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挺腰,想用力探入,想顺着身体的生理需求去横冲直撞地侵略和占用,可身体却仿佛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动都不能动。
只能将这股冲动蔓延到掌心揉弄着的雪乳上。
宴奴一对乳形状不大不小,正好能被小道士完全握在掌心。他用力揉捏着,迷蒙中看到雪色之上的块块红痕浮起,围绕着中心挺起的樱红,无师自通地伸出拇指,轻轻拨动那娇嫩的一点。
林安宴被他拨弄地软了身子,腰都要酥了,渐渐开始觉得自己节奏太慢,跟不上欲望上涌的脚步,便微微弯腰,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越来越快的抽插中,花液四溅,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淌,弄得腿上都是明晃晃的一片水光。
“嗯……快一点……”小道士呢喃出声。
他们之间很少用女上位,有时他把她抱到了上面,也要握着她的腰来掌控节奏。这会儿,身体被撑到最大,又不停地挺动着,林安宴只觉得自己的腰都快酸死了。
偏偏小道士还觉得她慢。
她垂头,无力地趴在他胸口,在小道士水淋淋的胸口用力一咬,留下一排细细的牙印。
“想更快,你来啊!”
浑浑噩噩之间,仿佛压制自己的那股力量消失了。小道士伸臂揽住骑在自己身上的宴奴,腰身一扭,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身下滑,滑到了自己此前一直想看想摸的雪白细腿上。
细长,笔直,光滑,柔软,手指的触感是那样清晰而细腻,尤其是她被骤然压到时,惊慌之下抬起长腿,牢牢地绞住了他的腰,像蛇一样,完全缠住了他。
呼吸几乎凝滞,小道士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这双长腿给勾出来了。
有了控制权,小道士的手指牢牢扣住腰侧的大腿,把身下宴奴的腿心尽可能地掰开,腰杆有力地挺动起来。
快速而有力的律动,比林安宴之前的节奏更快,花穴被完全撑爆,内里的每一寸都被坚硬的欲望给顶得发酸发麻。排山倒海一般的潮水将她推来推去,她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闭着眼睛,发出满足的哼哼。
“嗯啊……慢……慢点……”他加快的速度,满足了她所有的空虚的欲望之外,又觉得身体有些受不住。下意识地,林安宴启唇想要求他。
她快被他弄死了。
待她甫一睁开眼睛,看到身体上放长发垂着的小道士。比起自己,他脸红更甚,细细地喘着气,低垂的羽睫之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额头的汗水薄薄地布了一层,在她身上不断起伏。
一直都是强硬霸道、冷清却又侵略性十足的顾靖渊,现如今换了个世界,虽然皮子没变,可内里的气质却大不同,让现在这个哪怕是在努力进攻的他,也有了一种天真而脆弱的美。
就着这份奇异的柔弱,如果不去细看下面两人紧紧连接的部位,看起来他就像是在做类似俯卧撑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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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四十六)(H)lt;[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宜羽)|脸红心跳
与小道士那张脸画风完全不符合的肉棒又粗又大,沾着交合的爱液,带着湿淋淋的水光,在粉嫩的花穴中不断进出,将细小的花缝撑得满满。
身体相撞,蜜液四溅,发出啪啪的声音。
她恍惚的记忆慢慢回笼,想起自己是个女鬼,索性双臂也绕上了小道士的脖子,将自己赤裸的身躯更加贴近他。
新闻中常有某女子下身出血不止,原来是男友用力太大的新鲜事,每当林安宴觉得自己被顾靖渊做得快要死掉的时候,那种新闻就会在她脑海中播放,让她不得不撑起一口气哀求他能温柔一点,以免自己也上了这样的奇葩新闻。
现在,反正自己已经死了,总不会再被肏死一回吧?
