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手在她脸上划动,阿福感受到一种唇亡齿寒的冰冷,紧紧磕住齿尖,“她是您乳母,亦是您恩人,王爷不该忘恩负义……”
她的语气听上去,像在为韦氏抱不平。
“撒谎!”康王打断她的话。
从天竺葵荷包一事开始,他就已起了疑心。
要说韦氏对阿福,仅仅出于一个衰老女人的嫉恨,阿福对韦氏却仿佛有血海深仇,不得不报。
对那仅仅见过几次面的玉罗,像相交许久的熟人。
桩桩件件,充满了古怪。
“你这里藏了一个秘密。”男人大手从她肩头抚下,骤然握住她一只奶儿。
阿福吃痛,身子急剧颤了一下,咬紧唇,“我没有。”
她受不住他诡异阴冷的折磨,想从他怀里逃出去,反被拦腰抱起,架在案上。
康王分开她两腿挺身插入,她心里有什么秘密,他不管,提这件事,只想看见她的惊慌,一旦有了突破口,他才能步步紧逼,挖出她的一颗心。
“嫁还是不嫁?”
康王扣起她的后颈,声音冷冷。
“我嫁鬼,也不愿嫁给你。”
阿福被迫仰起头,迎着他俯下来的绿眸。
在韦氏
看書蹴到HаiΤаnɡSHUЩU(塰棠書箼)奌一片嘶哑哭喊声中,康王不怒反笑,嘴唇翕动,“我就是恶鬼,你死了也离不开我。”
这话好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阿福忍不住轻轻抖索,咬紧牙关,他逼她太紧,她也要以牙还牙,她忽地古怪一笑,“真可怜。”
康王见了她这一笑,微怔之下,忽然生出慌乱之感。
但来不及阻止了。
“一个年长十三岁的乳母,竟对自己奶大的孩子动了男女之情……”
“闭嘴!”
康王脸色陡然阴寒,大力扣紧她牙关,不许她再说,阿福嘴唇咬出血,“韦氏胆敢觊觎您,该死!”
“住嘴!”
她一字一句,戳破他最难堪,也最羞耻的阴私,康王勃然怒道:“连氏你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是王爷!”
这一幕多么熟悉,不久前,他们在紫檀木案上耳鬓厮磨,说出了相同的话,现在他们却咄咄相逼,像两头小兽争角,各自拿锋利的角伤对方。
二人额尖相撞,咻咻的呼吸缠在了一起,阿福微别开脸,轻轻一笑,“王爷不舍得杀她,是动了情?”
这话果然激得康王更怒,粗喘凶猛,眼神像要把她撕碎了一样,阿福微惊,手脚一齐推开他,康王大力压着她,“你杀过人吗?”
康王忽然问了一句,不待阿福反应过来,他捏住她一只耳垂,揉了下,忽地手上用力一扯,竟将她耳坠子生生扯下,“杀过人吗?”
阿福吃痛,康王继续揉着她残破的耳垂,指上全是一片血渍,他双眼猩红,“你不知道杀人的滋味,我教你。”话罢,往她手里塞入一把匕首。
之后不顾阿福挣扎,强行拖她去床前,一把将韦氏的头颈拽起来,逼着阿福拿刀尖对准她脖子,“照这里割一刀,杀了她。”
杀了她。
无形中生出一股暴烈杀气。
韦氏被康王抓着头,手脚被挑破了筋脉,哪还有力气挣脱,呜咽哭叫,阿福见了这一幕,握不住匕首,掉翻在地。
她不想在这种情形下杀掉韦氏。
康王捡起匕首,捏着她的手握住匕首,将她手一推,刀尖割破韦氏的脖子,立即喷出大股血。
阿福来不及避开,被洒了满脸。
“不要!”
当韦氏的尸体直直倒下来,她控制不住颤栗,尖叫了起来。
康王掰过她脸,大手抚上来,紧扣住她的头颈,重重压住她的嘴唇,将她所有的尖叫吞了进去。
阿福拼命挣扎,尖叫,却被康王越抱越紧,最后一起跌落到榻上。
康王压在她身上,鼻梁唇角在她面颊上来回擦动,亲吻她,爱抚她,也偏袒她。
韦氏只能让他来杀,让他和她一起杀,他拖着她一起下深渊。
她脸上温热的鲜血也擦到他脸上,等松开她时,康王嘴唇是红的,眼皮也是红的,像打翻了胭脂盒,他拍拍她的脸,声音粗哑,“为什么这样不听话?”
不待阿福回答,康王俯身压下,双双跌在韦氏躺睡的床上,他狠堵住她的嘴。
被面上流满了韦氏脖子里喷出来的鲜血,可怖,也肮脏极了,康王如一头发狂的野兽,将她压在流满污垢的床上,撕碎下面的罗裙,直接挺着一根紫胀的肉棒狠狠肏进干涩的小穴。
穴肉紧紧闭合,乍然被粗物挤进来粗长,一时哪受得住。
阿福疼得小脸发白,死咬着唇,小手胡乱拍打男人精壮的胸膛,“滚……”
她挣扎越激烈,康王肏她越猛,开始还捏着两条光溜溜的腿往上抬,方便他肏弄,到后来,已经不管她了。
捏着她胸口两只弹跳的奶儿,大力揉着,越揉越用力,发狂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