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不动声色,先打了一对最小的三下去。
“对五!”
“对j!”
“对q!”轮到李飞,李飞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还能让他把对q给出了,这下他赢得机率更大了,几乎不可能会输了。
“对一!”张远鸣拿手上最大的对子压李飞。原本应该是对a的,不过因为李飞当初制作牌的时候,因为懒得解释过多,就没有用a来代表一,而是直接用了一。
王公子就算有对二,当然也不可能用来压自己的人。
“过!”
“对二!”李飞将自己手中的一对二放了下去,心里不禁惊喜无比,因为他手中的牌这个时候仅剩三个炸和一个三带一,这下张远鸣和王公子二人不输都没天理了。
牌打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妥协的可能了。
“炸弹!”张远鸣先放了一个四炸下来。
“过!”王公子和张远鸣一同看向李飞。
“炸弹!”李飞毫不犹豫的将一个六炸丢了下去。
王公子向张远鸣摇了摇头,并连打了两个眼色,意思就是要张远鸣过,他来压。
“过!”
“炸弹!”王公子将一个九炸扔了下来。
“我靠!做这么明显,卑鄙无耻啊!”曹小钟虽然看到了李飞的牌,惊喜的发现李飞赢定了,但曹小钟可能有些笨,但绝对不傻,也知道要坑人,表面上没有将激动表露出来,反而一脸激愤。
“曹小胖,我们一没直接说出来,二没直接看对方的牌,怎么就卑鄙无耻了?”
李飞盯着自己手中的牌,脸色变幻莫测,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很快,李飞咬了咬牙,抽出两张牌猛地拍了下去。
“王炸!”
这最大的炸,张远鸣和王公子当然不可能要得起的。
“三带一!”李飞接着出牌,是三个k带一个五,一对一和一对二已经出了,三个k无疑最大。
“哈哈哈哈,李飞,你死定了!”张远鸣大笑一声,他等的就是这一刻:“炸弹!”直接扔了一个八炸下来。
“李飞,你王炸都出了,剩下两个二都在我手中,你还有什么牌,你输定了!”张远鸣哈哈大笑,非常激动,他不信李飞还有什么大牌,因为剩下的最大的两张二都在他手上了。
王公子也同样一脸激动,现在已经炸了五个炸下来了,李飞一输,至少要赔他们每人一百六十两银子,加在一起便是三百二十两。
不仅李飞先前赢的全部吐出来,他自己还要差上百两,那块前几天才从张远鸣哪里坑出来的美玉毫无疑问也得吐出来。
“哈哈哈哈,谁输还不一定,张小鸟,王杂,输的是你们!”曹小钟笑得比张远鸣和王公子更加张狂。
张远鸣和王公子脸色同时一变。
“炸弹!”李飞随之将手上最后的四张牌丢了下来,一举决定了胜负。
李飞是地主,六炸赢,足足六百四十两,张远鸣和王公子每人都要赔给李飞三百二十两。
张远鸣和王公子乐极生悲,原以为是自己能五炸赢的,可谁想最后却是李飞六炸赢。
这下,不仅曹小钟先前欠的五百八十六两清了,张远鸣和王公子还要倒赔李飞五十四两。
“李飞,你你你---你使诈!”张远鸣和王公子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气得满面通红的指着李飞。乐极生悲,最是让人无法接受,张远鸣和王公子下意识的便认为是李飞在使诈。
“呵呵,我使诈?”李飞冷笑一声道:“输不起就别玩,这么多人看着呢,我怎么使诈了?先前曹小钟同样一把输给你们六百四十两,你们那个时候怎么不说自己使诈,轮到自己输了就指责别人使诈,哪有这样的道理?”
李飞很鄙夷,张远鸣和王公子两个砸碎串通一气,哪怕有一人和他一起当农民,也毫不犹豫的帮着地主拖他的后腿,这个无耻,他都还没有说呢,不过是看谁更高明罢了。
“就是,张小鸟,王杂,你们两个卑鄙无耻,输不起便指责我李飞老弟使诈,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你俩先前和我玩的时候也使诈?你们要是还不起,可就轮到我和李飞老弟去县衙找张县令要了!”曹小钟阴阴一笑,只觉得心里无比的爽快,终于轮到他也能用这个威胁张小鸟了。
“你---”张远鸣愤怒至极,恨不得一口将曹小钟吞下去。
刚才只是一时无法接受,张远鸣还不至于为了这点银子就捅到他爹那里去,不然非得被他爹骂他无能不可。
“李飞,曹小钟先前还欠着我们五百八十六两,全部抵消,我们再赔给你五十四两!”张远鸣咬着牙,和王公子不甘的将五十四两银子推给李飞。
李飞将银子接过来,他不仅将曹小钟的欠账抵消了,自己还额外赢了三百零五两,今天没有白白出来,又赚了一笔。
“远鸣兄,你们还来不来?”李飞笑呵呵的问道。
趁着张远鸣和王公子仍旧是一个菜鸟,他是半点不怕继续玩的,不介意多坑二人一些银子出来。
张远鸣气得脸色铁青,他算是看出来了,二打一是李飞第一个带来大唐的,里面肯定还隐藏有许多技巧,再来下去,他们怕是也很难将李飞坑死,反而自己可能被坑死。
不过,不来的话,等于向李飞退缩认输。他堂堂县令公子,而李飞不过林家的区区上门女婿,太丢脸了,不甘心啊。
“二打一不过是小孩子玩的玩意,全看运气,棋艺才是我们大唐国粹,李飞,你敢不敢再来赌棋?”张远鸣找了个大义凛然的借口,打算换一种方式,来下棋!
“你和我下?”李飞双目一亮,不管是斗地主还是下棋他都没有意见,特别是和张远鸣下,前几天他能每一盘都控制以一子之差赢张远鸣,说明他的棋力远在张远鸣之上,张远鸣愿意继续给他送钱,他怎么可能有意见。
张远鸣憋气,满脸通红:“当然不是我,我们青山学院学子第一棋手,赵堂!”
张远鸣自知自己下棋也肯定不是李飞的对手,但他更不想让李飞这么志得意满的离开青山学院,不管是他打败李飞还是别人打败李飞,总而言之,李飞必须以失败者的姿态离去。
如此一来,他今天的耻辱可以降到最低。
“与那天一样,五十两银子一盘,那位赵公子输了你赔?”李飞盯着张远鸣问道。
“好!我赔就我赔!”张远鸣一口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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