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露出了两个小脑袋。
“爹地!”
“妈咪!”
安小暖一把推开顾长卿,坐直了身子,脸上烧红。
她慌忙站起身,“走走,吃饭去了。”
顾榆揭穿她,“哈哈,妈咪害羞了。”
顾长卿也跟着乐,安小暖回头瞪他,“都是你干的好事。”
他笑,不说话。
饭桌上,顾昙问道,“叶叔叔,多多怎么没有来呀?”
“多多来这里不安全,等你爹地妈咪把你们带回咱们的国家,就能见多多了,让你们在一个学校上学好不好?”
顾昙闻言,当然乐意,“那太好了。”
叶硗看他欢乐的小模样,“看把你乐的。”
顾昙快速的吃着饭,心里美滋滋的。
顾长卿和安小暖对视一眼,两人也是一笑。
吃完刷好碗,他便急急忙忙的拉着安小暖进了卧室。
门从里面反锁好。
一股子强风暴雨便来了。
安小暖被吻得气喘吁吁,抬头问他,“你是陪叶硗来的?”
他摇头,“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原因?”她追问,迫切的想知道。
顾长卿抬起手,在她的鼻子上轻轻一刮,“小笨蛋,当然是想你和孩子了。”
“你明天要走?”
他搂着她坐下,“你就这么着急的想要我走?”
安小暖扭捏了一下,否认,“当然不是。”
“小暖,带着孩子跟我回去吧,我一个人回去做什么都没有热情,晚上还失眠,脑子里想的都是你,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可爱的占据我的心里不算,把我的脑子也给霸占了。”
安小暖哼唧,“本来是不可以的,但是,今天下午我的戏被强制的杀青了,这里的导演不想让我继续在剧组里了,女主角也不喜欢我,正好,这边的公司给我签约了两个合同,广告明天拍,后天就可以了。”
顾长卿激动不已,“真的吗!?我也是打算后天回去的,太好了,大宝贝,来亲一个,么么么么!”
他在她唇上为所欲为。
安小暖心里也是挺开心的,这样的生活状态就是她最满足的状态,一家四口,真好。
“可是……长卿……我们回去不还是要见你家里人…………”
顾长卿莞尔,“我尊重你的意见,你说见就见,你觉得闹心就不见。”
安小暖其实是觉得闹心的,特别是他们家里还住着个曹心田,他妈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但现在的形式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不是她不想,不愿就可以一辈子如此的。
毕竟俩孩子到现在还没有户口。
孩子是顾家的孩子,一辈子不能被当做私生子。
这一点是安小暖绝对不能接受的。
她想了想,握住了他的手,说道,“还是要见,早晚都要见面,不可能躲避一辈子,长卿,孩子是你们顾家的孩子,不能不认祖归宗,你妈妈再不喜欢我,都没有关系,但还是要见面的。”
“我也不想委屈你们。”他搂着她躺下,两个人面对面。
“从今以后,我希望,我和你,生死与共,任何理由都无法分开我们,除非我们,不爱了……”
他点点头,“我们睡觉吧。”
安小暖重新坐起来,脱掉鞋。
随后拿着睡衣就要去浴室,却被他揽住腰,“怎么不问问我去不去?”
“你这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婴儿,去不去还都要我咨询咨询?”安小暖揉了揉他的发丝,笑的蕴含明显。
“好!”他突然将她给托了起来,扛在肩膀上,传来安小暖因为受痒的笑声。
“痒死了!放我下来!啊~~”
他走近浴室,门腾地关上,里面很快传来水声,以至于渐渐地被各种不和谐的声音霸占。
次日一早,便得到了权赫柠那边的消息。
确认,马哲的确就在帝宫之中。
这个消息一旦确定,就要立刻定制营救计划。
救人说着容易,一旦实施起来,是相当困难。
帝宫一般人是根本进不去的,更不要说救人了。
目前只能跟百里君莲谈判。
安小暖一早便去拍广告去了,俩宝贝也去上课了。
顾长卿立即想了想,冷冷的说道,“他不缺钱,不要任何东西,只要纯纯,上头也不会明着因为一个公民发动战争,所以,我们这次靠自己,我那群人闲了太久了,是时候出动了,他是一国元首又怎样,就看他是不是想两败俱伤了。”
叶硗皱眉,“长卿,你那人不是…………”
“养着就是要用的,不然养之何用,几千人也不是个小数字,而且,都比一般军队的士兵以一敌几十,他总要掂量掂量的,怎么说,这件事也是因为珍珍引起的。”
“那你下令吧。”
他点头,一个电话下去,一时间,所有黑衣人准备就绪,除了留下十几个人看守,所有人乘专机,分批次来h国。
飞机众多齐齐飞来这边,引起了媒体的争相报道,实属罕见。
h国媒体判断,这是来自h国的军事力量。
很快便传进了百里君莲的耳朵里。
“这是顾长卿的私人力量,他也搀和这里面来了?”看着拍下的飞机照片,他细细的说道。
“元首大人,叶家跟顾家本来就是世交,以及权家,顾长卿和叶硗一直是铁兄弟,出手相帮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还有一点,夫人之所以会被绑到我们地界上,是因为这是顾长卿的妹妹干的,元首大人,你千万要慎重啊,万万不可因为自己的私事而不顾全大局,要知道,这真的一开战,我们这边死亡人数不会少。”幕僚说道。
百里君莲接着问,“权家的那个查到底细了吗?”
“权赫柠表面上是大学里的教授,还开了一家权威的跆拳道馆,但他其实最隐秘的不止于此,他是个很有野心的人,据我们所知,他手里也有一批武装力量,若他跟顾长卿联手,后果不堪设想,我猜想,顾长卿胆敢率亲卫队来我们这里,他们上头一定是默许的。”
百里君莲站起身,反问,“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