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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武侠 > 驭灵女盗 > 第75章
  感觉瞳瞳的坑性又一次爆发了~傲青这个没义气的汉子,用口水淹死他!
  傲青自白:后妈!后妈!为啥要让我被万人唾骂?等等……好像我被设定的就是没义气没人性没血性的那一类大尾巴狼…咳咳。
  第080: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有钱就好。”
  苏瞳双颊迅速升起两团酡红,无耻向众人摊开了掌心。
  “把身上所有灵石都交出来,才卖得起我的法宝。”
  若论救人她是毫不犹豫,但如果只消耗自己的家底苏瞳又觉得肉痛。
  “姐姐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先亮大招吗?”看到兽王已经瞪着凶残的眼再次挥起镰刀一样的兽爪,季风身上的毛都竖了起来。
  “不行不行。”苏瞳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像她这么善良的孩子,无论做什么事都极有原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才是生意人的优良传统。
  “妈的!遇着你真算老子倒霉!真不知道你是救星还是灾星。”
  韦讽气呼呼地把自己的储物袋丢到了苏瞳手里,觉得自己在苏瞳手里又是赔命又是赔钱的还不如死在兽王手里好。
  “我倒要看看你拿得出什么唬人的东西!”
  韦讽绝不信苏瞳这次还能祭出桃种般让人震惊的宝物。
  “快点救命吧!”
  季风与柳叶儿的储物袋也先后落入了苏瞳手中。
  掂量着三人沉甸甸的储物袋,苏瞳心里肉痛的感觉略微有些消减,相比她要拿出手的东西,也许这三人的家当合在一起,也换不来一枚。
  “喏,给你。”
  对着韦讽,苏瞳从自己袖间弹出一枚黄澄澄的东西。
  原本为了方便喂食大黄,她可在自己袖袋里放了不少从黄沙暗河内带出的金丹。
  原本韦讽还抱着不屑的表情要看苏瞳如何恶心自己,可当那半拳大小金光闪闪的内丹落入手心后,他整个人都不可遏制地打起哆嗦来!
  “这这这这这!这是从结丹强者体内剥离的金丹!”韦讽捏着嗓子夸张地大叫!
  他的叫声吸引了柳叶儿和季风将头都凑近,待看清苏瞳的宝物之后,季风嘴里流下来的哈喇子都快滴到韦讽指间!
  我的神啊!绝不会想到苏瞳手里有这种东西!
  “你从哪里搞来的?”季风瞪圆了眼睛,像只鼓气的青蛙。
  一枚强者金丹,包含结丹修士一生所有意境与灵气,如果凝气或者筑基修士进阶无望,吞服一枚金丹,便能模仿他人感悟,自行凝结合伪丹大幅度提升实力。
  就算不敢吞丹,一丝丝抽取丹意自行领悟,也能开拓视野,说不定为自己带来成长的契机!
  一般结丹强者归墟时,或因阳寿耗尽,金丹已透露死灰之意,或因激战陨落,金丹灵气衰竭色泽暗淡。可苏瞳拿出的这枚金丹,光滑浑圆,金光灿烂,生机澎湃甚至透露一股滔天煞气,为金丹中的上上之品!
  这样保存到了极致的珍物,只可能是……从活人身体内直接取出!
  曾跟着自己家族老祖在黑市上远远看过一枚坐化强者遗丹的季风,简直不敢想象苏瞳随意丢出的金丹价值几何,因为他记得就算当年那枚坐化死丹也引得拍卖会当场几个结丹强者大打出手,最后以还搞出了人命。
  毕竟就算是结丹强者,也需要意境不断填充自己有限的感悟!
  有钱者,不一定买得起这种东西,无缘人,一辈子都难见体外金丹一次!
  “你……是不是什么元婴强者的子嗣?”
  柳叶儿看着苏瞳,目光中除了崇拜还是崇拜,想想也知道,能从结丹强者体内轻易取丹这种凶残的事,只有比结丹境更强大的元婴大能才干得出来。
  “喂,你们还杀不杀那兽王了?”
