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很久,看了我很久,也静默了很久,久到我的脖子都酸了,他才松口:“算了。”
这两个字夹杂了太多的无奈和心酸,就在我准备继续解释的时候,他又补充:“你没事就好。”
你没事就好......
我眼泪登时就掉了下来,不是委屈,而是感动,夹带着歉疚。
他对我的理解越来越多,我对他的误解却从不减少。
梁笙在我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刮了刮我的脸,将眼泪一并刮了去,“怪我,明知山有虎。”
他指的是带我参加陈舒蕾的订婚宴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是,那个‘虎’究竟是谁。
我看着梁笙的俊颜,微皱的没有依然不见舒展,我想了想,开口:“何非墨......”
我想问何非墨现在怎么样了,我想知道他会不会迁怒于何非墨,然而我开了口却始终没有勇气问出口。
梁笙总是能秒懂我内心所有的想法,他收回手,安静的看着我,半晌才答:“放心,我有判断能力。”
“呵呵,那就好。”我心虚的笑了笑,虽然和何非墨之间并不是我所情愿的,但毕竟有些事还是做了并且很出格,他能如此宽容我们,让我意外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