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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历史 > 重生之第一毒后 > 第89章
  “哇!你们打架怎么可以不叫上我呢。”这边的动静早就已经引来了祁府的人,但云清没有想到的是,不见踪影的南宫锦居然会出现在祁府里。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帮忙。”云清大喊了一声。这些侍卫她可以解决掉。但祁明阳的武功的确很高,想要对付他,就不需要顾及什么以多欺少。
  “呵呵。”南宫锦笑了笑,并没有立马动手。他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祁明阳的武功的确是高,但楚离陌也不是吃素的,楚离陌更是经过上次和他打了一架后,武功精进了不少。所以,是谁吃亏还不一定。
  况且,他要是出手,楚离陌那家伙一定会把他给记恨上的。这可是一场难得的高手对决,楚离陌绝不会喜欢让他插手。
  果然,没过多久,祁明阳受了楚离陌一掌,整个人都震飞了出去。要不是祁明阳内力深厚,此刻祁明阳一定是一个死人了。
  祁明阳抚着胸口,沉声道:“住手!”那些侍卫也都停了下来,祁明阳看着楚离陌眸子一动,“阁下武功高强,本侯佩服。不知阁下是哪个门派的。”
  楚离陌沉声不语。祁明阳也不以为意,江湖上怪人他也见多了。顿了顿又道:“几位深更半夜闯入本侯府邸,不知是有何贵干。”
  祁明阳不知道楚离陌和云清来这里的目的。更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只把他们当成两个江湖中人而已。
  云清清冷的双眸盯着祁明阳,现在祁明阳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但他们要找的药就有可能在他手里。俗话说得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了楚离陌,这仇,她现在必须忍了。
  云清挑了挑眉道:“我们说了,闯进祁府并没有恶意。我们是来找祁二少爷的。”
  深更半夜的来找祁容,这个理由听起来很牵强,但也不失一个理由。江湖上的人行事不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么?
  这时,祁容身边的小厮夏津跑了过来,朝祁明阳不卑不亢行了一礼,“侯爷。”之后看着楚离陌和云清,恭声道:“几位贵客,二少爷已经在棠院久候多时了。这边请。”
  云清神色微动。她只是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而已。但这位祁二少爷也好像能料事如神一般。这祁府的人和事,一个比一个神秘。云清将眸子扫了一眼南宫锦,这个家伙这两天就一直待在祁府。南宫锦在一旁耸耸肩,这件事表示和他可没有关系啊!
  祁明阳并没有阻拦楚离陌和云清,而是看着楚离陌和云清离去的背影,扶着隐隐作痛的胸口。那个白衣男子年纪看着也就只有二十八九的样子,但却不想内力如此高深,他已经许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
  楚离陌被玉痕认出了是夜辰的身份,但他却一直没有在带面具,而是依旧化妆成那面瘫的大叔样子,当然了,对于云清这个年纪的人来说那就是大叔,但对于祁明阳这个年纪的人来讲,楚离陌就是一个年轻人。
  “侯爷,就这样放他们走了。”祁府的统领侍卫看着死在地上的一众弟兄道。
  祁明阳扶着胸口,吐出一口血,等到把血吐完了,这才道:“去查清楚,此人是什么来历和二少爷是什么关系。”
  “是。”侍卫应道。
  祁府棠院。
  “少爷,几位贵客到了。”夏津立在一旁恭声道。祁容摆摆手,夏津不动声色的退下。楚离陌和云清走进棠院就看到祁容席地而坐,旁边摆着一副还没有下完的棋局。看样子,刚刚和祁容下棋的人应该就是南宫锦。
  “请坐。”祁容摆摆手。两人也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跟在后面一起进来的南宫锦也坐了下来。祁容看着楚离陌和云清,温雅一笑,淡淡道:“夜辰公子和云隐公子深更半夜大闹祁府,想必不是为了来见祁容吧。”