  不愿面对回答,苏瞳一头黑线地看着眼前这三个捧着金丹忘我将屁股暴露在兽王爪下仍夸张大叫的人。
  现在可是生死危机,哪有时间让他们大呼小叫刨根问底?
  “你……你确定要爆丹?”
  韦讽结结巴巴发问,捏着金丹的手指都已骨节泛青,要不是顾及着苏瞳捏着他的小命,只怕下一秒他就会把这枚金丹直接吞入肚子里。
  看到金丹的那一刻,众人就明白了苏瞳的计划,只要以微弱的灵气点爆金丹,就能制造出威力堪比结丹强者自爆的恐怖风暴。兽王再强也不过只是结丹境的走兽,在这种强度的冲击下不死也得残掉半条命去。
  不需要艰苦卓绝地作战,甚至不需要小心翼翼引兽,就能一气呵成地爆了兽王与王侍的菊花!
  但以泯灭金丹为代价促成这场兽杀,代价也忒大了一点!
  第一次近距离观摩体外金丹的其它三人,都怀着暴殄天物的焦虑感。
  “那你自己干掉兽王,这丹送你了。”苏瞳眨了眨眼,推着韦讽送向兽王巨口。
  腥风扑面而来,立即吹醒了还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韦讽。
  “你个人渣!”
  韦讽差点哭出来,生平第一次见传说中进阶升级的最牛逼至宝,下一秒却要见它在自己手里灰飞烟灭,这对于他这种一生求强的修士简直是种比死还难受的酷刑!
  “你去……”
  瞪着充血的眼把金丹硬塞回苏瞳手里,韦讽拉着季风和还伸着脖子的柳叶儿飞快地向一边躲去。
  开玩笑,爆丹之威兽王都承受不了,何况他们几个只有凝气躯体的小小修士?
  “算了,好人做到底,何况也收了你们的命魂与钱。”
  苏瞳捏着重回手心的金丹,踏着鲲鹏羽如一道闪电般敏捷地跨越兽王之爪,在间隙中来回穿梭,很快便飞到了兽王宽阔的腹下。
  她正发愁把金丹藏在何处,一抬头恰好看到了兽王的肚脐眼儿,便干脆在金丹上留下一道自己的神念,而后将其迅速塞入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肉坑内。
  “走吧,这一次必定是万无一失了。刚才瀛洲那伙混蛋来得快也去得快,我没反应过来,如果等会这帮强盗又来骚扰我,本姑娘便是做赔本买卖,也要把她们用金丹爆成下灰来当下酒菜!”
  一边恶狠狠地想,苏瞳一边以同样轻快的身法绕过兽王与王侍的攻击疾驰百米之外。
  “爆!”
  在她心念一动之下,身后便同时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轰!”
  空气传来的震波,差点把苏瞳掀掉在地!
  “好家伙!”
  早已躲开的韦讽惊愕地看到两头王侍在爆炸响起的刹那,如两只跳蚤般被狂风掀飞上天,暴躁地开膛破肚,小山包样的兽王,更是轰然倒地,巨大的躯体很快湮灭于一片火海中。
  “好恐怖的威力!要是我们站在爆丹的范围内,只怕连全尸都留不下来!”
  “那可是金丹啊!一枚完整的金丹啊!说不定还是从活人身上扒下来的,老子这辈子都没机会见第二枚了!”
  “你们说这苏瞳倒底是什么身份?怎么身上带着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难怪她要蒙面,难怪她一开始不想让我们知晓她那些手段……这哪是凝气弟子可以拥有的东西?怕是结丹长老都会对她的储物袋子觊觎不已吧!”
  “可惜可惜,金丹只有一枚,不然我也想抢她!”
  “别妄想了,你小命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呢!”
  韦讽,季风,柳叶儿三人原本也不见得相互间有多熟悉,可是经历了这场一波三折的雪顶试练之后,关系却越发地融洽起来,特别是同被苏瞳摄走自由,更有一种同病相连,惺惺相惜的意思在里面。
  “还等翠菱来抢我们的兽王药灰吗?”
