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面前,再次张望了一下,确定只有他一个了,才放心的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目光全部集中到他这儿……只见他脸色还是苍白的,下巴又长了些胡茬,多少显得有些憔悴。但再怎么落魄憔悴,他的颜值一点没下降,还是那张……让人心跳加速的俊脸,一般女人还真的把持不住。
“让我看下你的伤口,”我掀开他身上的被子,又解开他病号服的纽扣,看到他靠近心脏的地方,正贴着一大块纱布,纱布上残留着淡淡的血迹。
“还疼吗?”我伸出手去想轻轻碰一下,却很快被他的手推开。
“你觉得呢?”他瞪着我。
“我怎么知道啊,”我故意漫不经心的道,“听说你这次伤的蛮重的,差点没抢救过来呢,不过现在都能说话了,应该好很多了吧?”
他更深的瞪着我,一脸卧槽的表情,“还不都是你这个蠢货搞出来的……”他冷声埋怨,“老子在这儿躺了好几天了,也没见你来望一眼。”
“喂,你受伤关我什么事啊,我可没让你救我,”我更加没心没肺的说到,“韦连恒,那是你自己不要命冲出来,自以为是的跟歹徒说那些话……我又没逼你!说到底啊,是你犯贱,你活该!”
听了这话,他明显被怄了一下,骂道,“白深深,你tm也就趁这会儿给我嘴硬……老子要现在能动,一定搞得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呵,真的?”我哼笑了声,凑到他耳边悄声的,“其实不用一个星期,你能让我一天下不了床都可以了,做得到吗?”
他跟我对视两秒,突然就一把拉过我,让我因为站不稳而一下子扑在了他的胸膛上,下巴跟他的紧贴在一起……他不管我的反抗,就那么粗暴的吻住了我,同时又捏住了我的双颊,迫使我的嘴巴大大的张开,让他自己的舌头到达了我的喉咙深处……那种霸道而疯狂的索取,一度让我天旋地转,销魂窒息。
强吻之后,他又毫不客气的推开我,躺在床上,一边喘气一边对我命令,“去接水,帮我擦身!”
“干嘛?”我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你还重伤在身呢,真想来一场啊?不要命了?”
“你想得还真美,”他白我一眼,开始一本正经的说,“白深深,在我住院期间,就由你负责伺候我的饮食起居,包括洗澡、洗衣,做饭……不然你以为我大半夜叫你来做什么?”
“我伺候你?有没有搞错,你是我大爷啊?!”我盯着他问,“你不是有未婚妻吗?尤其是帮你洗澡这事儿,你叫杜南茜来做就是了,干嘛叫我?”
“少跟我扯这些,”他臭不要脸的说,“谁让你是唯一一个看遍我身体的女人,你不做谁做?!”
“我……是唯一一个?韦连恒,我说你一把年纪了,在我面前装处、男有意思吗?”
“废什么话,我帮你捡回一条命,让你给我洗个澡还他妈唧唧歪歪?”
“好吧,”
他说得也对,我再怎么逞口舌之快,也不能真的抹杀他这次对我的救命之恩。
不就是照顾病人吗,没什么大不了。
我在这个vip病房里找了个盆,去洗手间接了一盆热水端到病床旁边,然后开始帮他把外面的病号服脱掉……我用毛巾沾了热水拧干,给他洗脸、擦身子,而他跟个大爷一样闭目享受着,偶尔配合我翻一下身,擦后背……他那有懒洋洋的样子让我感觉自己是在照顾一个瘫痪病患者。
跟他睡过这么多次了,我却好像今天才有机会认认真真的观赏他的身体……他长得好壮,臂膀宽阔,胸膛结实,尤其是那八块腹肌,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味道,看得我面红耳赤,心脏狂跳,不知不觉自己身体里居然可耻的有了反应……
我赶紧转移视线,拿起他的手臂来,开始耐心的给他擦手,可他的手同样让人移不开眼睛,白皙修长、骨节分明、青筋裸露,满满都是男性的力量感。而且他手腕上还带着一只奢侈的腕表,瞟了眼表盘的logo,是我最喜欢、却永远买不起的江诗丹顿。
“干什么?”他感觉到我握着他的手好久,于是睁开了眼,“还没摸够?该擦下身了,要摸就摸下面,光摸手有什么意思,”
切!这个死不要脸的臭流氓!
