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阿瑞斯只觉眼前这画面异常的刺眼。不过他心中的气闷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全部被栀庚吸引了过去。
白色的长袍被水打湿,湿漉漉的贴在了栀庚的身上,未干的水珠顺着金色的发丝一点点向下滚动,变成了一道道柔软的、潮湿的线条,勾勒出了栀庚完美的身躯。在烛光微微晃动之间,隐隐能看到清薄的布料下腰腹那紧致而削薄的肌肉,以及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
作者有话要说: 阿瑞斯:我可以选择继续让美神待在水里吗:)
被战神说成弱鸡的某位神祇:伙计,能先给我个镜头吗,我需要辩护一下:)
第41章
叮!
战神阿瑞斯————
好感度+5, 目前好感度50。
叮!
冥王哈迪斯————
好感度+5, 目前好感度45。
叮!
神使赫尔墨斯————
好感度+5, 目前好感度55。
[葵音:666!这波□□的操作可以的, 好感度都加的出奇的一致!]
最美之神阿芙洛狄忒的美,不仅仅只是容貌, 同样还有身躯。美神的身体不似女子那般娇媚柔软的凹凸曲线,而是带着男性特有的力感和韧性, 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一般,精致完美, 毫无瑕疵。
只要他愿意, 便是没有谁能抵挡得了的诱惑。无可否认的,美神阿芙洛狄忒的诞生, 就是为了满足所有人类乃至所有神祇对美的幻想。
有些神祇, 生来就应该是瞩目焦点,生来就应该获得万千宠爱。
阿瑞斯现在突然有些后悔让阿芙洛狄忒从浴池里起来,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黏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身上。
那长袍之下包裹住的身躯,如同一条优美的阿加阿拉斯之线,从锁骨处延伸,穿过紧致的腰腹一路往下, 那被水打湿的布料隐隐露出了美丽的轮廓,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把手搁在那诱人的弧度中,然后慢慢下滑到大腿.根部,去感受那双腿之间的温热。
阿瑞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见阿芙洛狄忒被他以及哈迪斯以及赫尔墨斯毫不避讳的注视着却仍没有一点自觉的样子, 顿时喉咙有些发干,也不知是因为生气产生的怒火,还是因为燥热产生的□□,又或者是其实两者都有。
想不通这些情绪的真正缘由,阿瑞斯极为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有些粗鲁的脱下衣服扔给栀庚,不耐烦的说道:“披上它,阿芙洛狄忒。”
栀庚看了看手中属于战神的外袍,倒也没有推脱,很干脆的把它披在了身上。
阿瑞斯的身形十分高大,身材精壮有力,他的外袍披在栀庚的身上,顿时将栀庚整个身体除了头,从脖子到脚都完完全全的遮挡住了,所有令人缭绕旖旎的春光都被藏匿在阿瑞斯的
看着如此温顺的披着自己外袍的阿芙洛狄忒,阿瑞斯心里突然又生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披在阿芙洛狄忒身上,让他有一种将阿芙洛狄忒弥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的错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绝对不是讨厌。
栀庚将外袍又朝里拢紧了一点,对着阿瑞斯笑了一下,吐出两个字:“暖和。”
偏偏就是这不带任何暧.昧情.色的浅淡笑容,再加上这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却让阿瑞斯的心在这一瞬间猛地瑟缩了一下。
叮!
战神阿瑞斯————
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55。
一旁的赫尔墨斯有些可惜的将目光从栀庚身体上收回,想到方才被阿瑞斯突然打断的话语,他重新组织了一下午语言,对栀庚说道:“亲爱的阿芙洛狄忒,还记得那个握有葡萄酒醉人力量的酒神吗?那个富有酿酒才华又十分神经质的狄俄尼索斯。”
“当然记得,狄俄尼索斯酿造出的葡萄酒是奥林匹斯山少有的美味。”栀庚回道。
赫尔墨斯点了点头,他状是无意的瞟了哈迪斯一眼,又继续对栀庚说道:“我们将你被修普洛斯和塔纳托斯带回冥界的消息告诉给了他,于是心急如焚的狄俄尼索斯在费了好几个日夜之后,终于研制出了一款具有独特魔力的新葡萄酒,虽比不上往日的酒香醇,却能够抵消你身体里冥石榴的力量。”
“葡萄酒?”
“是的,亲爱的爱与美之神呀,阿芙洛狄忒,只要你喝下狄俄尼索斯新酿造的这款葡萄酒,我们便可以离开冥界。”
话落之后,赫尔墨斯将目光转向阿瑞斯:“英勇的战神呀,你现在便将狄俄尼索斯酿造的葡萄酒交予阿芙洛狄忒吧。”
阿瑞斯听到赫尔墨斯这话之后,明显楞了一下,蹙着眉头不明所以道:“那东西没在我这里。”
赫尔墨斯也楞了一下:“没在你在这里?”他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我明明记得狄俄尼索斯酿造好葡萄酒之后,在你的主动要求之下,我将它交给了你,你现在却告诉我说不在你身上?噢,阿瑞斯,骁勇善战的战斗之神呀,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阿瑞斯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赫尔墨斯,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说完,对上赫尔墨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阿瑞斯理直气壮道:“我嫌那小东西放在我衣服里碍事,磕着我胸口不舒服,所以来冥界以后就随手把它扔给阿波罗了。”
“阿波罗?”栀庚突然出声,莫非阿瑞斯方才说得弱鸡神祇是太阳神?
如果是太阳神的话,倒也能解释阿瑞斯为何会那样说。冥界从来都不被阳光所眷顾,黑暗与光明本就不能共荣,浓重腐朽的死亡之气也会让阳光变得黯淡无光。
赫尔墨斯看了一眼栀庚,又见阿瑞斯一副浑然不觉自己有做错什么的样子,顿时皮笑肉不笑的憋出一句话:“噢,亲爱的阿瑞斯,或许你的靠谱只被用在了那被鲜血涂抹过的铜矛上。”
阿瑞斯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万分抱歉,阿芙洛狄忒,”赫尔墨斯想了一下,如果他们现在就出去的话,冥界的路线太过繁杂,大大小小的河流交错盘踞,极有可能会与阿波罗错过。
想到方才自己信誓旦旦的说辞,一向聪明善辩的神使难得觉得有几分尴尬,他看了一眼栀庚,讪笑道:“我们可能需要等阿波罗赶过来。”
然他话音刚落,突然插进一道极阴冷的男声:“你们未免太过随意?”
塔纳托斯踏进房间,走到哈迪斯身边,一双死气森森的眼眸先是冷冷地扫了栀庚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赫尔墨斯和阿瑞斯,语气阴沉,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这里是冥界。”
“噢,塔纳托斯,我们自然知道这里是冥界,然而,”赫尔墨斯语气里透着一丝讥讽:“亲爱的死神,作为冥界之主的哈迪斯陛下都未发表任何言语,终日操着血腥镰刀收割亡魂的你又何必越俎代庖的,在这个时候急切的强调你那护主心切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