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ton的手落到rene两腿间时,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手指探了进去。
“恩……”rene颤栗起来,身体深处发出呻吟。
anton的手指深深地探进去。
rene咬住牙,“恩……呃,别”他的手撑在墙壁上,再次呻吟出来。
rene的翘臀就在眼前,微微颤抖着,“别叫!”anton赶紧命令,这么叫他可受不了。
湿滑的泡沫间,anton两根手指来回进出着,很快地又撤了出来。
anton让rene再次转过来背靠着墙,水正从rene的头发脸颊上流下来,温润的水气下,皮肤显得朦胧又明亮,眼神越发地迷离。
“an……”rene轻轻动了动嘴,喊着anton。
anton一手揽着他,一手拿着花洒,水歪向了一边。
“rene……”anton想阻止他。
“叫我jimmy……”可是rene说,又转了过去,附在墙壁上。
他的腰轻轻地动了一下,诱人的臀部微微一晃,“anton……”他喘息着说,“进来。”
“别闹,jimmy……”anton想说,你有伤。可是朦胧地水汽中,他的眼前,只有那对饱满地翘臀耀眼地晃动着,脑子再也不听使唤。
“anton……”rene轻喊着他,用那只受伤的手腕骨撑着墙,另一只手,已经向身后他两腿间伸来,轻轻揉捏着他早已昂立的分身,弄湿了他的裤子。
“恩……”然后,那手拉下了他的拉链。
“jimmy……”anton喘息出来,再也按捺不住,跨上一步,一手揽住rene的肩,狠狠插了进去。另一只手里的花洒一歪,温润的水顷刻间雨一般喷洒在俩人脸上。
anton的动作越来越猛。
“哦!我爱你……我是你的!随你怎么操我都行!”jimmy淫靡地叫起来“anton……我太爱你了。”
anton把jimmy拉过来躬身按在洗手池边上,许久之后又把他拉坐到自己怀里。
混乱地叫声、粗重的喘息声和温润的水汽一起升腾起来,很快填满了明亮的浴室。
“你就叫我jimmy吧!”两个人出来披上睡袍时,rene忽然对anton说,“其实我都让我以前同事这么叫我的,”他看看anton,“恩……这,不是,不是什么特别的名字。”他忽然有点不好意思。
anton知道他的意思,是告诉自己那不是出去混才叫的名字。
“我,我本来就叫这个。”jimmy朝他点点头。
anton无声地点点头,打量着jimmy,他想起了档案里那个名字,jimmy perry。
屋子里依然放着音乐,anton靠在床上,伸手轻轻一勾,jimmy便顺从地跪上床来俯在他身边,听话得让他吃惊。
刚才在浴室里,jimmy的皮肤那么光滑性感,anton伸出手去,贪恋地抚摩着。
jimmy的后背和前胸有几个白点,他知道那是过去的枪伤,而腹部上次新泽西的伤口,还很醒目。
anton想起那档案,想起alex讲的故事,他注视jimmy,一时有点惊异于眼前这个人,似乎看不出一点岁月的沧桑,就好象时光流逝,除了这几点人为的伤口,却并没有在他身体上、脸上再留下什么别的痕迹或皱纹,他就像个永远的金童。
“你一直这么年轻吗?”他忽然疑惑是不是他生下来就这个样子,从没变过,于是开玩笑地问出来。
“不,我变多了,”jimmy说,“你没看过我年轻时候,那才叫年轻。”
“恩,”anton说,“我能想象。”
“我变化很大。”jimmy轻声说。
“恩,”anton点头,想起了那个秘密档案上的照片,是同一个人,但却又不同,如果不是像他一样,已经知道那是一个人,别人一定不敢确定。
anton的手抚摩着,随即看到在jimmy的大腿上,还有一个伤口,不像是枪伤。
那是一个暗色的圆点,跟周围的颜色不同,但一眼就能认出曾经是个伤口,在jimmy的左腿内侧,快靠近大腿根的地方。
“这是什么伤?”他轻轻问到。
“恩……”jimmy俯在他身下,“被人打过一个洞……”
“什么?”anton愣了一下,手停了下来。
“恩,在希金斯那儿的时候……”身下动了一下,anton感觉出身下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
“我有一回自杀,他就直接在我腿上开了一个洞,”jimmy忽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咧嘴一乐,那笑容很灿烂,眼神明亮,“用手术那种钻子。”
但是anton能感觉到他那强撑的满不在乎。
“有一回?”anton压下心里的惊愕问。
“第二次……吧。”jimmy依然咧嘴一乐。
“你自杀过几次?”
“就两次。看见死不了,我就再不折腾了。”那男孩轻巧地说,自嘲地笑起来,看向anton,可是看见anton一动不动很认真地注视着他,终于,那笑容消失了,jimmy挪开了视线。
“好吧,那也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jimmy低下头去,却依然不忘贫嘴。
anton又把他摇起来,强迫他看着自己。
jimmy再次挪开了视线。
终于,他埋下头去,不再言语,他竟然还能记起那段可怕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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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年前,达拉斯一间明亮的病房,jimmy刚被推进来,希金斯便出现了。
“你他妈又想死?!”希金斯骂着劈啪来回抽他的耳光。
周围的护士想上前阻止,都被希金斯手下的人逼到了一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我让你想死,”希金斯越打越来劲,周围的观众,哭声和叫声,都让他兴奋,忽然那疯子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抓起旁边一只钻子照他大腿上狠狠钻了下去,那是手术用来钻骨头的。
啊!jimmy一下子大叫出来,缩成一团。
但是希金斯并不停手,他狰狞地看着那洞飞溅起的血肉,然后戴上一只套子,竟然把自己那东西插了进去,“你想死是吗?!”
希金斯那东西一直在他腿上来回抽插着。
jimmy可怕的号叫起来,声音震动了墙壁。
周围的医生和护士都转过身去朝着墙壁,再也不敢看,他们知道床上那孩子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终于拔了出来,希金斯把和着jimmy血肉的套子扔掉,把自己那东西又拿在手里来回套弄了几下,最后把精液射进他大腿里。
“三年内我看你敢给我死!”希金斯意犹未尽一把抄起旁边剩下的半瓶酒精狠狠泼在创口上。
jimmy惨叫着死了过去。
两天之后,他好一点的时候,希金斯又来了。
“你在躺在床上耽误我的时间。这些天你该趴在那干活儿的!”那魔鬼猛地把他扯到床边,扯下他的裤子,床和旁边的吊瓶都剧烈晃动起来。
“不过你就是在这儿,也要继续给我做你该做的事情,”希金斯狰狞地说,没有润滑,把自己的东西又塞了进去,就着床边,狠狠地干起来。
越来越多的医生护士赶来,却被希金斯手下那个胖子,用枪指着成了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