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只能失望离去。
而正在闭关的某人正在一间由玄铁打造的牢笼房间内按着白晨在床上用力冲撞。
白晨睁着迷蒙的双眼,喉咙间发出破碎的声音,一双手紧紧地攀着蔺迟的后背,无意识地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的指痕。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野兽才停下动作,他捏着白晨的下巴,轻轻地抚摸白晨被汗水浸丝的黑发,“宝贝,不用多久,你的愿望就将会实现。”
白晨喘着气,侧过头,软软地用脸颊在蔺迟的手掌心处蹭了蹭。
“我相信你,蔺迟。”白晨依赖地说。
蔺迟的瞳孔缩了缩,抚摸着白晨头发地动作更加的轻柔。
他将白晨从床上抱起,让白晨坐在他的腿上:“如今江湖以乱,魔教教中的左护法已经借机在暗中控制了那些中小门派,待到时机成熟,那些大派也将会落入魔教手中。”
“宝贝,高兴吗?”
那日过后,除了房间多出来的牢笼,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蔺迟每日里依然黏白晨黏的紧,除了醒来那次蔺迟不在白晨的身边外,其他时间蔺迟都陪着白晨。
不是在这牢笼房内,就是被蔺迟锁在身上,抱着处理事情。
每一分每一秒他们都在一起。
而在他不安的时候,他就会压着白晨一遍一遍地做着,确认白晨的存在,有时候他更是一夜未睡,就这么盯着白晨看上一个晚上不合眼。
无奈的白晨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向蔺迟保证,他是他的,不会离开。
期间白晨也向蔺迟解释那晚他的所做所为。
但蔺迟却表现的毫不在意,他还抱着白晨,笑着问道:“宝贝想要知道他们都如何了吗?”
白晨眨眨眼,点头。
他想知道蔺单元如何了,若是蔺单元还活的,白晨定要找个机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晨第一次痛恨这么一个人。
“他们啊。”蔺迟看着窗外的天空,悠悠道:“他们的宝贝儿子在双腿断了以后,自暴自弃,我便让一个花楼女子引诱了他,然后‘咔嚓’一下,他的惨叫声真是好听。”
白晨没有对这个结果不适,反而觉得解恨。
蔺迟看了一眼白晨解气的模样,不动声色道:“他们的女儿,在外出踏青时,不小心滚落山间,被树枝划花了脸,因着这个,她到现在还未嫁出去,整日里疯疯癫癫的在家里大吵大闹,乱砸东西,用她以往对付我的手段对付她身边的下人,每天都是一场大戏呢。”
白晨噘嘴,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只是毁容,太过便宜她了。
但是以白晨对人性浅薄的理解,他并不知道,以蔺迟那个便宜妹妹高傲好胜的性子,毁容对于她而言无疑是最痛苦的。
因为没有那副美丽的容颜,以往追在她身后的青年才俊都没了身影,以往被她看不起的其他大家小姐一个个的在背地里或者是明面上嘲讽她,而一直疼爱她的爹娘在她越发恶毒的性子折磨下,对她渐渐失去了耐性。
“还有,那个女人。”蔺迟微微勾唇一笑:“失去依仗,又年老色衰,自然是比不过那些美丽能生的姬妾的。”
白晨懵懂。
蔺迟并未解释。
那个他父亲的妻子,在儿子不能传宗接代后,又不想将蔺府便宜了他这个情敌的儿子,在自己不能生的情况下,只能让自己的心腹替她生。
而人是有野心的。
在蔺迟的引诱下,那个心腹很快背叛了她,在怀孕后,借着蔺单元的宠爱抢夺府上的掌管权利。
她能够忍柳如眉在蔺单元的心中占据位置,是因为柳如眉和她身份相当,且是蔺单元青梅竹马的爱人,且她是后来趁机插上一脚的。
后来忍着蔺迟的存在,是因为柳如眉死了,而蔺迟一个小小的孩童还不是任由她拿捏。
因此她伪装的很好。
但那个心腹不一样。
心腹只是她身边伺候的婢女,被一个昔日里任由她拿捏的贱婢骑在头上,且蔺单元一次次的因为对方肚中孩儿偏袒心腹,失去丈夫的宠爱,再加上女儿毁容发疯、儿子变成废人如同行尸走肉,她再也维持不了她假装出来的温柔脸孔,变为泼妇。
什么都没有的她,父亲又卸任武林盟主也无颜管蔺家府宅之事,毕竟这关系到人家蔺府的子孙传承。她在蔺府又如何能够生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