“嗯啊……公子……好棒……再……再用力一点……”抛弃了以往常有的关于怕死的小心思,林安宴只觉得骤然放松了许多。她喘息着呻吟,近乎呢喃地表达着平素不敢说出的话语。
欲望上头的小道士扣着掌心柔软纤细的腿,失去了平素的理智,满脑子都想着挺进去,再进去一点。他感受着欲望被含着水的软肉绞紧了包裹着,好像每次捣进去,都会捣出水花来。
闻言受到鼓励,只觉仿佛吃了春药一般,愈发情动,托着她扭动的腰肢,鲁莽地往里闯,几乎要将整根都塞进去。
内里的花壶壁被粗大的龙头狠狠撞到,刺激得林安宴喘息声一滞,“啊呀”地绷直了身子,剧烈收缩的花茎喷出一股爱液,热热地冲到了龙头上,小道士被烫得一机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用硬梆梆的龙头使劲冲撞着脆弱的花壶壁,直撞得身下的女奴气喘吁吁尖叫连连,一股又一股的爱液仿佛暴风雨迎头浇上,被抽插的欲望卷带出来,打湿了身下垫着的寝衣。
连连泄身的林安宴抖着身体,意识几乎完全模糊,而已经摸到了窍门的小道士一个用力,那记深顶终于叩开了紧闭的宫门,龙头在重重媚肉的吮吸和缠裹之下,挤入一个更加温暖更加紧窄的地方。
身体剧烈颤抖,林安宴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给捅穿,身体仿佛被一股大力抛到了九霄云外,一束束金光刺眼地照射过来,她用尽全力收缩着身体,想要蜷到一起,花壶口紧紧绞着闯进来的龙头,绞得小道士头皮发麻,几乎要把他的命都留下。
宴奴花穴深处在竭尽全力地吸吮,靖渊小道士被她这么一吸,松了精关。
浓白的浊液一股股射入,宴奴被烫得出声呜咽,手臂酸软地攀附着身上的男人,身体却乖乖地将射入的浓白尽数喝下。
温暖舒适的饱腹感充盈了女鬼整个身体。这感觉,比当初用嘴接,还要来得爽快。
相拥着平复了情绪,小道士似乎总算是清醒了过来,慌慌张张从宴奴的身体里撤出,先是想伸手去遮自己,手指触及到湿淋淋的欲望,半软的那块骤然再度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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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四十七)
他露出窘迫的神情,捂住地伸手去拉垫在下面的衣服,似乎是想把腰腹这块儿裹起来遮起来,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堪。
没能拉住,便扯了半截被角遮住。
尚未餍足的林安宴长腿一抬,直接架到了他伸出的臂弯上,微微抬起下巴,仰着脸笑盈盈地看他,“怎么,公子您现在能看出,宴奴是不是处子了吗?”
靖渊小道士一抬眼,就见宴奴仰躺在床上,一条腿搁在自己手臂上,大剌剌地露出了腿心。原本雪白光滑的花户,此刻已经被撞出成了粉色,湿漉漉水淋淋的桃谷之中,两片被蹂躏成鲜红的花瓣上带着丝丝缕缕的白浊,无精打采地分开着,露出一点粉嫩的花穴口来。
如果不是穴口还在吐着点点浊液,小道士怎么也无法相信,看上去连指甲盖大小都没有的花穴,竟然能够含着他那么……那么大的……的……
他喉头干咳,心头狂跳,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公子……不是说交合之后会有血吗?床上没看到,这下面……公子您给奴看看,有没有血?”
小道士闻言,眼神不由自主地再度瞟到从粉红变成鲜红的桃谷上。
那是一颗已经完全成熟的蜜桃。
敞开的桃谷中,露出了沾着春水的鲜红桃瓣,内里桃肉虽看不见,可还在借着那一点点的小口吐着浊液,干干净净的白浊,没有半点血丝。
他想说,没有。
“啊……刚想起来,我已经死了……”宴奴慢慢坐起身体,伸手,纤纤玉指握住自己尤带红痕的左乳,刚刚还含笑的神情,一点点落寞下来,“这下面,已经没有心跳了。又怎么可能会有处子血呢?”
小道士这才恍惚察觉到,自己竟然是和……和他一直以来打杀的鬼物进行了……一时间,几乎有些无地自容的羞愧。
然而,还不等他细想,那女鬼还不放过他。
“等等,我想起来,公子……您进到奴身体里的时候,就没有感觉戳破了什么吗?”她并了腿,坐直了身体跪在床上,伸手去拉他的臂膀,急切地问,“嬷嬷教过奴,男人进来的时候是会被处子膜给挡住,只有捅破了,才能继续往里的……公子,你没有感觉吗?”
被她一说,他跟着下意识地思考了一下,竟然发现……好像真的……当时捅破了什么阻碍他前进的东西……
可、可是,要怎么说?
要他说,自己一个抓鬼的道士,为了验证一个女鬼的清白,就亲自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见他迟迟不回答,宴奴仿佛失去了身体的力量,赤着身子瘫坐在床上,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滚出,沿着脸庞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她挺翘的乳上。
“所以……我已经不是了?提心吊胆地过了十六年,以为自己努力护住的清白身子,结果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哪个腌臜男人给偷走了?”
腌臜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