  “祁二少爷要等的贵客也不是本公子吧。”楚离陌凉凉回道。
  “夜辰公子又何必拘泥于祁容要等的人是谁。既然进了棠院那就是祁容的贵客。”祁容淡淡笑道:“夜辰公子和云隐公子想要的东西祁容可以双手奉上。”
  “只怕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吧。祁二少爷又想得到什么呢。”楚离陌冷哼一声,凉凉道。
  “只要夜辰公子答应事成之后,将祁明阳的命交由给我,夜辰公子想要的东西祁容便双手奉上。”
  “哼,你又怎么知道,本公子想要得到什么呢。”楚离陌凉凉道。南宫锦在不靠谱,但绝不会把他们来祁府找药的事情说出去。他身上中毒的事情除了灵隐、南宫锦也就只有清清知道了。但这些人是绝不会说出去的。
  “夜辰公子和云隐公子两次闯进祁府禁地,不就是想要找禁地里的东西么?”祁容温雅一笑,淡淡道:“你们所看到的禁地不过就是一个祁明阳故意制造出来的一个假象而已,那不过就是一间木屋而已,真正的祁府禁地,并不在那里。”
  “你说什么?”云清一怔。
  很快明白了过来,难怪她在里面什么也没有看到。就只看到了一些书和一个香炉还有一副画像。
  祁容淡淡道:“你们想要找的禁地里藏着的那颗传说中可以治百病的‘夜明珠’就在祁府真正的禁地里。但那所谓可以治百病的‘夜明珠’根本就不是传说中的那样神奇,因为那不是‘夜明珠’而是夺命的毒药。这几年,夜辰公子和南宫公子可是一直在西越寻找,南宫公子更是几次闯进祁府但却都一无所获。”祁容看着楚离陌,温雅一笑,“祁容说的对么?”
  “所以你想用真正的禁地换祁明阳的命,你想要救他。”楚离陌道:“你凭什么认为本公子会答应你。”祁明阳必须死,他这条命,必须由清清了结。
  云清看了看楚离陌一眼后,对着祁容道:“祁府真正的禁地在哪里。”
  “……”楚离陌看着云清。云清意示了楚离陌一眼。听祁容的一番话,他大概明白了,所谓的可以治百病的传家之宝‘夜明珠’只是一个幌子,那‘夜明珠’就是夺命毒药‘离魂散’。祁明阳的命暂时可以留着,但现在找‘离魂散’才是最重要的。
  “给祁容一点时间。”
  “那也就是说,连祁二少爷也不知道祁府真正的禁地在哪里了。”楚离陌打断了祁容的话,冷哼了一声,“既然如此,那就等祁二少爷什么时候找到了禁地在说吧。不过祁二少爷可要快点,不然,祁明阳的命本公子可是随时会去取的。”楚离陌又扫了一眼南宫锦,咬牙道:“看来南宫神医和祁二少爷关系不一般啊。”
  “本公子可和他不熟。”南宫锦连忙撇清关系。他本来就和祁容关系不熟。在不撇清,估计楚离陌这家伙是想掐死他了。
  一旁的云清嘴角一抽,这也叫不熟,不熟到都住到人家家里来了。这谎扯的也太没用技术含量了。
  祁容淡淡笑了笑,“是挺不熟的。”
  最终,楚离陌和祁容达成了协议,楚离陌给了祁容半个月的时间去查清楚祁府真正的禁地在哪里。半个月后,若没有用消息,他会亲手杀了祁明阳。
  回到云府,南宫锦也跟着回来了。一回来南宫锦就非常好奇的问道:“云清,你们在那个假禁地里看到什么了。”若不是看到了什么,楚离陌和云清不会再去一次。
  “一柜子书,一个紫金香炉…”云清顿了顿,才道:“一副画。”一副她娘亲的画。当时听祁明阳在屋子里的自言自语,祁明阳得不到娘亲,就用了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了娘亲。
  “清清。”楚离陌喊道。他知道清清是为了他,为了‘离魂散’在会答应了祁容的要求。“清清,拿到了禁地里的东西,我就杀了祁明阳替清清的娘亲报仇。”
  “不是你木远风杀了你娘么?”南宫锦惊呼一声。
  当时在大楚的时候他帮云清治那个老太婆的时候也听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那个老太婆临死之前不是说过,杀云清娘的人是木远风么?如今,怎么又扯上祁明阳了。也不怪南宫锦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云清来到西越真正的目的也一直没有和大家说过,除了楚离陌知道真相,其他的人一直以为云清是陪楚离陌来西越找药的。
  “我娘亲就是中了离魂散而死的…罪魁祸首就是祁明阳。”云清冷冷道。
  “你…你来西越是找祁明阳报仇的。”南宫锦也惊了一下,不过他又有些地方感到很疑惑,云清她娘远在大楚,祁明阳远在西越,这两人能结什么仇,让祁明阳不远千里杀了云清的娘。“你娘不过是远在大楚深闺后院中的一位妇道人家,祁明阳为什么要杀你娘?”
