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杨庭等完全射完才松开陶夭夭,抽出软下来的鸡巴,那被他长久过分占据捣弄的穴口一时半会儿都合不拢,圆圆的豁口开在那,像是尿一样淅淅沥沥的往下淌白浊。
陶夭夭推开他,慌忙把裙子给穿上。
封杨庭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拉拉链,笑了,有点餍足又有点邪气,他给想起来了。
这哪里是别人的小骚货啊。
明明是他在篮球场更衣室里亲自开苞的小学妹。
他还没把人上够呢,小朋友就不听话的闹失联了。
不过没事。
被他逮到了
该是他的就会是他的,跑哪里都没用。
最近封杨庭在的篮球队要代表学校去参加全省的高校篮球赛,赛前进行封闭式集训,也就晚上半夜练完有点空。
那个时间点,刚打完球,精力旺盛的很,一身的荷尔蒙没地儿发泄,要么手机微信里约一个女的出来打打炮,要么就是附近摇一摇撩骚两句叫出来操。
这么一想,还是他冷落这小丫头的。
说不定一开始陶夭夭小朋友是打算跟他玩情趣、以退为进什么的,没想到退一下他就不见了,他又是个没良心的,身边女人太多记不清,去集训了当然不会挨个儿通知,随便的就没了影踪。
直到把小朋友真急到了,她找这儿来了。
这么一想,封杨庭还挺感动。
他理所当然的忘了自己这段时间在很多床伴身上找陶夭夭的影子和气息,也忘了刚刚操弄她身体时有多疯狂,体会多了多极致的快感,他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
女人堆里长大的男生么,处理起跟女人的关系总是很任性的。
他穿完裤子,正要把陶夭夭搂怀里抱一抱,跟她诉一下这些日子的“相思苦”,讲不出来就靠编,他口才好的很。
яοūenwu.de)但没想到手伸出去却捞了一个空!
他看到穿好裙子的陶夭夭在开宗祠门后的插销,看样子是要跑,可能是恼羞成怒。
他走过去,“跑什么,跟学长说说话,这么多天没见……”
门打开,封杨庭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他也看到了那个高大的,站在宗祠大门前,倒影长到盖在他身上的男人。
虽然说这个年纪跟女孩子打成一片,上上床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有些人这个年纪都喜当爹了!但地点不对,这是封杨庭他爸,也就是面前这个男人,经常来焚香诵经的地方。
封家的宗祠,封家上数不知道多少代的祖先牌位,都放在这。
他当初也就是为了贪图这种禁忌感,才把他那位外表斯斯文文矜持有度其实骨子里就是个骚浪贱,操服了就跟骚婊子一样的继母,带到这里干。
虽然心已经虚了,但封杨庭在女孩子面前还是不能认怂的,他喊了一声:“爸。”
又说:“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生日宴吗,身为主人公不在宴会厅应酬客人,跑来宗祠干什么?
封杨庭很不确定他爸看了多少,继母常常跟他撒娇说要不是他,她嫁进封家来就是当寡妇的!说封爻一次都没碰过她,对她的身体似乎完全不感兴趣,哪怕她脱光了都不多看一眼。
还有一次继母说封爻估计是不行。
封杨庭虽然贪图刺激迷奸了年轻的继母,但对他爸非常尊敬,与其说尊敬不如说是打从骨子里的敬畏,所以听到那话时狠狠扇了女人一巴掌,大骂:“他要是不行,老子从哪里出来的?从你逼里?没错,老子鸡巴是从你逼里出来了!”
继母被打懵了,怕了,连忙阻止了要走的他。
那之后,这些话是不敢说了。
封杨庭其实能隐约猜出来为什么,他爸估计是因为他妈死后太伤心,只是又想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这才娶了一位看上去德艺双馨的续弦。
谁知道那女人骨子浪荡,除了第一次是他心怀不轨,后面全是她勾引他。
他爸保守,专一,他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诶,这么一想,别是他爸还用什么手段把他妈魂魄留在家里,然后对着鬼混发泄欲望吧?
啧!
封杨庭想给自己一巴掌,他爸堂堂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做这种龌龊事!
总之,他是真不敢把女人带到他面前乱搞,就怕一被见到,他爸那老古董思想就要让他安定下来,说什么对女孩子要负责,问一些跟女孩结婚之类的话题。
结婚?那还不如杀了他!
但是这会儿,他冒着被误会和逼婚的危险,拉住了陶夭夭,把她往自己身后一藏。
陶夭夭只感觉凌厉锋锐的视线被挡住,好歹能喘过来一口气。
晚上的温度好像一下子凉了下来。
哪怕是不畏寒的封杨庭都经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又硬着头皮叫了一声爸,“这我朋友,我、我带她来,来认识一下祖宗……”这话听的太荒唐了,他又改口:“就是宴会厅太闹了,我带她出来安静待一会儿。”
台阶是给出来了,就看对方下不下了。
封杨庭这心里悬得很。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琢磨清楚及过他爸的心思。
沉默让人心惊肉跳。
“嗯。”
终于,男人开口了,声音竟没那么冷,让周遭的温度都高了一两度。
他用那把低沉的嗓子问:“女朋友?”
“嗯。”
“多大了。”
“……十八岁。”
“还小。”
封杨庭舔了舔嘴唇,这十八岁了,总不至于让他们结婚吧?但其实……他想了想,让自己跟陶夭夭结婚也不是不行,小家伙又骚又浪,看着又讨人喜欢,是越相处越令人喜欢的那种,他应该不会厌。
就算厌了,这么一把身子骨,他要出轨,她拦得住吗?
还能闹翻了天?
再再说,她要闹,他就给她一个孩子,女人怀了孕,肚子金贵,没办法给他操,他也就自然而然有理由出去玩别的女人。等生完孩子,又要奶孩子,哄孩子,一天到晚只能围着孩子转,还能顾得上他在外面哪个女人床上?
这么一想,封杨庭倒是释然了。
只是稍微还有一点点膈应,想到陶夭夭给孩子喂奶的画面,白白胖胖的大奶子,被一只小手儿扒拉住,不仅要吃着这个,还要用另外一只手占据另一只。
啧,怎么突然还有点不爽起来了?
“有戴套吗?”
“啊。”封杨庭下意识点头,又猛地回过神,“什么?”他听错了?!
封爻面不改色,但换了个说辞,“有做安全措施吗。”
“呃……没。”封杨庭轻咳一声。从初中破处,高中玩女人开始,他上过的女人多的记不清了,但对着从小到大都很敬畏的父亲说这种事,他竟然会感到一点害臊,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别开眼说:“内射的,怀了就生下来。”
封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