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天偏爱的王怜花心中的痛唯有自己知道,想他上辈子这个年纪,早就开了荤,身边红粉佳人更是不断,现在……现在都十六岁了,还是只童子鸡。
系统适时出声,提醒了春心荡漾,蠢蠢欲动想搞事的宿主。
【请宿主三思而行,若想在修仙一途中走得更远,修炼至金丹之前需得守住元阳。】
王怜花:“……”
修炼至金丹期起码有几百年,这之前都不能开荤享乐,修仙还有什么意思?
王怜花颇为郁闷,想到前几日打发时间看的小说,灵光一闪道:“那些修仙小说里几乎都提到过合欢宗,你这里可有类似的功法?”
【……】宿主知道的很多嘛。
【请恕系统无能为力,除了jjbs001这个连系统商城与论坛都无法打开的系统自带两本双修功法,其他已修复bug的系统没有这个选项。】
王怜花有些失望。
系统不愧是不正经系统,无法给宿主提供合欢宗那种顶级的双修功法,但是还有其它选择。
【系统论坛的某些成员有等级次一些的双修秘籍,倘若宿主与沈浪、元汐等资质甚高的人双修此种秘籍,踏入筑基期便可行云雨之事。】
王怜花:“……”
容他仔细考虑考虑。
第210章 反派八号之我欲成仙 三十四
他到底要不要掉个节操, 开个荤呢?
不就是睡个硬邦邦带把的,或许比起娇软香喷喷的女人别有一番滋味,试一试也未尝不可, 总不能真的禁欲百年吧。可是……
元汐的话, 不说离得远,就算近在眼前, 王怜花对他也没有太大感觉,毕竟他本身不喜欢男人。唯一有感觉的男人, 他又不想考虑。考虑什么啊, 总不能跑到沈浪面前说我对你有意思, 要不咱俩睡个觉,彼此快活快活,你觉得呢?
沈浪对他到底是个什么看法, 他心里没谱,若是对他没感觉,换做他,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势必让他自取其辱,生不如死。
所以,沈浪也pass掉。
王怜花是个喜欢及时行乐, 从不委屈自己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的人。在破身和修炼之间权衡了下利弊,当即拍板决定, 即便不能开荤,完全可以摸摸美人的小手,搞搞暧昧解解馋,不是?
桃源县这些淳朴单纯的小姑娘不合他的胃口,直接pass掉。
身边两个侍女美是美,就是年纪有点小,脸蛋、身子还没有彻底长开。
虽说男人无论多少岁,喜欢的永远是十六岁鲜嫩可口的小姑娘,奈何王怜花活得太久了点,心理年纪太大,比起前世,口味稍微发生了点变化。以前他就不是太喜欢清粥小菜,现在就更过分了,喜欢的是身材玲珑妙曼的性感御姐。
一句话,比起清纯不做作的小白花,他更喜欢妖艳贱货。
光外表妖艳风骚也不行,还得有内涵,最好知情识趣,不要太黏人。
【……你要求未免太高了,整个桃源县也找不出一个符合你要求的女人。】
王怜花叹了口气,道:“就算有,我又不娶她,怎么好意思将手伸向自己治下的桃源县。”
王怜花这个官当得还是不错的,因为一来便解决了困扰桃源县多年的水源问题,加上人长得俊,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连村子里德高望重的林老头多年的风湿病都能治好,这就是新一代男神!天神!叫姑娘对他如何不心生爱慕?
上赶着倒贴他的女人多得是,只是他眼光太高,又太挑剔,没看上一个。
【你知道便好。】少祸害一个,也少造点孽。宿主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嘛。
王怜花不是色欲熏心的人,他为人反复无常,狡诈狠毒,做事向来无所顾忌,全凭心情,但是在某些事上又很有底线与原则,就好比他会约束属下的某些行为。
上辈子王怜花的一个手下与人通奸,并将之当做炫耀,说是学他风流。王怜花无意中听到,可没有看在对方有功劳的份上放过他,直接将人杀了。
不过,该给的赏赐还是给了,给的是他的家人。
现在他当了官,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七品芝麻官,但是这官也得好好当。兔子好不吃窝边草呢,他又怎么会祸害自己管辖地方的女人?
相隔数百里,或许王云梦这个当妈的感觉到了亲儿子的怨念,按照儿子的审美口味给他送来了四个风情各异的美人。
与此同时,还有一封家书。大致意思是当妈的忙着复仇,差点忘了我儿年纪不小,还没个贴心的人,这不亲自为他相看了几个模样才情不错的美人为他红袖添香。
王云梦这个当妈的挺不负责,不过某方面又十分善解人意。
这不,就给王怜花送来场及时雨,解解渴。
沈浪再次见王怜花时,这家伙神色慵懒地躺在美人榻上,脑袋枕在风情万种的紫衣美人的大腿上。脚旁跪坐着两个娇媚明艳的少女,一个替他按摩,一个翘着兰花指,漂亮的削葱指剥着不是时令的紫色葡萄。王怜花只需张一张嘴,满脸享受地等待着美人的投喂。
一旁还有个气质清冷中透着妩媚的美人抚琴,悠扬婉转的琴声像是潺潺溪水,似能抚平了所有烦忧。
沈浪面色淡淡,总觉得眼前一幕有些刺眼,让他心里不大舒服,甚至涌现一丝不虞。
“事情办完了?”王怜花掀了掀眼皮。
沈浪“嗯”了声。
给王怜花喂葡萄的美人好奇道:“这位相公是公子的朋友?”
王怜花指尖挑着她尖削的下巴,打趣道:“可是瞧上我这位模样俊俏的朋友,想移情别恋了?”
美人依偎在少年怀中,嫣然一笑,道:“奴家的身与心只属于公子一人。”
王怜花长眉一挑,不置可否。
沈浪突然道:“我有事情与你说。”
顿了下,道:“单独。”
王怜花挥手让四人离开,坐起身来,拢了拢些微凌乱的衣襟,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