  云清清冷的眸子扫了南宫锦一眼,心里燃起的是熊熊的恨意的怒火,“不想死,就最好别问。”
  南宫锦看云清的样子,觉得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但还是赶紧闭紧了嘴,不在多问一句。
  “……”楚离陌冷扫了南宫锦一眼。接收到楚离陌那冷冷的眼神,南宫锦很识趣的下去了。
  “清清。不要想太多了,你要相信你娘亲,你不会和祁明阳有什么关系的。”楚离陌拉着云清的手道:“清清,不管你是谁。又是谁的女儿,你都是我的清清。那个我所深爱的清清而已。”云清抬起头看着楚离陌点了点头。
  虽然听舅母说过,娘亲所爱的男子不是西越人。但娘亲当年在西越确实是待了几个月,刚刚好那段时间回去后,就生下了她。她相信娘亲,但她不相信祁明阳。
  祁府。
  “侯爷,事情查清楚了。那个白衣男人就是江湖人称的夜辰公子。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叫云隐,据说是夜辰的男宠。”侍卫恭敬的立在一旁禀报道。
  “夜辰…”祁明阳喃喃道。
  他就是夜辰!
  难怪自己会输给他。夜辰这个人他也曾经听说过。这个人很神秘,表面上只是一个生意人,但是,此人的生意遍布大江南北,其背后的势力更是深不可测。各国的皇帝见了他,都要给他几分面子。更不要说江湖中人了,据说大半个江湖的人听到夜辰的名声都会避退三舍,不敢得罪。更是据说几国皇帝想尽了办法就是想要拉拢他,但夜辰的行踪却一直是飘忽不定的。倒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西越皇城。
  想到他就是夜辰,在想到夜辰伤了自己的儿子,可这个仇,他如今却只能暂时把它忍了。
  不过夜辰这个时候出现在西越皇城,一定是有所目的。
  “你派人下去看住夜辰的一举一动,有任何情况及时汇报。记住,不要让他发现了。”祁明阳道。
  “是。属下立马去办。”首领侍卫应了一声就转身下去了。
  夜辰!祁明阳眸子微沉闪过一丝阴狠的冷意。
  ☆、036.相互算计
  时间过的也很快,一转眼就到了玉痕所说的比武大会那天了。云清收下了玉痕送的请帖,自然是打算去看看这比武大会的。刚刚好这几天离忧的心情似乎也很差,趁着这个时间,可以带离忧出去看看,让她透透气也好。
  云府。
  “云清,我还是不去了吧。”一听是玉痕送的请帖,离忧就打消了去看热闹的心思。她现在害怕看到玉痕。见到了玉痕,她不知道该如何做。
  她觉得自己很失败,有些话,有些情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被打回原形了。
  “你不是最喜欢看热闹么?怎么今天却不愿意去了。”云清笑了笑。这个丫头自从从玉痕的府里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弄得她都以为是玉痕欺负了她了。
  “我…云清,我有点不舒服,想再家里休息一下。你和哥哥去看吧。”
  “离忧,你怎么了。”这几天她们一直忙着祁府禁地的事情,自从离忧从玉痕府回来后也没有问过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她这个样子,似乎就是从元宵节那晚开始的。云清又道:“离忧,有什么不高兴说给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帮帮你。”说真的,她还真的不习惯楚离忧这样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闷闷不乐的样子。
  “云清,我…我心里好难过。”楚离忧将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把心里的话说完了,似乎难过的心情也好了一点。
  “傻丫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云清无奈的笑了笑,“你都还没有告诉他,你喜欢他。你就怎么确定他不喜欢你,讨厌你呢。你呀,你真应该学学白月,你看看白月,喜欢南宫锦一路从白虎寨追了过来。她这一路都没有放弃,你都还没有告诉玉痕,你就怎么知道玉痕不喜欢你呢。你怎么可以放弃呢。”
