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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其他 > [综]审神者火神的日常 > [综]审神者火神的日常_第42章
  车大概明天过后会放群,到时候会通知(低调
  鸡儿今天也不放假:)
  看了评论发现大家都表示猝不及防!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评论好多老司机开车很稳,如果有更多的脑洞我手速可能可以上天2333
  特别鸣谢!
  发现大家都一脸懵逼,最终还是将番外改在标题上了,拜托各位看一下作者有话说吧真的(哭泣
  第19章
  错误的引导恰是魔术师操控人心的精髓。
  头戴黑色礼帽的他们表演套路无非以开头耍个手彩、变只兔子或白鸽作为热场铺垫。以人类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洗牌、变换扑克。抽丝剥茧的形式环环扣紧,杂乱纷飞的纸牌与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齐舞。而大变活人等更是作为烘托气氛至高潮的压轴大戏,灿光异彩。
  所以……
  表演头上着火是什么原理。泽田纲吉始终无法理解身为竹马的友人的脑回路为何如此蜿蜒曲折,还能同时若无其事地用那双蕴着六月之雨的双眸,无辜地看着自己。
  我可是来救场的。他的眼睛振振有词地如是说道。
  ……嗯,非常感谢。镇静的雨总能让焦躁不安的自己平静下来。即使大部分缘由都来自于眼前这个熟识良久的友人。他们一起相互搀扶踉跄着走过那些坑洼不平的,用白骨和鲜血浇筑成的羊肠小道。似乎只要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会飞回那个鸡飞狗跳的国中时代。
  但山本你真的不要再给我增加多余的设定了!
  内心的呐喊就算再怎么喷薄而出,也似乎无法传入正和火神相谈甚欢的山本耳中。他以一贯爽朗的笑容,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无伤大雅的谎言。
  “你也知道仅凭魔术师一个人是无法实现完美的表演,所以阿纲的背后可是有很多厉害的同伴。”
  “那听起来真不错。”火神认真地听着,时不时往站在一旁脸色异彩纷呈的纲吉望上几眼。其中所暗藏对科学尚且还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的崇敬让他不禁心虚地将目光转向别处。
  钦羡使那双红色的瞳眸显露出耀眼的丰采。
  而在那种眼神的注视下,他的胃部像是良心不安似的痉挛得绞痛起来。
  “但是,不管去哪里表演一定要记住灭火器和逃生出口所在的方位。”他发现对方一旦换上消防员的口吻,红得发亮的双瞳就会沉淀下来,变成浓重的色块。那是穿行过熊熊灼烧的火焰,征服高温袭卷而留下的后遗症。
  “你的职业素养也让我很佩服。”他苦笑地应着。
  眼角的余光接受到不知何时敛起和悦神情的山本,身后的时雨金时不离身地被其紧握于手中。纲吉主观臆测着对方肯定”因小失大“地忘记了正事。
  “火神君,你是不是还有事情要问我?”他刻意提醒着火神关于先前那个行踪诡谲的黑发青年。
  系在手腕上的细绳和垂落的金色长穗简单精致地如同神的馈赠。脑海中如同被谁点了一把燃烧的火焰,他竟然差一点就将那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抛之脑后。
  “泽田,你能看见鹤丸先生是不是说明……”
  他和自己的处境相同?
  滴答。
  说明之后的内容被突如其来落在脸上的冰冷雨滴打断了。他怔楞地抬头仰望着明明方才还是艳阳高照的晴天。而现在天穹之上堆积起了铅灰色的云,他们正被无数像箭矢一般透明的雨攻击着。
  一开始只是淅淅沥沥地滴落,随后就演变成了千丝万缕绵绵的细线。
  “唉,真是可惜。”纲吉不知所谓地叹息道。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头梳飞机头、叼着草秆西装革履的男人送来了两把伞。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鸦色菱格条纹浴衣的人,纯黑的碎发快要隐入相同色调的伞面内。然后那个不知用了多少发胶固定,在瓢泼大雨的侵蚀下发型纹丝不动的男人将其中的一把递给了火神。
  “好大的雨。”身高隐性地决定了撑伞的人。紧贴着山本站着的纲吉他温声说道,湿热而浮起的雾气朦胧了他的面容。
  “赶快回去吧,别感冒了。”山本帮腔,握住伞柄的手指骨节突兀。
  竹刀则被他转为架在腰侧。
  撑开伞的瞬间,黑色的幕布般地将雨的攻击隔绝在外。
  “借我伞真的多谢了,泽田。”火神冲着递给自己伞的男人点头表示感谢,他注意到飞机头身侧的和服男人正冷淡地瞥了自己一眼,随后就无言地移开了目光。雨丝毫没有转停的迹象,方才还条理具在的思考轨迹如今却像是被这无征兆的雨镇静住了,鲜明的意识卡壳地迟钝着。
  “下次再聊吧,火神君。”
  火神点头: “那伞就先放我这里了,谢了。”
  对方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奶白色雾气萦绕的密林里。
  现在,满世界都是蓝色的雨。
  他微眯起眼睛,放松似的将半身的重量靠在友人的身上,疲惫地叹了口气。
  “真是一场及时雨。”
  “嘛,毕竟阿纲不擅长撒谎。”腾出的手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山本看了看套在中指上的戒指,上面正静静燃烧着蓝色的火焰。
  “又退化了吗,泽田纲吉?”
  寡言许久的云雀终于冷着脸开口道。
  纲吉则以无奈的笑容代替自己的回答。内心暗自否定着对方从一而终、自成一派的“物种退化论”。毕竟他现在可是能和曾在某一阶段给予他无数诡异恐惧感的并盛中风纪委员长心平气和地小酌几杯,好好地聊上几句。
  非挥拐相向的那种。
  脚边的土地上已经形成了或深或浅的沟壑。他又想起刚才那浑身浸没在郁气中、非人非鬼的东西和那黑发的青年。与其发色极其不相称的纯白,但却意外符合他身上所带给感官的气质。宛若刚从污血中展翅的仙鹤,以尖锐且坚硬的黒喙啄食着不祥之物。
  “云雀学长和山本能看到那些东西吗?”
  这种灵奇的东西可受不了只有他一个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