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鸽子里面最帅的那只千年金鱼精。
下一章奇奇怪怪圣骑士就真的要碰面了!!!
你们设想一下:深夜,伊缇给□□爱好者灌药,伊格纳兹吃瓜,□□爱好者他准备好了,然后过来打工的塞西特一进门就看到……
第090章
作为卡美拉第一法官的阿克曼阁下, 除了那把让贵族们愉快的、能定生死罪恶的十字槌,最让圈内人津津乐道的, 还是他那个专门送别人帽子戴的、绿油油的小爱好。
毕竟跟跟大法官探讨过床上艺术的人.妻, 手牵手排起队来, 可绕卡美拉城一圈。
然而, 就是这样的阿克曼阁下, 爆出了不可思议的大新闻:
留恋人.妻花丛的他, 竟然拒绝了一大片森林伸出的橄榄枝, 毫不犹豫地表示, 虽然但是, 感谢女士们厚爱, 可自己已经遇见了真爱, 就不便再给各位的丈夫送温暖人心牌帽子了。
以至于冬季来临的先生们, 突然脑袋少了点什么,甚至觉得头顶有点凉。
这就引起了贵族们的议论纷纷——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能让阿克曼阁下有如此强烈的反差变化?
甚至有有钱有闲的不知名土豪,花上万金悬赏, 只求一副阿克曼阁下私藏在家中的美人画像, 结果被阿克曼知道了。
那位向来圆滑不留把柄的大法官,竟险些直接同对方翻脸。
这就愈发催人挖掘真相。
连亚瑟·潘多拉贡也不能例外。
夜里,饶有兴趣地将那纸情报看完,放到一边,金发的青年右手撑着额角,微微笑地看向身前擦拭剑刃的骑士, 语带好奇。
“处理完阿克曼之后,顺路去看看那位传说中的美人如何?塞西特。”
塞西特的指尖抚过冰冷锋芒,抬眼看了对方一眼,略微困惑:“你想杀她?”
他是行走在卡美拉城的无名刺客,被光明神廷在整个大陆通缉的叛徒,为了不留下任何线索给追杀他的庞然大物,自然是不能叫人轻易看见的。
除了即将被送去被神审判的亡魂。
想也不想,塞西特干脆利落地摇头拒绝了:“她并没有利用阿克曼作恶。这违反了我的规则。”
“果然不行么……那换成‘将她带到这里来’如何?”
塞西特微微蹙起眉:“我不会插手你的事情,但也不会帮助你的谋划。亚瑟,我不是一个政客,也并非你的属下。”
亚瑟半是玩笑、半是遗憾地叹口气:“顺手的事而已,塞西特你还真是固执又死板。这一点倒的确是很‘骑士’。”
随后话锋一转,他笑眯眯地摊开手,剖析起情报。
“我查过了,那位‘美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现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与阿克曼接上的头。我可不信那位比狐狸更狡猾的阁下,会如此鲁莽而盲目地坠入爱河……太不自然了。比起‘爱情’,我更倾向于,他的身上出了问题。”
塞西特平静地总结:“你怀疑她。”
“如果是误会一场的话,在我手里也比落到其他人的下场要好。”亚瑟耸耸肩,“你知道的,全城的先生们都在摩拳擦掌,想要品尝一下将阿克曼迷得晕头转向的宝贝的味道。这可是胜利者的荣耀勋章,权贵用于炫耀把玩的珍品。”
他挑了挑眉,祖母绿的眼睛沉着冰冷却剔透的暗色:“而他们,恰巧热衷于分享。”
“分享”这两个字,可以代表很多意味。
这段时间的打工,也让此前就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圣骑士,明白了更多贵族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所隐藏的丑恶污秽。
塞西特低下眼睛,看了看自己握住剑柄、白皙依旧的手,鼻尖却依然萦绕着血.腥的铁锈味,泛着糜.烂的甜香。
这些早已习惯的东西。
“你说这些,无非是想让我秉着‘万一那是个无辜者’的想法,将她带过来——亚瑟·潘多拉贡,你想驯服我。”
亚瑟没有否认,笑得温文尔雅:“你想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而我能提供你庇护,能照顾好梅琳,英兰也需要一位英雄。大体上,我们的利害一致。为什么不呢?”
