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无聊了,为什么这个时代的人从头到尾都只会说这么一句话?
看着眼前的满目狼藉,小白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下杀手。
这个有血继限界的忍者家族,等以后有机会的话收留几个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分身脚下微微发力跳到了树干之上,很快就消失在了这片树林之中。
阿部一族的领头闭着眼睛等了半天,预想之中的攻击却始终没有到来。
有些茫然地站起身,他环视了一圈,心中有些欲哭无泪。
这次的追杀,损失惨重啊。。
“呃。。”
正悲戚间,一声呻吟从耳边传了过来。
有些愕然的忘了过去,那名阿部族人头领发现之前从树上掉下来的暗哨,竟然又‘活’了过来!
那名暗哨有些茫然的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情况,随即将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老大身上“你们都怎么了?”
···
在树林间快速的奔走跳跃,小白现在心中非常着急想要寻找一处可以学习日文的地方。
对了,如果要学习忍术的话,那么自己应该要去找小田水月呀。
就在这时,分身忽然发现了地上的一颗大石边上,有一只脚露了出来。
是孩子的脚。
看到这只脚之后,分身几个起落就站在了大石的另一边。
对方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脚步声,分身发觉那只脚微不可查的颤抖了起来。
伸手拍了拍石头,想要告诉他们:我发现你们了。
但是这两个孩子依然抱着侥幸的心态,躲在石头后面一动不动。
小白无法,只能控制着分身绕到石头的正面。
在石头下形成的天然缝隙,两个孩子正相互依靠在一起。
分身刚蹲下身,左边那个稍大的孩子猛然将藏在怀中的苦无掏了出来,直直刺向了分身!
叮。
锋利的苦无在分身眼睛的不远处被挡了下来。
不等对方继续攻击,分身快速将自己手里的苦无放在了地上,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
“你。。不是来杀我的?”看到分身的动作,那个孩子的脸上微微有了一点希冀。
分身点了点头,向后慢慢退开。
两个孩子看懂了分身的动作,他们慢慢从石头底下爬了起来。
等到此刻终于放松之后,两人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呃。
小白心中一愣,急忙控制分身拍着两人的肩膀对他们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但是早就被眼泪模糊了眼眶的两个孩子哪里看得到小白的动作,一时间哭声连绵成片。
小白知道人家整个家族都被屠灭了,此时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放声大哭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看到这种情景,小白还是忍不住在心中补了一个画面。
他们的悲伤,逆流成河。
等等,我好像又跑题了。
因为看两个孩子的哭声一时间止不住,小白也没有心情等他们哭够了再上路。
于是索性直接控制分身一左一右抱住了两个孩子,直接跳到了树上。
被这骤然的变化一吓,小白发现他俩立马不哭了。
只是在稍微适应了分神的疾行后,一丁点呜咽和抽泣声还会时不时地淹没在前行时所带来的风声中。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分身就到了小田水月所在的村落。
只是和上次来的时候相比,此时的村子之中显得荒凉了许多。
从树上跳了下来,分身放下了手上的两个孩子走到了村口。
没有人声,地上散落着几具尸体。
看到这样的情况,小白微微有些出神。
为什么会这样?
迈步走到那具尸体旁,分身蹲下身看着对方脸上因为愤怒而扭曲起来的面容。
尸体的整个腹部都被利刃剖开,除了这道致命伤以外,他的身上还夹杂着很多刀伤。
这些人只是一些普通人,他们连忍者家族的孩子都不如。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还要杀了他们?
伸手将这具尸体的眼睑合上后,附近隐约的脚步声吸引了分身的注意。
抬眼望去,几只狼正站在丛林的边缘。
和分身的眼神一接触,那几只狼下意识地避开了分身的目光向后退了开来。
等等,这些野兽才闻到味道过来吗?
那么这就代表着这些人死掉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伸手在尸体的脖颈动脉处摸了一下,触手还有些温热的感觉。
是了,他们没有走远!
两个孩子这时候也跟了过来,看到蹲在地上的分身,左边一个稍大一些的孩子怯怯问道“你的族人死了吗?”
分身摇了摇头,站起身将零散的尸体全部收拢到了一间屋子里。
将身上的太刀递给了那个看上去稍大一点的孩子之后,分身直接单手结印消失在了原地。
顺着血迹一路追随至树林的边缘,分身直接跳上了一颗较粗的树上。
地上的血迹时不时会出现,在前行的过程之中,分身还能看到一些零星的尸体。
男女都有。
只是女性的死状要更加凄惨一些。
她们浑身的衣物都被剥下,脸带怨愤地被挂在树上。
因为着急追踪那些不知名敌人的踪迹,小白只能控制分身在路过看到的时候用手里剑割断捆着她们的绳子。
一路疾行之中,唯一能让小白欣慰的是,那个细小而瘦弱的身影不在其中吧。
终于,在顺着一路的血迹和尸体又向前追寻了一段之后,分身终于找到的正呼喝着逼迫这些人前行的忍者集团。
不对,不是忍者!
临近之后,分身才看到这些人的身上都挂着长长的武士刀。
他们肆无忌惮地在丛林之中高声叫嚷着,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会有人埋伏。
小田水月此时也混迹在一群满面憎恨的村名之中。
不过好在她的脸上抹了一些泥巴之类的东西,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普通少年会穿的衣服。所以并没有被那些武士察觉。
在树林的一角,一个头上包着白布的男子正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活动着。
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女人双目圆睁,仿佛放弃了一般直直看着头顶的树林。
就在此时!
一把苦无忽然从天而降。
那名头包白布的男子甚至连反应都没有就被直接贯穿了整个大脑。
破碎的脑浆混合着鲜血落在了地上那个女人的身上,她有些木然地转动了一下眼球,随即猛地尖叫了起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