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自求多福吧。”苏悦轻笑地拍着过江龙的脸,眼底是冷漠和残酷:“谁让你的手下动了他最爱的女人呢?更何况那个女人,你们连一跟头发丝都比不上!滚!——”
过江龙哭丧着脸带着手下离开。酒吧老板亲自拿着车钥匙上前,小心翼翼。
苏悦看也不看他一眼,不一会强劲的轰鸣声传来,一辆兰博基尼啸着冲入了城市的车流中。
酒吧老板抹了额头的冷汗一把:“我的妈呀,这两位太子爷终于走了。”
……
秦暖只觉得自己一直在虚空中起起伏伏。胸腹中很难受,可偏偏什么都吐不出来。有人抱着她始终不放,箍得她难受。
终于,颠簸停下。她感觉有人抱着她上楼。紧接着门打开,一股冰凉的水柱往她身上无情地浇去。
秦暖尖叫起来,可是水越来越大还往她脸上喷。她终于从酒醉中暂时清醒,抬起头在明亮的浴室灯光中,她看见厉漠年那一张像是被冰川冰镇过的俊脸。
“厉漠年,你干嘛!”她不住地躲闪,可是却躲不他手中的花洒。
厉漠年一声不吭地扯下她的衣服,不停地用冷水冲着她的身体。
被酒精麻痹的身体动作迟缓,终于,秦暖赤.裸地伏在浴缸中,头发凌乱,滴滴答答的水从背后滑下。她想起身却一次次重重扑倒在水中。
“清醒了?”厉漠年坐在浴缸旁冷笑,“不发疯了?”
秦暖脑中像是有无数大锤在敲打。她吃吃地笑,眼神空洞:“是,我不发疯了。我管你有几个**……周咪也好,雪安琪也好……都随便你。”
厉漠年脸上的神色一滞,不过片刻他便恢复冷酷:“秦暖,别装可怜装无辜了!我们今天这样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是你!是你背叛我在前!我不过是把你所做的一切还给你罢了!”
“我没有!”秦暖抬起湿漉漉的脸,愤怒得浑身颤抖:“我没有对不起你!”
结婚三年多,她从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他的事!倒是他夜夜笙歌,**不断。如果他要娶一个厉太太何必挑她,让她受尽折磨?
“那苏悦是怎么回事?”厉漠年脸上的讥讽深深地刺入她的眼底:“才一转眼你就又跑到他的怀里!秦暖,有句话免费送你:狗改不了吃屎!”
他说完“砰”的一声狠狠摔了花洒,转身离开。
秦暖呆呆看着对面镜子中狼狈的自己,捂住脸吃吃地笑了。
……
第二天秦暖起身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佣人阿兰细心端了早餐上楼。
“太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阿兰惊呼。
秦暖勉强笑了笑:“我没事,昨晚有点着凉了。”昨晚冲了**的凉水,不着凉才有鬼了。
阿兰还要再问。卧室的房门被敲响。高晟不等里面的人应声就走了进来,神色凝重:“厉太太,秦先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