寂静的夜里,塞西特忽然短促地笑了一下。
他反手背好剑,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去:“合作愉快。”
塞西特会将那位美人带到这里的,亚瑟清楚这一点,但同样——
他目送骑士的背影融入黑暗,十指交叉抵着下颌,幽幽叹了口气:“多么锋利的一把剑,真好啊,如果我也有就好了……可惜,已经有主了呢。”
那把剑上已经刻下了另一个名字了。
但没有关系。
亚瑟愉快地弯起眼睛,指尖擦过桌上花瓶里含苞待放的星辰花,又在如何压榨骑士的计划书添上一笔。
——把剑的主人留下来,就可以了。
“快点出现吧。星辰花的花期很快就要到了……梅琳。”
他低语。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美人”、正在吃香喝辣的伊缇本缇,并不知道,她抓得幸运大款很快就要凉凉,并且自己也要变成修罗场的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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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断更这么久。
因为最近刷到的新闻都太糟糕了,我自己是很容易受到别人情绪影响的类型,心情低落,写不出快乐沙雕的感觉,总觉得不对味,这章也是写了删、删了写,熬出来的。
虽然不是湖北的,但是邻省,挨得停进的,最近家附近的小区也出现确诊病例了……怎么说呢,祝大家全家身体健康吧。
一定勤洗手,少出门呀。【比心】
第091章
“传说中的美人”、正在吃香喝辣的伊缇本缇, 并不知道,自己随便抓的幸运大款即将面临凉凉的结局。
事实上, 她还等着阿克曼什么时候带她混入王宫。
自伊格纳兹带她翻墙潜入这座府邸, 并且二话不说给人咕咚咕咚灌完药后, 已经过去半个多月的时间了。
虽然阿克曼的确没有追究, 突然出现的伊缇与伊格纳兹二人的目的, 对她言听计从, 包括给不适植物稀少环境的精灵, 花重金在后院建了个豪华植物园, 堪称模范肥羊。
可伊缇还是觉得, 这个人类怪怪的。
……人类深陷盲目之“爱”, 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她百无聊赖地将手里的小说丢到一边, 把绣着金线的枕头抱在怀里, 目光漫无目的地在这间奢靡过头的寝室里巡视。
床头胡乱堆着的是罕见珍贵的珠宝,盖着小腿的毯子来自伯顿,在织娘巧夺天工的技法中,还融入了火系魔法的保温效果、光系魔法的祝福特效……
能出现在这里的物件, 无一不精, 无一不巧。
可付出了如此高昂代价的阿克曼本人,却并没有对伊缇提出任何要求。他像个再完美不过的绅士,所有举动都踩在暧昧而不越界的那条线上,若即若离。
这个流程跟伊缇了解的不同:要知道魔族一般用这个药,审问套话都是顺带的,主要目的是睡个爽。
由爱生谷欠。谷欠望是深渊眷属的本能, 也是行动的第二指标——顺带一提,第一指标是“魔神陛下”。
这让伊缇不禁怀疑,这个人类是否真的被药效支配,“爱”上了她。
……别是她替换药方失败,或者魔药过期了吧?
满脑袋的问号,让伊缇在今夜,叫住了照例来到这间寝室,向她道晚安的阿克曼。
她认认真真地询问:“你,是真的‘爱’着我吗?”
阿克曼愣了愣,像是没想到会被问道这个问题。
英俊的青年收回了附在门把上的手,侧身回看,那淹没在被他亲自挑选的锦绣堆里的少女,很甜蜜地笑了笑:“当然。”
郑重地板起脸,伊缇按照塞西特教过的人类的文化,斟酌了一会儿措辞,尽量委婉地开口:“需要我帮你介绍医生吗?”
——塞西特,教、育、大、失、败。
这个质疑对广大男士来说很震惊,以至于阿克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整理好思路跟表情,没有丢了二十多年的礼仪修养。
“看来让您有了不得了的猜想。是我失礼了。”
三两步上前,他弯下腰来,指尖捏着魔族尖尖的下颌,触.手.滑.腻,微笑时,眼角眉梢不自觉流露出,那曾经万花丛中过的浪.荡.子的风.流.暧.昧的姿态。
他无限贴近那双眼睛,近得吐息可闻,却仍然只看见了干净得只能单纯倒映出外界的靛青色。
像面冰冷的镜子。
用另一只手盖住了那双眼睛,阿克曼凑到伊缇的耳边呢喃。
“我是渴求着您的哦,无时无刻,即便现在也是。但是,像欣赏戏剧一样,高高在上地注视着怀揣爱慕之心的我,跟这样的您共度良宵的话,也太让人挫败了……我可不是靠身体取悦您的低贱之人,小姐。”
低下头,他与伊缇额头相触,口吻亲昵。
“您是想利用我的,对吗?没关系,在达成您的目的之前,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相处。让我来教会您‘爱’。”
伊缇怀疑是自己仓促用其他药材替换了原配方,导致药效减退;或者压根就是环境不同,导致中药者的思路出现变化。
毕竟之前灌药,大佬们也都是把目标带回深渊之后灌的:一来,对方无法轻易逃离深渊;二来,他们早就是手下败将,正面硬扛是扛不住的。
记忆里的确也有被灌药的人类,在床上搞刺杀的记录。
……说来说去,好像都是因为她太菜了导致的问题!
再三确认阿克曼身上没有恶意的情绪气息,伊缇摸摸右手腕上缠绕的枝蔓,抿了抿唇,还是不解。
“你说的‘爱’,我不太明白。”她问,“是你和那些贵妇太太们的感情吗?”
“啊,当然。只是那种‘爱’很短暂,就像……您在路边遇见的一朵美丽的花,心生喜爱,所以一亲芳泽。我爱着那时的它。毫无疑问。”
伊缇皱了皱眉:“那,你和关在地牢里那些人呢?”
略微诧异地挑了挑眉,又很快平静下来,想起和那些女奴度过的愉快时光,阿克曼下意识舔了舔唇,语气很温柔,又像是诱哄。
“我想比起她们,我爱的是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不过是共以取乐的奴隶罢了,她们怎能与您相提并论。您值得被呵护、珍视。”
因为无法理解,伊缇眉心的痕迹愈深。
能感觉到手心被眼睫不断扫动带起的痒意,阿克曼看着干净得不可思议、如白纸供他肆意涂抹的魔族,胸中快意几乎冲破了理智。
他抑制不住地微笑起来,又仿佛是怜爱得情难自禁,低下头,想要贴近少女的唇角。
“没关系,请全部都教给我,我——”
冰冷的白光突然袭来,如锁链般将阿克曼五花大绑,尤其是口鼻附近,死死缠了好几圈,几乎半张脸都看不到了,更别提“说话”这个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