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是还没试过车z吗?”
“你疯了吧?”我虽然又被他撩到了,但尽量用理智在克制,一边推开他一边说到,“这可是在马路上,别随便发-情啊,待会儿被人看到——”但我还没有说完,他的唇已经重重的压在了我的唇上,把我的话堵了回去,在狂吻我的同时,又斜着身子把我压在他身下的座椅上,手各种不老实起来……
“不……不要……”我还是在抗拒,瞟了眼车窗外,虽然黑黢黢的一片,也几乎见不到车子路过,但心里还是挺发慌的,“回家再说,你放开我~”
“没劲!”他见我在他心急火燎的时候不配合,一时间挺扫兴的,生气的放开了我,坐起靠在椅背上,忍耐的闭上了眼睛,胸口气愤难平……我视线落到他下面,发现他那儿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反应,想要却得不到,此刻应该很难受吧?
我怔怔注视着他那棱角分明的侧脸,那份冷峻那份深沉,在这夜色朦胧里,有着更加致命的吸引力……尤其置身这样的荒郊野外,周围没有车,没有人,连路灯都没有,四处都是起伏的山林……我的心又变得柔软起来,我逐渐向他靠近,感到身体里有一股热力仿佛要把自己冲破似的……依偎在他宽厚的肩头,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就由他的胸膛往下滑去,一路游走,直到他的欲-望深处~
接触到我的抚弄,他浑身轻颤了下发出声音,随之习惯性的就将我的头摁了下去……在这样特殊的环境里,我显然比原来更激动了几分,心跳加速,甘之如饴的,用熟练的技巧,将他带到愉悦的顶峰中。
没有太多的迟疑和铺垫,我们浑身滚烫的结合在了一起,不需要任何的隔膜,不需要多余的言语和表情……一次又一次,我们彻底的抛弃了最初的顾虑,忘记了周围的一切……我坐在他的腿上,清晰的感觉着他的力量在我的体内肆虐着,似乎贯穿了我整个的身躯,占据我的灵魂,我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刻满了他的名字,每个意念想的都是他……
我就像一条干涸断流了许久的小河,一碰触到他的身体,就开始恢复了淙淙流水的绿意和生机。
他反反复复彻彻底底的占有了我,将我带入了一个又一个的巅峰……可以感觉到,他的灵魂似乎也要飞上天,身体从这样的享受中,感悟到他生而为男人的权威与骄傲。
现在,他要带领着我,攀山跨岭,飞越长云,采天上的明月,摘天上的繁星。
当我们俩手捧着皓月明星的一刻,我发出了细细的娇/喘,和甜腻的憨笑。
而他浑然陶醉,茫然失落,整个的崩溃下来……
结束酣战,回到家里的时候,已是深夜时分,别墅里一片黑暗,韦天欧和石赛玉都已经入睡,安安也在他们房间里。我和韦连恒已经累成狗,双双洗了澡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现在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好,晚上几乎不做梦,一觉睡到大天亮。
估计是昨晚在车上透支了太多,我们在第二天自然醒来的时候,居然都快中午12点了,收拾好下楼,阿兰都在做午饭了……看来,只能下午才去公司了。其实对于我和韦连恒来说,上班是没有周末与非周末之分的,因为是自己的公司,基本都是有事就去,没事就待在家里或者出去玩,不必像其他员工那样严格按照上下班时间打卡,比较自由。
来到客厅里,我随手打开了电视机掐着时间点看午间新闻。刚巧他后脚也下楼来,跟着坐在沙发里,又不厌其烦的搂着我的肩,跟我腻在一堆看电视……因为没吃早饭,我有点饿了,伸手就在茶几上的果盘里拿了一根香蕉剥开~
可是刚刚剥完香蕉,我瞥了身边的韦连恒,忽然心中想到一个段子,决心也捉弄他一下……我干咳了两声,问他,“老公,你要不要吃香蕉?”
他此时眼睛正盯在电视上,随意的‘嗯’声,说,“给我剥一个,我也饿了。”
“好,”我笑着对他说,“嘴张开,我喂你……”
他刚把嘴张开,我拿个香蕉一下猛地塞到他嘴里,直达他的喉咙深处……他立即推开我,吐出了香蕉,难受的干呕着,然后瞪着我骂道,“你tm有病啊,想噎死我!?”
“呵,你不每次都这样干么?现在该体会到我的感觉了?”