  “那我要是和他说了,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云清很认真的看着楚离忧,道:“至少,你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他了。你自己将来也不会后悔。离忧,如果喜欢他,就该勇敢的告诉他。勇敢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是她从楚离陌的身上悟出来的。她很庆幸,当时自己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没有拒绝楚离陌,没有和他浪费那些纠结的日子。
  楚离忧心里暗暗喃喃道:不让自己将来后悔。
  没错,云清说的对,人的一生那么的短暂,她不应该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就算玉痕不喜欢她,讨厌有她。至少,曾经她没有辜负自己。
  “云清,谢谢你。”让云清这一开解,楚离忧的心结顿时就解开了。
  “比武大会听说还挺热闹的,玉痕也在哦。”云清笑了笑。楚离忧顿时脸色一红,“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笑话我了。”
  只是谁也不曾想到,后来会发现那样的事情。如果能够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那样,云清宁愿自己从来不曾和楚离忧说过这样一番开解她的话。那样至少,她不会离开他们。
  比武大会是在西越皇宫的朝阳门举行,说是比武大会,其实就是西越的武状元比赛,谁打赢了,谁就是今年西越的武状元。而来这里比赛的,都是西越的一些武艺超群的男儿。这一天非常的热闹,就连西越帝也会亲自驾临。所以,吸引了不少的百姓在外围观看。
  楚离陌是不愿意来的,自然也是不愿意云清来看着什么比武大会的。还是云清好说歹说了一通,楚离陌才答应。几人到达朝阳门的时候,玉痕居然亲自侯在那里等着了。
  云清下了马车,微微笑道:“让殿下亲自迎接可真是云隐的荣幸。”
  楚离陌也下了马车,淡淡的目光瞥了玉痕一眼。他是为了清清才来的,不然,谁想看到这张讨人厌的脸。
  玉痕看了看云清一眼后看着楚离陌,温润一笑,“本来还以为夜辰公子和云隐公子不是来了。你们能来,玉痕可是十分高兴。”
  楚离陌冷着一张脸不语,云清回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这时,楚离忧也从马车里下来了,看着玉痕道:“殿下那日相救,离忧还没有亲自说一声谢谢。谢谢殿下救了离忧。”
  玉痕淡淡回道:“举手之劳,离忧姑娘不必客气。”楚离忧一听玉痕的话,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浅笑。云清说的对,玉痕未必会讨厌她,上次的事情一定是她误会玉痕了。玉痕又看着云清笑问道:“怎么不见南宫公子前来。这种热闹南宫公子可是不会错过的。”
  南宫锦明显是不想见到西越皇帝和那位玉婉公主,所以才不来的。云清道:“想必南宫是有事给耽搁了吧。”
  玉痕不在多问,心里大概也明白南宫锦为何没有来的原因了。
  “比武大会快要开始了,我们过去吧。”玉痕道。
  云清和楚离忧倒是笑着点了点头,至于楚离陌,能来已经算是不错了,想让他对玉痕笑一下,那估计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好在玉痕也没有计较。
  比武大会在朝阳门的校场上举行,这里占地面积宽大,足足可以容纳上千人。而校场东面是一处高台,哪里所能坐的大多数是皇亲贵胄。高台上面已经摆好了一排的桌椅座位和一些给皇亲们用的点心水果酒水。
  云清们踏上高台的时候,高台上已经坐了不少的人了。
  高台上的人看着这几位是由太子殿下亲自带过来的,一时之间,纷纷在底下议论,这几人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可以让太子殿下亲自接待。
  玉痕领着他们自然是坐在高台之上最好的位子,但这里离西越贵族所坐的地方却是有一段距离。到的时候,却发现祁容也在这里。
  “夜辰公子、云隐公子也来了。”祁容起身,对着两人淡淡一笑,楚离陌冷着一张脸不语,云清回了一个微笑,“祁公子。”祁容又看到身后的楚离忧,“这位姑娘是?”
  “离忧见过祁公子。”楚离忧微微点头。她虽然是大楚的长公主殿下,但一直生活在外,倒也不拘泥于那些礼数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份。祁容温笑着点点头。
  玉痕身为西越太子,今日这个场合还有他要忙的事情,玉痕将云清几人带到了高台后,吩咐了一声便离开了。云清他们就是来看热闹的,自然也不愿意让玉痕这个太子在一旁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