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荣耀战魂大赛的相关准备工作如火如荼的展开,欧罗巴帝国在全境范围内展开宣传,各地遴选出来的优胜者汇聚一堂,在各个主要城市中展开新一轮的激战。
那些平民玩家拼了命也要抓住这次机会,即使没机会拿到最后的物质奖励,在擂台上有高光时刻的玩家也能获得更好的机会。
各大边境骑士团,超凡者势力都派遣了使者近距离观察这场由异民发起的大型活动,其中很多势力并不介意自己的阵营多出一部分异民超凡者。
随着混沌魔潮掀起的危机逐渐褪去,旧大陆迅速恢复了活力。
渥金教会多路出击,试图用金钱打通欧罗巴帝国的关卡,他们确实抓住了玩家的利己心理,现在有很多官员愿意帮渥金教会说话,在民间名义上挂着渥金信仰的玩家商团更是比比皆是。
暴躁老哥聚集地的战神殿更是已经派遣了以李察牧师为代表的精锐牧师团,准备在欧罗巴帝国身上撕下一块肉来,晨曦教会的压力也随之大增。
威廉莫里斯经纪公司在运营徐逸尘的声势时,莫丽琳.让娜也高调的宣布准备前往沙巴克城的晨曦大圣殿,并在圣殿内静心祈祷七十二小时以获取神恩,惩戒不信者。
沙巴克城这几天就像过年了一样,每天民众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大新闻一个接一个的曝出,让人应接不暇,在这些消息掩盖下,黄老邪走一路杀一路的消息一点也不起眼。
此时的黄老邪已经伪装成了一个正直中年的白人男子,一身亮银色盔甲看起来威武不凡,其原本的主人此时自然已经进入复活程序,这是黄老邪精心挑选出来的目标,实力不弱,喜欢单独行动,性格内向不至于因为在游戏内死亡特意通知其他人。
他正在跟踪天使安德烈。
相比于安德烈找不到黄老邪的踪迹,反向跟踪一个天使就太容易,毕竟长了那么大亮片翅膀一点也不便于伪装,而且这帮光天使们还喜欢在夜里发光,犹如指路明灯。
黄老邪只是经过两三次试探就让那支笨鸟彻底放弃了寻找他的任务。
支撑一位天使在空中翱翔,在花销上并不比维护一架战斗机节省多少,天使安德烈每天要消耗三颗光属性的魔石,才能保证自己的个人强度,以及天使之翼的速度。
黄老邪带着天使围着沙巴克城绕了一大圈,在好几个小镇子故意暴露行踪,通过计算天使的速度以及往返时间,大体推测出来天使降落时的位置。
今天就是黄老邪揭开谜底的日子,他冒充了提前准备好的玩家身份,然后准备探明那个鸟人的基地到底在哪,上面给他的命令是找出火炬木可能存在的,研究天使的基地。
“还真他娘的让老子猜对了,这帮狗娘养的确实打算走捷径。”黄老邪靠在一块巨石上,看着下方一个隐藏在山谷里的秘密基地,一个黑黝黝的垂直洞穴突兀的戳在哪里,怎么看也不像自然形成的,在这之前黄老邪还躲过了三波玩家守卫的巡视,当一道白光在天空一闪而过没入洞穴后,他确定自己摸对地方了。
在沙巴克城内,徐逸尘在肖政军大使的陪同下正准备出发,去觐见欧罗巴人的皇帝。
这本来是件挺庄重的事,最少在原住民看来是一件挺庄重的事,但是这种事放在玩家身上就变得不那么严肃了,尤其是那位皇帝陛下并没有展现出多少明君的潜力后。
从皇宫驶来的半开放式马车是临时改造的,以适应徐逸尘的巨大体型,原本由四匹马拉动的马车现在改成了六匹马,车架底部用钢板特意加强过强度,用来承受徐逸尘的重量。
这位新华夏玩家显然不打算卸下自己的武装,踏上马车的时候,让那辆可怜的马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最近消停了一段时间的eu玩家再次爆发了热情,冒着当场死亡的风险追逐着新华夏人。
“该死的新华夏佬!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
“有胆子就杀了那个愚蠢的皇帝!eu人民永远自由!我们不需要一个皇帝!”
“胆敢冒犯让娜小姐,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徐逸尘,徐逸尘!我爱你!你考虑过加入彩虹圈么?”
肖政军大使仓促中好像听见了人群中混着什么奇怪的东西,赶紧按住了徐逸尘的手臂:“控制一下,别再制造舆论了,离比赛开始还有好几天呢,我最近门口处理的尸体都比以前多了。”
最终还是皇宫里的护卫们把人群隔离开来,才让马车正常行驶,也不知道威廉莫里斯公司许诺了什么好处,不仅打动了那位莱因哈特陛下,还让这伙禁军也愿意出力。
“名利而已,这帮能当禁军的玩家本来就是精锐,在我们眼里每一个都是优质客户,这一次我们花了大价钱打通了皇帝陛下的门路,自然也要收回足额的报酬,这些禁军本身在我们的考察范围内。”一直负责徐逸尘这边项目的西装男解释了一下:“只要稍稍暗示一下,这些禁军就相当愿意在我们面前表现一下自己,人人都想成为下一个‘让娜’,为了在让娜小姐的胸甲上刻印自己企业的logo,已经有人开价两万金币了。”
说到这里,西装男看了一眼徐逸尘眼睛发光,强壮的胸肌以及面积堪比门板的胸部板件,就如同一块用金子打造的广告牌,每一天都能创造可观的利润。
更何况,还有臂铠,肩甲,后背,腿甲,甚至兜挡甲,这些位置也同样是优质广告位,渥金教会那些金币武士算什么金币武士,他们威廉莫里斯公司的客户才是真正的金币战士!
“非礼勿视!”肖政军大使挡住了西装男的目光:“这是属于新华夏的国家财产,禁止私人赞助。”
“哈哈,我们倒是可以谈谈价格,我们很有诚意的!”西装男尴尬的一笑,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