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尔,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我也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你以为我不想亲手杀死她们吗?尔尔,你先回来,我们一起商量复仇计划,我们要为默默报仇。你现在进去,只会是自投罗网。尔尔,你死了,谁为默默跟糖糖报仇?”
齐之耀耐着性子,慢慢的跟尔尔分析着事情的轻重。
尔尔想到了复仇,齐之耀所说的很有道理,韩月岂会傻傻的呆在办公室或者家里等着她的复仇。
“之耀……”
尔尔松下了手中的枪,这一声之耀喊的委屈不已。哭泣的声音让人心疼,想要将她拥入怀中,慢慢的安慰。
“尔尔,回来吧。我……我在医院等你……”
齐之耀断断续续的说话让尔尔醒悟过来,齐之耀不顾身上的伤长途奔波,如今身体已经吃不消。
“我现在就去医院。”
手下拿着手机离开,尔尔靠着椅子,坐在车上,眼泪从未停止。
所有的一切都被韩家的人给打破,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唐默默跟唐糖就这么白白死去。
想到齐之耀的话,尔尔愤恨不已之后只能不甘心的将枪收起来。她要把唐默默没有做完的事情一一做完,完成她的心愿,不让这些人得逞!
开着车子,尔尔朝着医院驶去。
……
韩月离开时工厂已经燃烧起来,她担心会被人抓住证据,跟一行手下火速离开。
坐在属于自己别墅的沙发上,韩月放声大笑。
手中握着一瓶红酒,她在庆祝这一切的发生。
“哈哈哈……唐默默,想跟我斗,你的下场只能是死。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跟我斗,你是不会赢的!”
韩月喝了半瓶的红酒,头有些眩晕,她充满笑意的嘴角始终高高的扬起。唐默默死了,就没有人跟她抢冷邪。而冷邪的心,也会渐渐转移到她的身上。
“咔。”
别墅的门被打开,许香兰闻着满室的酒味。
“月,大白天你喝什么酒?你今天怎么都不去公司上班?你知不知道你爹地发了多大的火。”
许香兰放下手中的包,从韩月的手中把红酒瓶夺过去,怒意连连的指责道。
“妈咪,我开心啊,开心不是要喝点酒庆祝吗?妈咪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很痛快,前所未有的痛快!”
韩月的身体来回的晃动着,根本站不稳。从许香兰的手中将红酒夺走,继续喝着。
“韩月,你疯了,你无可救药。你不是跟我保证会好好上班的吗?”
许香兰怒不可谒,精致的那张脸因为韩月的不争气变得狰狞。
“妈咪,我没有疯。唐默默死了,那个野种也死了,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哈哈哈,那个贱人死了,终于死了,而且死的非常惨!”
韩月凶神恶煞的目光,连许香兰都感觉有些恐怖。以前的韩月刁蛮任性,却不至于这么蛇蝎心肠。如今的韩月变成了许香兰希望的那样,她竟然有些心疼,不愿韩月变成这样。
“真的死了?”
许香兰也是希望唐默默能够早点死,为此她做过一些努力,却从来没有成功过。难道韩月做成了?
“妈咪,你不信吗?你不信我有这个能力是吗?既然不信,那么你就等着看消息吧。我亲手把贱人跟野种送进了地狱!”
韩月的眼眸熠熠生辉,泛着阴狠。肆意的笑容,让许香兰有些相信她的话。
“真的?”
“妈咪,是真的。”
许香兰的嘴角露出了笑意,眼中的质问变为相信。许香兰看着韩月从来没有过的失态跟喜悦,相信度加深了不少。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会调查清楚,然后再看看事情到底是如何的。
……
冷邪的飞机降落在a时时,夜幕已经降临,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十点钟。
冷邪下了飞机打开手机,收到端木颜的短信。他的心渐渐的平缓了不少,播出号码打给端木颜。
“她在哪里?还好吗?糖糖怎么样了?”
冷邪迫不及待的问着,一边跟端木颜通话,一边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他身穿黑色的风衣,头上戴着一顶帽子。他回来的消息被全面封锁,国外的所有人都不知他已经回来了。
凤轩还在m国,他阻拦冷邪回去时,蓝梦梦出现了。蓝梦梦可以模仿别人的声音,她在冷邪的身边呆了这么久,又岂会不知冷邪的声音该如何模仿。
于是,凤轩留在m国假扮成冷邪,而蓝梦梦跟凤轩呆在一起。公事凤轩会处理,每当冷邪开口说话时,蓝梦梦就会出声。
一张人皮面具,掩饰了凤轩的脸,让他真正的成为冷邪。
而冷邪戴上了人皮面具,变成了凤轩!
两个人的身份互换,避开了那些监视着他们的人。
冷邪的声音还是他的,只要他不开口说话应该没有大碍。
“喂?端木,你怎么不说话?在吗?”
冷邪以为自己的信号不好,一直不停的叫着端木颜的名字。
电话那端的端木颜知道冷邪早晚都会回来,他是不知要如何告诉冷邪事情的经过跟结果。
“邪……我……”
端木颜支支吾吾,仍旧不知要怎么跟冷邪说。
冷邪好不容易回来,他在等着自己的好消息,而他带去的消息,却是无情而惨痛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邪的步子加速的往前走,拦了一辆车子继续问。
端木颜想了想,还是选择说出真相。
“我去到的时候火势汹涌,没有人可以靠近。齐之耀也无计可施,他们……他们应该葬身在那片火海了……”
端木颜深吸一口气来缓解资金此刻的心情。他说完这些话之后,却听不到冷邪任何的声音。
担心自己之余,他更担心冷邪的安全。
“邪,你还在吗?”
端木颜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冷邪会出事。
“你在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冷邪一字一顿的发出问话,坐在计程车上的他,整个人差点倒下。司机还是第一次遇到话语如此冰冷的人,吓得他差点撞到了前面的一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