我在心里暗骂一句,又重新去接了一盆热水。毕竟早就赤果相对很多次,我也就脸不红心不跳的给他脱下了病号裤,看到他内裤里凸出来的某关键部位,还是有些别扭。
这个时候,他却轻松惬意的枕着双手,一面色迷迷的盯着我的脸,一面故意把长腿伸到我下面来,隔着我裙子用脚趾磨蹭着我那儿……弄的我心痒难耐,又难堪得不行。我躲闪的同时,骂了他一句,“有病啊!好好给我躺着,安分一点!”
他却变本加厉的挑、逗,干脆直接用脚挑起了我的裙摆,“让我看看,你今天内裤什么颜色、什么款式……”
“变态!看了有屁用,你现在又做不了!”说着,我掀开了他的长腿。
“哼,不错嘛,”他挑眉看着我,“穿得这么性感,不就是故意来诱惑我的吗?”
“你去死吧!”
“白深深,”他又抽风似的,一把将我拉到他身上来,大手迫不及待的覆上了我的胸,在我耳边呼着热气,“我这次救了你,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好好的慰藉一下我?嗯?”
特么的,我实在受不了这死男人的调戏了,往下瞟了眼他的xx部分,一下子心血来潮的说了句,“好,让我来好好‘慰藉’你,报答你……”
然后,我起身来,特意去外面把大门反锁,防止随时进出的护士。
爬上床,我伏在他两腿之间,一点点褪下了他的内内,弯下腰去,手口并用起来……他颇为享受的、情不自禁的揉着我的头发,轻抚着我的耳朵,唇边带着满足的笑意,“不错,技术又进步了,”说完,又用力将我的头往他身上按了按,使得他的力量更进一步的抵达了我的喉咙深处,害的我差点干呕起来~
把他服侍完已经是凌晨1点过,我累得不行了,洗了个澡后直接在他旁边的一张床上将就了一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他所有的亲属都没再来医院,连杜南茜跟汪虹都没来,可能是韦连恒对他们说了什么吧?
正好,我也自在,去医院附近的超市买了些食材和餐具回来。这高级病房就是方便,有专门的厨房可以做出新鲜的饭菜,不用去外面买快餐。
对于常年独居,且注重生活品质又勤快的我,下厨是必备的生活技能。我闲暇时就经常研究菜谱,经常为自己煲养生汤水,现在为韦连恒这个病号做饭煲汤,自然是游刃有余的。
忙活了一上午,我给他弄了个清炖老母鸡汤,炒了一个沙嗲牛肉、一个菠萝鸡丁,还煲了点排骨粥,基本都是偏粤式的菜,比较清淡。总之自我感觉还是色香味俱全,卖相很好。
他喝了一口汤,眼含赞许,“还行。没想到你这种女人还会下厨……”
“喂,什么叫‘我这种女人’,我这种女人就只会吃喝玩乐吗?”说话的同时,我又夹了一块肉喂到他嘴里……这个时刻,这种氛围,我也没去计较跟他之间的关系了,只是沉浸在这种情侣之间的互动里,不愿拔出来。
反正,这只一场报复杜南茜、报复整个杜家的游戏。
他,韦连恒,于我而言就像杜南茜的一个最珍贵的玩具。我不一定喜欢这个‘玩具’,但就是铁了心要把属于她的东西夺走,夺过来我随便玩玩,玩腻了就扔了,反正就是要她伤心哭泣、绝望……
我始终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离开他的世界,我依然是清醒的。
然后他似乎也陷进了这样的游戏里。抓住了我的手,他有些动情的说,“我的意思是,你的手这么白、这么嫩,保养得太好,怎么会舍得在厨房里糟蹋了?”
难得啊,他还有对我这么温柔的一刻。
“我有什么办法,”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我故作伤感的说,“我白深深又不是什么豪门千金小姐有保姆伺候,我无父无母无背景,在这个社会上无依无靠,哪里有矫情的资本?”
“哼,”他抬起我的下巴,深刻的凝视着我,“你这张脸,不是就最大的资本?”
“那你下半句是不是想说我不去做鸡可惜了?”
他又哼了声,调侃道,“可惜吗?我看你,干的那些事儿也没比鸡高级到哪里去,赚的比鸡多多了。”
“是啊,你说的对。”我针锋相对道,“比如你韦连恒,不也坑骗过几个消费者,榨过员工的剩余价值,用过下三滥的手段算计别人吗?你干的这些事儿,确实没比做鸡的高级到哪里去,但赚的比鸡多多了。所以,咱们彼此彼此。”
他嗤笑,“行,既然你嘴巴这么厉害,还待会儿再给我做做口、活……”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