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疼痛与快感如此交织轮番侵凌着他,终于,jimmy一声声放纵地叫了出来。
alex的鞭子一下下重重落在身上,毫不留情。
jimmy的叫声渐渐终于微弱。
alex也早已筋疲力尽,汗如雨下,到再也挥舞不动鞭子。然而,jimmy依然没有叫停。
“jimmy,jimmy够了吗?”alex丢下鞭子,解开了jimmy,“你怎么样?”
怀里,jimmy喘息着,身体僵硬地剧烈颤抖着,皮肤发烫,神志在一片高潮的迷乱中,他紧闭双眼,泪流满面,“我好想死,好想死啊……”喃喃自语。
从哪年起,他只有依靠肉体的疼痛驱走心底的创伤?
除了自己他没人可以伤害。
“我知道,我知道。”alex也泪流满面,他张开双臂牢牢地抱住了jimmy。
第27章
阳光下,双子座大楼威武依旧。
上班、办案、anton和同事们忙忙碌碌,一如继往。
纽约市第二大帮派的老大死后,特勤处第一次开中层会,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现在怀疑是帮派复仇,几大嫌疑对象,包括十几年前结有夙愿的“龙印”都列了出来。
州警察总部在第一时间布置了警力,多方协调,控制局面,同时派人盯紧第二大帮派内部,避免出现更大的乱子。
anton的报告没有提海边的事情,他想或许是这给了rene幻想的机会。
其实,他只是因为不信任、不信任雷诺,而不是为了rene。说白了,是依靠以往经验,在情况未明朗之前,他不想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在报告上有所保留,只简单的写成嫌犯挑衅复仇。
现在州警的报告里都知道,特勤处曾经拘押过郑焕龙24小时,随后被其律师保释。离开后8小时内,66岁的帮派老大被人暗杀在寓所里,并不能排除郑做案的可能。
应该说,这是rene自己也没有想到的。
他承认他错了。他以为,他打电话给sam,然后叫律师保释,事情就结束了。可是一切只不过才刚开了个头。他第一次承认自己把下属手上一个不太熟悉的案子看简单了。
但是,8小时内,依靠郑焕龙自己的力量,单凭他“龙印”的旧部,要这么干脆利落的处理掉纽约第二大帮派的老大是不可能的,郑焕龙绝对没有这个实力。那么,他想到的是除非,除非依靠了谁呢?
sam参与了吗?
rene一次一次重看形势,开会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在本子上画着:sam的货、货物进出的流向,科林斯的货、科林斯的敌对关系他在本子上写下三个人名,中间反反复复画了几个箭头,最终围成了一个三角型。
不可能。sam跟北方到底没有直接的利益牵涉,不至于!那么还有其他人吗?
在纽约,敢动这个帮派的,只有科林斯了,但科林斯也在找郑焕龙,而且这个人动的就是科林斯的货。
“我已经跟sam撇清楚了关系。”他想起那天郑焕龙说过的话,那么这中间这个人到底是谁?谁敢这么忤逆纽约科林斯家族的旨意呢?
rene曾经花了两年时间呆在行政办公室,或许那是他最伤心、最无法集中精力的时刻了,然而,即使在那时,他也依然遏制不了自己对多年前某两宗案子的疑惑,所以还是把他能够看到的主要旧案宗卷看了个遍。也因而,他对东部帮派的形势,虽然从来不说,其实却异常清楚。
那么纽约之外呢,再环顾整个东部地区,他心里一动,只有一个人,多年来跟科林斯针锋相对可是那却也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新老大的上任将直接牵扯到纽约的势力对比。在这一时刻,搬出“龙印”的后人,只是因为纽约第二大帮派的两个孩子兄弟阋墙吗?没有那么简单,或者这个人还想要捧出其他人对这个帮派取而代之吗?
郑焕龙既然能借助这么大的力量杀掉他,接着又意欲何为呢?他说和sam已经撇清关系,又是真是假?会留在纽约呢?还是?
但是,如果真是那个人,是他想对纽约有所举动,他不会不对自己没有丝毫透漏或者暗示。
他多么希望一切都不像他想的那样,只是偶然,只是郑焕龙简单地买通了科林斯当年跟“龙印”交好的手下,借了一批货如果一切只是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介绍情况的办案警官提到海滨一段时,anton抬头看了眼对面的rene:他穿着那件没有一丝皱褶的衬衫,依然坐得笔直,自始至终甚至没有靠过椅背一下;脸上依然是一幅漫不经心的冷漠表情,完全无动于衷,就好象和自己毫无干系。
这时,owen发材料走到了rene身边,anton收回了视线。
rene一边低头在自己本子上画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接过来,“谢谢。”
一递一接之间,owen照例闻到rene身上淡淡的eausauvage香水味道,没有烟味,没有汗味,配上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再加之年轻位高,更难免给人野心勃勃和冷漠无情的感觉。
owen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难怪他第一次报到时见面,就感觉这个人敏感却又不可接近。
天气已经暖和了不少,窗外,树上已经长出片片新绿。
终于,眼看中间休息了,rene摸出了电话。
这是一部黑色的nokia薄板新款,只存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号。
不用拨号,他轻轻按下一个快捷键,随后就把电话放在了桌子上。
他的桌子上已经摆了一部常用的银灰手机,面前,一黑一白两部电话刚好摆在了一起。
不出两分钟,电话打回来了。
rene走到走廊上接电话。
“jimmy。”手机里传来低沉的声音。
“劳瑞,”rene轻声说,“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
“什么。”
“劳瑞,有个人叫郑焕龙,你听说过吗?”rene的声音依然很轻,就好象在那个人耳畔低语。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半晌。
“我知道。”终于,那人开口了,“是索尔安排他手下去接触的。”索尔是电话里这个人的贴身保镖。
“行,那我就知道了。”rene就想挂电话了。
“jimmy?”忽然那边喊住了他。
“什么?”
“jimmy,没有什么妨碍吧?不会是因为他是西蒙斯的……”
“哦,”他苦笑一声,“没有!”
“那就好。”
远处,后门边,rene无意中抬眼看见,anton也走出来接电话。
rene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看向走廊那端的anton,仔细地看着他的嘴在动。
“我没想把你牵扯进来。”电话里斯特林奇说。
“哦,没有。”rene报以微笑。
“我下个月还要到纽约。”电话里,那个人说。
“恩,好。”
“大该8月之前我会来得多一些。”
远处,anton收了线,抬头看见了他。rene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