听了我这话,他秒速的反应过来,勾唇一笑后拍了下我的脑袋,“我看你每次吃得津津有味,挺享受的嘛。”
没想到他刚刚说完,忽然楼梯那就传来石赛玉的干咳声,叫着,“连恒,你们终于起来了?”
抬头一看,只见石赛玉正下楼来,身后跟着韦天欧,他正弯腰牵着安安一步步下楼梯,但是脸上的神色有些一言难尽……此情此景,让我心跳瞬间都漏了半拍!不用说,我刚才跟韦连恒这么污的动作和对话都被他们听得一清二楚了,不然石赛玉不会干咳着打断我们的话……
被公婆知道这样的事,我一下觉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就像被扒光衣服围观一样,节cao掉了一地,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韦连恒也有点尴尬,不过他迅速转移了话题,一本正经的跟韦天欧说起赛欧的工作来,很快化解了这份窘迫。
下午我一个人去了公司,连恒去湘江出差。
开了两个小时的会,听得我头昏脑胀的,再回到自己办公室,水都来不及喝一口的时候,我又听到有人在敲门。心里挺烦躁的,我没有温度的说了声,“进来!”
门很快就被推开了,我没想到来者是韦连恺!
眼神跟他碰撞的那个刹那,我心内一片兵荒马乱。是啊,记得以前碰到他的时候,要不厌恶要不无感,总体还算是坦荡的,可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已经没有那么坦然了,就像碰到高任飞一样,心里会起些波澜……我不太敢正视这种变化。
“你……”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慌乱,“你来了?”
我知道,如果我开口就问他来做什么,他肯定会不舒服。
韦连恺看我时的目光,总是那么灼人的,让我无处遁形……他迅即收回了视线,默默的在办公室的沙发区坐了下来,不是很客气的躺靠着,看着窗外好半天才幽幽的说了句,“不要担心,我不是来骚扰你纠缠你的,也不要急着赶我走。我想,这真的会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见面了。”说完,苦恼的闭了下眼睛。
我有些震动,喉咙像是被卡住一样,竟不如怎样回应。
踟蹰半晌,我拿了个纸杯子给他倒了点水,放到他跟前,装作若无其事的,“先喝水吧,别搞得这么伤感,都是一家人,怎么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咱们,都把心态放端正就行。”
他抬眸来,再目不转睛的凝视了我几秒,嘴唇轻颤了下,想对再对我说点啥,可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带着苦涩的笑,“算了。”
算了?什么算了?
“咱们,说点轻松的吧,”他叹了一声,故作轻松的说,“聊聊赛欧的近况,比如最近几个季度的财务报表,给我看看。毕竟我现在仍然是赛欧的大股东,我有权知道这些。”
他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放开了,跟他聊起了赛欧最近的经营现状,在进行的一些重大项目,也把遇到了一些难题跟他探讨了一下……这么聊了一圈下来,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一开始的那种尴尬奇怪的气氛也没了。我发现,在工作上的韦连恺,又完全是另外的一种风格了,脑子转的飞快,见多识广,敏锐机智,跟韦连恒不相上下。
聊完这些后,彼此陷进沉默里,我不禁问了他一句,“你最近有去见过周一如吗?她好像应该生孩子了吧?”
他听到这里,脸上一片波澜不惊,很平淡的像聊着一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生了,据说生了个女儿,母女平安吧。”
“据说?据说谁的?你没亲自去看她吗?”
“我为什么要去看她?”他反问了一句后,更加冷漠的说,“反正又不是我的种,她不是快要结婚了吗,我还去添什么乱……这事儿是她一个朋友打电话告诉我的,我让那朋友代我给她包了个红包,算是祝福她喜得贵子。”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
可是想到周一如告诉过我的那些事实,想到她的境遇,我还是挺不忍心的,委婉的劝他,“不管怎样,你们曾经……也算是那种关系,她对你也真心付出过,你亲自去医院看看她,她会很开心的,你去一趟吧。”
“你是怎么回事?”他忽然就对我发火了,语气很差的,“我和其他女人的事,需要你来当好人调解吗?你恶心我,我知道,所以现在决定放手,但是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来管我的私事!”
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些,他起身就走!
我就像被他甩了一巴掌似的,愣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可他刚刚走到门边,手捏着门把手,捏了好几秒,始终没有拉开……他又扭过头来,眼神更加纠结了,“我,还想对你说一些话~”
“什么?”
“……”他咬咬牙,沉闷了下,“还是算了……”
他拉开门就要走,可是,只不过跨出去两步,他又不甘心的回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