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跟明天认识这么长时间,我对明天的印象一直不错。他平时挺乐于帮助我们的。对我来说明天是一位很重要的朋友。再加上这一次说到底他也是因为我才会受伤的。如果他真的因为这样送了性命,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道长,真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焦急的盯着明天,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刚刚道长也说了,只有三天时间,现在一天马上就要过去了,加上那种虫子真的非常难找,我真的没办法肯定三天之内还能找到蛊王幼虫来救明天。
“小楼,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也不会来这里了。”
逍遥道长一脸凝重的说道。
我焦急阿花比我更焦急。此时的阿花脸色已经惨白,身体都有支撑不住的架势。看她快要站不稳我连忙扶住她。
“我们不能自乱阵脚,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只是一时间没有想到罢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的视线不经意从阎少君身上瞟过。
我盯着阎少君一看,这家伙不是阎王吗?他一定有办法。
将阿花交给花不语我走到阎少君面前,将他拉到洗手间外面。
“你一定有办法救明天吧。”
阎少君摆出一副冷脸看着我。
“救他?你为什么要救他?”
他一下掐住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抬头跟他对视。在他那一双黑眸里我看到的是如刀的冷漠。
这家伙,变脸未免也变得太快了吧。
“我说过了,他救了我,我不能忘恩负义。”
“那我也救了你,我有危险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去求人?”
这家伙什么意思啊。他是救过我,但是我也不是那种不知道知恩图报的人吧。我记得我明明在之前还为了救他去阴阳河,那一次差点把小命都丢了。
那个时候我是真心的爱着他,我不想看到他死,所以就算我自己的性命也要丢掉,我却依旧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那时候他对我来说很重要,重要到,我的眼里看不到其他人。
可是,他现在跟我说起这件事,说得我好像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一样。他可以把我的付出当作看不到,但是,他也不能阻止我去救别人。
“阎少君,我想我没有什么话要跟你说了。你不救就不救吧。”
我倔强的偏过头不再看他,可是,阎少君却生硬的将我的头抬起,“段小楼,你听好了。我可以救他,但是你记住从此以后你的眼里只可以看到我,你的心里只可以有我一个男人。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让他去死吧。”
“你……”
我要他的时候他将我弃之敝履,如今却用这样好笑的要求来要求我。阎少君真的是疯了。
“阎少君,你这个人真的让我觉得恶心。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你听着,我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我就不信,没有阎少君还救不活明天了?
我就要气死这个臭男人,真以为自己是阎王就了不起吗?不是还有一个办法吗?只要再找到一只蛊王幼虫就可以救明天了,我一定要找到蛊王幼虫。我气呼呼的怒瞪着他,却等来了他狂风暴雨似的怒意。
“好,好一个段小楼,现在翅膀硬了敢跟我唱反调了,还敢说我恶心?很好!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恶心!”
丢下这一段话,阎少君的头直接朝着我压了下来。他居然直接吻住我擒住了我的舌。
该死的,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阎少君粗暴的堵住我的唇,一双手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竟然直接扯开了我的外套。
我那个去,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打算对我做点什么吧。不行绝对不行。我拼命的挣扎,可是我的身体仿佛被什么定住了,根本没有办法动弹。这一下情况可不太妙了。该死的,刚刚我说的其实都是气话,就是不想让阎少君得意。还有,感情的事情本来就不应该拿来作为条件,可偏偏这个阎少君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自己不是已经跟别的小姑娘打得火热了吗?为什么要来纠缠我?
我只是想要清静的生活不可以吗?挣扎不开,连呼吸也是紊乱的,唇齿之间甚至还发出隐隐约约的羞耻声音。该死的,我的身体,居然对这个臭男人的动作有反应。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再大声一点,洗手间那边就能听到声音了。还好我刚刚拉着阎少君出来的时候特意拉得稍微远了点。没想到这个无意识的举动竟然减少了尴尬。不过,这并不代表没有危险了。接下来的情况同样不乐观。我跟阎少君之间的事情随时可能被发现。可恶,这个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齿的看着阎少君,此时这个家伙已经放开了我的唇可是他并没有停止他下流龌龊的动作,他居然顺着我的唇一路往下,这痒痒的感觉让我难受极了。该死的男人,他到底想怎么样啊,我现在恨不得撕了他。
因为身体不能动我自然没有办法对他的行为做出反抗。为了不被发现我甚至不敢骂他,只能任由他继续下去。
我简直快要狂暴了!这个大色狼,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我这样岂不是引狼入室?
“不要抵抗了。你是我的,好好的记住了。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抢走你!”
他在我耳边低低的呢喃着,声音似乎有一股魔力。他的声音落下我便听到我心里的回应。
“不要抵抗我,不要想着别的男人。记住我的话,我帮你救那个男人,但是从此以后彻底忘记他的事情。”这一次我听到自己点头说好。他低着头在我脖颈的位置狠狠的亲了一口。等他放开我,我看到我脖子的位置有一条非常明显的红色痕迹。
我迷迷糊糊的回到洗手间,衣服都是他帮我整理的,当然这一次再出现是跟他一起。
我不记得阎少君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总之后来明天醒过来了。只是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回到了租的小屋里。阿花还有花不语都不在。屋子里只有我跟阎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