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是本王的女人,失了贞洁,能逃哪里去?”康王肆意玩弄少女白嫩身子,取出一个缅铃,将她身儿翻转,屁股高抬起来,两指掰开湿红的穴唇,将缅铃塞进去。
下体忽然多了一样异物,阿福收紧小腹,想将异物吐出来,屁股抵上一根粗红的铁杵,气势汹汹抵在湿哒哒的穴口。
阿福立马察觉到了危险,从屁股两乳全身轻颤起来,想要逃,却被捉住一只脚,给不客气拉回来。
康王从后面搂住她,阿福推不开男人,脸儿半歪,含泪哀求,“王爷,不能这样嗯啊……”
康王掐住她腰,猛冲进来。
铁杵一样的粗物,顶开粉嫩紧窄的小穴,才插进去一截,阿福吓得吃不住,身子往前倒,屁股歪在了被上,唯恐他撞坏了她的处子身。
她浑身瑟瑟,身子被康王抱起来,从后面扶住她,继续用力一顶,入得顺畅淋漓。
肉棒深深顶入花心,将那缅铃撞得七上八下,在小穴里颠荡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阿福身子都酥麻了一半。
看她小脸煞白,康王凑到她耳边,幽幽道:“两年前,你的身子早已让本王破了……”
阿福惊得转过脸,两眼大睁显然不信。
“忘了没关系,现在本王让你记起来。”康王狠一撞,像粗红巨蟒的肉棒撑得小穴满满的,大手抚上穴口,挖进两指,随着肉棒一起抽插穴口。
越挖越深,肉棒捅到最深处,平坦的肚皮都鼓了起来。
康王狠狠按住她的肚子,按住肉棒粗长的痕迹,证明他贯穿了她。
淫水滋滋,顺着肉茎流出来,却无一丝红意。
她身子早让他不知不觉奸淫了。
什么时候。
阿福还没想透,也还没悲痛够,身子被下下撞得实在,花心吃着红胀的龟头难受,小腹不觉紧缩,紧紧咬着肉棒。
阿福咬着被角呜咽,“你这恶鬼!”
“看清楚了,恶鬼正欺你。”康王见了她这可怜模样,大手从她腰下穿过,扶了起来,让她后背贴胸口,身下继续撞着。
一手拧住粒嫩红的奶尖,又扭过她的脸,在她脸上啄吻不停。
每次撞一下,拧一下奶尖,男人故意道:“这样是欺负。”
阿福被一根大肉棒插着,嘴里又吃着男人的津液,哪里还开得了口,“嗯嗯走开……”
康王手从她胸口下滑,竟去抚二人连接处,嫩穴插着肉棒,吃进来他两根手指,搅弄嫩肉,抽送的力道,也不觉比之前大了几分,“这样也是欺负。”
“你出去,不要嗯嗯,不要碰我。”阿福哆嗦说完了话,结果男人捏住她屁股撞得更狠。
她口中咿咿唔唔,说不成一句话,小穴塞满紫红粗长的肉棒,还有两根作怪的手指,男人还想添进来一根,阿福呜咽道:“不要了。”
“不要什么?”康王揉一粒敏感的小肉核,“不要顶你,还是插你?”
揉尽兴了,康王将肉棒拔出半截,拿龟头一下比一下重戳着肉核,顶弄缅铃在小穴乱滚,弄得阿福浑身酸麻,淫水直流,“这东西装了大鹏鸟的淫精,你身子正含着鹏精,又含了本王的东西,好个小骚妇。”
阿福听得这话满面通红,哆哆嗦嗦,“我不是。”
康王指头在她脸上刮着她羞,“怎么不是。”
他狠插她下身,将她身儿转回来,捏住两只脚,往两侧分开到极致,用力撞击。
男人每次
看書蹴到HаiΤаnɡSHUЩU(塰棠書箼)奌都能顶到缅铃,顶得乱响,又闷在紧窄的小穴,发出的声音不怎么清脆,却带着一股搔人骨的湿意。
阿福现在听明白了,原来是此物作怪,但她早没了退路,被康王剥光衣衫,在罗帐里肆意玩弄。
男人对待她如同禁脔,她高翘两腿,架在他肩上,龟头顶住缅铃,狠抽了百余下。
将缅铃顶到花心深处,牵住的细红线只剩一小节露吐出穴口,就快没了踪影,吞入她肚中,阿福只觉下身酸胀至极,两手不住抚弄阴户,想抠挖出来,“疼,您快拿开。”
阿福面色泛里透白,紧咬着唇快咬破开,康王将她嘴巴捏开亲了一口,拔出肉棒,凑到穴口,牵住红线轻轻一扯。
缅铃在小穴深处,裹满了一层厚厚的淫水,竟一时沉重到不能扯动,又拉一下,这才晃动,微微一动,像虫儿钻咬一般,十分痒酸。
阿福骨头酸得轻泣,“不要动。”
康王的脸凑过来,“真难伺候。”说罢扣住她后颈,亲她小嘴,声音含混咕哝。
“唔唔……”阿福越发难受了。
她被康王含住嫩舌尖,咂咂吞吐,搅得二人口中津液咕哝直响。
康王抚弄她湿淋淋的腿心,一点点将红线扯出,被肏得微肿张开的肉缝终于吐出一粒铜珠般的缅铃,裹了一层透亮淫水,甚至落在他手上,弹起了银丝。
“小骚妇看仔细了,你的东西。”康王按住她脸看。
阿福无意瞧了一眼,脸红耳赤,一时吃不住康王的大舌,险些背气过去。
康王连忙将人松开,拍了拍她后背,“刚才那样,还喜欢吗?”