  站在另一侧的苏瞳见兽王被金丹炸死,根本不像三人还有闲情逸致聊天,第一时间向兽尸冲去,不愿再横生事端。
  苏瞳的话戳中了三人痛处,这三个家伙顿时嗷嗷乱叫着向前奔跑。
  “要是那几个瀛洲的混蛋再来,老子要把他们扁得鼻子开花!”
  “我也是这样想的!把他们那些长得漂亮的小妞,通通送入我的后房!”
  “先通过试练再说,今日的仇,我一定不会忘记!”
  冲入丹爆范围,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百米深坑!
  整个冰面都被蛮力铲起,中央冰雪消融,可见岩石山体,死亡的王侍早已经化成药灰,两枚凝气丹都在暴风中碎成粉末,只有兽王落在巨坑深处,还在挣扎着想要爬出。
  金丹对上结丹境的兽王,就算兽王没有立即死亡也再无还手的力气,看到那些如螃蟹腿一样还在扑腾的兽爪,苏瞳毫不客气再补几剑。只听“噗”地一声,兽身缓缓自燃,迅速化为一地黑灰还有一枚灵气浓郁的丹药!
  筑基丹!
  再看苏瞳挥剑时的果断凌厉,韦讽,季风,柳叶儿顿时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这次苏姑娘出力最多,筑基丹就归苏姑娘所有吧。”韦讽抖着脸上比笑还难看的肌肉。
  “韦大哥所言甚是,要是没有妹妹,我们今番已经死了几次有余。”柳叶儿倒是一脸真诚。
  “哈哈,那我就不可客气了。”
  苏瞳长袖一卷,直接把静置在地的筑基丹和一小撮药灰卷入自己手中,她从来都不是客气的人。
  对珠儿和邹凡可以不计一切,那是因为她牢记玉卮师傅对自己重如山的恩情,玉卮看重师门情谊,她便能把自己拥有的所有与师门分享,但韦讽,季风,柳叶儿三人不同,虽然现在看三人比之前顺眼了不少,但该拿的时候拿,苏瞳绝不手软。
  “我现在用不着筑基丹,但此物对我日后冲击筑基时有大用处,也算我来醉南仙境的又一收获。”
  将筑基丹丢入自己的储物袋子里,苏瞳迅速将兽王药灰涂抹到自己的手背。
  那水洗不掉的青竹印记在刚接触到药灰的刹那立即消失不见,但很快又出现了一道奇怪的“一”字印记,似乎暗示着苏瞳接下来还会经历更艰难的考验。
  “不知道康仁老祖的试练中还有什么内容。”
  苏瞳抬头发现眼前那层朦胧的雪影突然消散,蔚蓝的天空之下,那不远处的山顶石门那么清晰可见!
  “不管那么多,先去石门再说!”
  “我们走吧,路上也许还有如瀛洲那群混蛋们一样的打劫队伍,我们不可掉以轻心。”韦讽恢复常态,似乎有了这次遭遇后性格突然沉稳不少。
  “我带你们吧。”
  苏瞳扬了扬头,脚下鲲鹏羽顿时迎风见长,迅速扩张成足能容纳五六人立足的大小,不过依旧散发着柔和光雾,掩藏它羽状本体的模样。
  “变形法宝,还有超级遁速,你这……是洲际飞行幻器吧!”季风已经被苏瞳层出不穷的法宝给震晕了,与苏瞳比起来,他老祖赏的那些幻器算哪门子东西?
  “呵呵,闭嘴。”苏瞳羞涩一笑,给了给了季风一计白眼。
  可是季风却一点都察觉不到苏瞳眼底的不待见,反而兴趣高涨地在苏瞳耳边聒噪起来:“苏妹妹是哪家弟子?我怎么不记得东仙有姓苏的超级世家?你今年芳龄几许?婚配否?”
  眨着青蛙般的肿眼泡,季风叽叽歪歪说个不停。一会儿叫苏瞳妹妹,一会儿叫苏瞳姐姐,一会儿叫苏瞳恩人,拼命想要与她套上关系。
  “省省力气吧季世子,就你那风流成性的名声,还想占苏妹妹便宜!”柳叶儿都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不知从哪拾来一根木棍就去敲打季风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