里,女孩把针头从他手臂上的血管内抽出,包好扔到垃圾桶里,爬上床,轻轻抚摸男人俊雅的脸。
  强效催情机和致幻剂一起使用,效果非常明显,很快他身体就起了反应,女人吻了上去。
  林广夏被强烈得让人发疯的欲|望折磨得从昏迷中醒来,还未清醒,就意识到女人柔软的身体,他下意识的抱紧,疯狂的吻她。
  下一刻,他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情,艰难的推开身上的人,哑声道:“别碰我,帮我给我老婆……打……打电话……”
  女人温柔的抚摸他的身体,柔声道:“你睁开眼看看,我就是你老婆啊。”
  林广夏愣愣的睁开眼,五彩绚烂的光芒中,他看到了一张美丽的脸,说话的声音,微笑的弧度,都和夭夭一模一样。
  他伸出手,叫了一声:“夭夭?”
  “对,是我。”女人答,轻轻去解他的衣服,问,“你不想要我吗?”
  “想……”他艰涩开口,但还是按住了她的手,不知道为何,明明身体胀得发疼,渴望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心里却有种奇怪的违和感。
  汗水沁入眼眶,又疼又涩,他用力眨眼,努力看清楚面前的人,不停的问“你是夭夭吗”,“你是夭夭吗”。
  女人在心里骂道这钱真他妈难赚,嘴上不厌其烦的答:“我是,我是。”
  但林广夏还是不信,,明明身体快要爆炸了,却还是死死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来。
  女人只好按照指示,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包裹着身体的内衣。
  林广夏终于信了,他猛地把她拉到怀里,撕开外衣,翻身把她压到下面。
  这件内衣是夭夭的,是他最喜欢的一件,偏偏她不喜欢穿,每次都要他软磨硬泡好久才肯穿给他看。
  他一边吻她,一边不停的叫她的名字。
  女人急忙的扯他的衣裳,时间快来不及了,边腾出嘴巴让他叫她“宝贝儿”。
  林广夏从善如流的改口,宝贝儿、老婆、亲爱的、小妖精……换着来。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夭夭站在门口,冷着脸看床上的情景,女人蛇一样的身体缠在他身上,他浑身赤裸,亢奋到了极致,连和她在床上,都没有这么兴奋过。
  听到开门声,女人惊呼一声,猛地推开他,钻进被子里。
  这一声尖叫终于换回了林广夏的一丝神智,致幻剂的效用开始消退,他用力闭上眼,再睁开,发现床上的女人根本不是夭夭,虽然长得很像,但不是。
  寒意瞬间遍布全身,顺着女人的视线,他慢慢回头,正好看见夭夭转身离开。
  那一瞬间,他如坠冰窟,明白什么叫做绝望。
  他连忙跳下床,叫着她的名字追到门口,才想起他现在是全|裸,又赶忙回去提上裤子,光着上身跑出去,外面已经没人了。
  在外面找了一圈找不到她,他赶紧打夭夭的电话,响了两下直接提示已关机,他恨恨砸了一下墙,编辑了一条短信把事情解释清楚发过去,接着,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大步走回房间。
  那个女人整在穿衣服,他直接卡住她的脖子,问:“谁让你干的?”
  结合之前莫名其妙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还不明白,这是一个精美的陷阱,而他毫不犹豫的就跳了进去。
  他的眼里迸射出强烈的杀气,女人惊恐的抓着他的手臂,这一刻,她甚至怀疑,让如果她敢说假话他一点会杀了自己。
  “不……我也不知道……一个陌生人给我发邮件让我干的……说是先付了五万的定金,说事成之后再给五万。”
  林广夏松开她,问:“定金是怎么给你的?”
  “我也不知道……账号上突然就多了五万。”女人揉着脖子,心有余悸。
  林广夏冷冷看了她一眼,抓着衣服转身离开。
  夭夭一路跑出来,林近冬就在外面等着,拉着她上了车,车子立刻消失。
  林近冬从后视镜中看着她,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看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在伤心。
  “看到了吗?”他问。
  夭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