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去管他们夫妻的事。
就是看权悦这肚子都这么大了,还竟爱折腾,他们忍不住训上几句。
“悦悦,这边的婚礼我们来就好,你等着参加京城的婚礼就好。”
“怎么又不听?还大晚上的折腾?”
一见司婉莉训人,权悦跟个撒娇的女儿一样。
赶紧到她身边讨饶。
“大伯母,您知道的,我最喜欢热闹。”
“在得知他们举办的事单车婚礼,这么浪漫的事,我自然不能错过。”
对这个哪怕经历过,常人无法想象的苦难,依旧保持少女心态。
活得潇洒快乐的侄女儿,司婉莉压根舍不得真的训人。
人简单的一个攻势,就叫她hold不住。
话题就被她带沟里去了。
“你确定,在经历过你自己的浪漫婚礼后,其他的婚礼还能入得了你的眼?”
当年权悦的婚礼,那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盛大。
也就司少将那样的人,能想出那样的婚礼。
而且在那个时候,就能举办这么盛大的婚礼。
“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我早忘了。”
“再说,不同时期有不同时期的浪漫。”
“我们那场婚礼搁现在,人估计已经不稀罕。”
“现在这十七万辆的自行车,那场面绝对比我们当时的千架直升飞机婚礼,来得轰动。”
话虽这么说,但权悦哪能真忘了,当年那场轰动全国的婚礼。
看她嘴唇都扯到耳根后了,嘴上还死鸭子嘴硬。
欧阳纤芊翻白眼。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美得要死,嘴上非要说着无所谓的话。”
权悦眼睛一立,直勾勾射向反驳她的人。
“你不口是心非,那你给我们说说,你现在是什么心情?还有对我家小二是个什么感情?”
“说就说,谁怕谁。”
“我现在的心情,是几分激动,几分期待,外加几分幸福。”
“激动的自然是这场婚礼,期待的是这场婚礼以及婚后生活。”
“幸福的话,自然是嫁给你权先生这件事。”
他们两人能有今天,当真不容易。
没有权先生相遇后,八年不知结果的苦等。
没有她一心扑在事业上,从没想过嫁人的八年单身生活。
没有再相遇后,这两年来磕磕绊绊的相处。
都难有这场盛世的婚礼。
“至于对你家小二吗?!”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怎么说比较好。”
欧阳纤芊觉得,在她的人生中,亲情、战友情占的比重,可能都会比爱情来得重。
她也说不清,自己对权先生是爱情居多,还是早在这两年的相处中,已经把他当成最重要的亲人之一,对他亲情的分量占得比爱情重了。
权悦却是不懂她的纠结。
在她看来,“爱不爱,喜不喜欢,就一句话的事,还要想?”
“喜欢是肯定,就是这程度,不大好说。”
一听上校连句爱都不说,权悦夸张地捂嘴。
为她弟弟叫屈着。
“我可怜的弟弟,这都要结婚了,老婆对他竟然只有喜欢的程度。”
“真不知道,他这两年是怎么追人,简直蠢死了。”
权悦不明白她的感情,上校也懒得多说。
不过,她倒是很想知道,这个三十四岁,已经是两个孩子他妈的姐姐。
究竟是如何做到,三十四岁活得跟十八岁的姑娘一样的。
“那你倒是说说,你对你家司少将有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