阿福一听更要岔气,摇头如拨浪鼓,“王爷莫要羞辱我!”说罢竟想趁他不备,跳下床,却被康王一把擒住细腰,给搂到腿上。
康王立即分开她大腿,窄腰耸动,重新将巨蟒捣入,插得阿福屁股一晃一晃,次次顶到最痒的那块软肉,“你不说话,就是还不够,本王要顶得你十分喜欢。”
阿福咬紧唇,浑身难忍,身下涌出许多淫水,仍不愿受他淫弄。
康王臂上力气大上几分,她丝毫推不动,反而让他咬着耳尖,“也不瞧瞧你自己,被本王玩成什么样子,光溜溜一副身子出去,让外头两个瞧见了,她们淫性正烈,少不得歪缠你,拿玉势顶你身子。”
“刚才本王顶你那物粗不粗,长不长,玉势仿这个做的,到底不是活人的东西,捅几下,能捅出血,”
男人渐渐箍得她无路可逃,困在他怀里,紧窄小口吞着一根粗红肉棒,“还是你喜欢吃鹏鸟淫精,喜欢本王拿缅铃顶你身子?”
阿福羞得说不出话,怒脸俏红,从下巴尖到双乳,白嫩的肌肤红透了一片。
两只乳尖一颤一颤,滑嫩白玉,没有半片咬痕,刚才被他冷落了,康王捏住一只,捻弄乳尖,“不说话,就是很喜欢了。”
阿福鼻尖湿红,呸他一声,“滚开!”
康王少见她这副面孔,一时没躲开,脸上被唾了香津,香气扑入鼻管。
他脸上未见一丝恼色,反倒目中极亮,野兽贪着了甜津津的猎物,压着阿福身子亲过来。
阿福浑身虚弱无力,哪里抵挡得住,再次被他压在身下,想着刚才那番玩弄,心惊起来,顾不上其他,两手狠狠抓挠他。
康王不轻易让她挠花了脸,抬臂一挡,小手扯散了他手腕间一串紫檀佛珠,啵啵弹跳开来,一半弹到床下,一半落在锦被上。
阿福也没想到自己力气这般大,此时害怕他责怪,一时呆住,小脸眼里满是惶然。
康王见她说不出话,脸上,身上落满香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玉嫩骨软,惹得男人想狠狠蹂躏,不由捏住她下巴,撬开两瓣唇,亲了一口。
“香!”康王亲她小嘴,啵地一声响亮,露齿而笑。
一口森森雪牙,看得阿福心头骇然,暗骂这厮恶鬼如狼,轻薄她罢了,还将她身子夺去,失去了女儿家的贞洁。
接着,康王往她嘴里塞了一粒佛珠亲上来。
阿福想起上辈子的记忆,脸色顿时飞红,两手捂脸,就是不肯让他亲,还想将佛珠吐出来。
“你敢吐一个试试?”康王捉住她双手,往上一提,眼前没了遮挡物,男人俊冷的面庞映入眼帘,她动情了,他也逃脱不开,两颊微红,呼吸发喘,眼底荡出淡红,两只乌碧眼珠子,交叠出一片赤金,一时似人似鬼,唬得阿福以为到了阴气腾腾的地府,脸色微白。
阿福嘴里还塞着佛珠,两腮微鼓,这副呆如小兔子的模样儿,很是取悦康王,抬起她香汗淋漓的鬓面,从额尖亲吻下来,直到她唇上,大舌猛地钻弄进去。
他含住嫩舌,吞吐佛珠,在二人口中来回滚动,用津液裹住散着檀香的佛珠,全由他掌控。
就连他们呼吸之间,也散开一股檀香,彼此纠缠。
阿福受不住这种后背发麻的亲昵,下意识偏开脸儿,下一瞬,被康王捏回来,目光幽深如海,又来亲她,含混说了一句,却字字杀入阿福耳尖,耳边心里轰地一下惊惧炸开。
现实与梦境交叠,梦里的男人拿一只大网将她困住,截断生路,也说了一句。
“你休想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