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上前,从后面出其不意的抱住了安小暖。
开门的她全身僵硬,她转过头,对上他的视线,化为错愕。
“林骄阳?”
“安小暖,是我,你未婚夫找你来了。”
安小暖干咳两声,“先放开我,进来说话。”
林骄阳照做,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去。
安小暖倒了杯水给他,“你从哪儿知道我在这里的?”
林骄阳接住茶杯,一饮而尽,再度抱住她不丢手,“安小暖,你真的是安小暖吗?”
她没好气的说,“我不是安小暖还能是谁啊。”
“那一次,我以为你死了。”
“我知道。”
“我去旅游了。”
“我知道。”
“我很想你。”
“我知道。”说完,安小暖就后悔了,翻了翻白眼,“套我话对不?”
林骄阳轻笑,“安小暖,我真的很想你,在想你要是还活着,我天天都守护你。”
“你要勒死我了,先松开好不?”
林骄阳出乎不意的在她脸上亲了几口,才松开,“好。”
她拿起手擦了擦刚被他亲过的地方,不满,“都是口水,你看见没有!”
“这些是朕赏赐你的林氏标签,爱妃只管收下就好。”
安小暖心下突然暖暖的,刚认识林骄阳的时候,他就是这个德行。
“收下你个头,真拿自己当皇帝了?”
林骄阳直接坐在她床上,突然将鞋子一脱,便直接钻进了她的被窝,枕间有属于她的气息,同样的床上,躺在这张床上感觉就是不一样。
“你爬上我的床干什么?”
“爬上你的床,自然是想——”他话顿了一下,笑眯眯的看着她。
安小暖波澜不惊,继续问,“想干什么?”
林骄阳闭上眼,“自然是觉得你这床比我的804舒服。”
“你住在我对面?”
“激动吧?”
安小暖上前,一把掀开被子,“激动个毛,既然这么近,赶紧滚回你房间去!”
“是不是我不住在对面,就可以睡在你床上了?”
安小暖嗤笑,“你想的挺美,一样的床,有什么不一样的啊,要不这样好了,你睡在这里,我去你房间睡。”
林骄阳坐起来,“那不行。”
“不行你就赶紧下来。”
他又重新躺下,“虽然几十天没见面,但是小暖,我觉得我和你已经太久没见,我们说说话可好?”
安小暖坐在床边,“这个可以有,说什么?”
“小暖,你是我的未婚妻,这个事实,你没忘吧?”
“我曾经是你的未婚妻,我从没忘记过,但是,骄阳,你一直不承认,事实上,我们早已不是未婚夫妻了,只是你一直那么认为。”
林骄阳看着她,“小暖,我们重新订婚吧,我想和你在一起,都想疯了。”
安小暖低头,“骄阳,我不能。”
林骄阳一如既往的带着笑容,“小暖,我又没说我们现在就在一起。”
安小暖抬起头,一巴掌打在了他肚子上,“ 没事别给我说订婚结婚这事儿,姑娘我现在只想单身,打算一辈子不结婚。”
“你一辈子不结婚,没关系,我陪你!”
安小暖笑了,“谁让你陪我了,赶紧回去睡觉去,我明早还要拍戏呢。”
林骄阳穿上鞋,一个转身就将安小暖压在了床上,四目对视,他笑的欠揍,“害得我这么多天寝食难安,忧心思虑,还哭了好几回,安小暖,不补偿我就不算完。”
“咋个补偿法?卖身?不可以,要钱?似乎你也不差钱啊。”
他捧住她的脸,两腿夹住她的两只腿,“以后,让我免费亲脸上的任何地方,不准反抗!”
说完,就低头亲个正着,像小鸟啄食一样亲了两口,“好了,晚安。”
离开了她的身体,他站起来走了。
“林骄阳,你幼稚不幼稚啊!这么大人了!”
门口传来他的声音,“就爱亲你咋地啊,不服你给亲过来!”
安小暖气晕,这是哪儿来的土匪啊!
***
叶小艺一连两天都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没去学校,叶母见此便劝道,“小艺,你不会是在想各种想跟赫柠在一起的法子吧?连学都不上了。”
叶小艺盘坐在沙发上,呼出一口气,“娘,不是说的吗?若女儿我跟赫柠哥在一起,我上不上学都无所谓啊。”
叶母点头,“我是这么说过,但是你不是没跟他在一起吗?”
“你女儿我不是在想办法吗?”
叶母哼道,“妈就那么一说,你还真在这方面下功夫啊,你赫柠眼界高的跟什么似的,能看上你啊。”
叶小艺反驳,“妈,你这话我就不喜欢听,我怎么了?你女儿我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咋的不行了?”
“是,你别跟那些小混混继续混,修养修养自身的脾性,是挺不错的,关键是,你那脾气跟你那性子你改了吗?”
叶小艺伸手拿着一个橘子边剥皮便说道,“妈,你还别说,你看我哥,之前不是喜欢珍珍姐,喜欢的跟快要命了么,他的日记都被我看完了,但是,现在呢?还不是喜欢我现在这助理嫂子么?”
“是啊,你能跟你嫂子比啊,你连人家的脾气一半好都没有,我看你也需要去公司锻炼锻炼去,去适应适应上班族的日子,你不是不喜欢上学吗?那你去咱公司好了。”
叶小艺摇头,“咱们公司我不去,但是,我去赫柠哥的组织里倒是可以。”
叶母一听,反对,“不行,他那里刀剑无眼的,你这眼睛长到头顶上的被人给暗害了也不知道。”
叶小艺哼笑,“老妈,这你就不懂了吧?你觉得你女儿是这么好欺负的,我在国外也练过,一般人还不是我的对手呢!”
叶母起身,“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别拿出来显摆了。”
叶小艺想了想,穿上鞋立刻上了楼。
打开衣柜,从里面挑选出来一件极其诱/惑的超短裙暴露装,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便穿上这个衣服,里面真空,空无一物。
下身穿上一个长丝袜,上面穿了一件大件的厚大衣,在镜子前看了看,穿上一双高跟鞋,然后,坐在梳妆台边上,化了化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