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某王爷烦闷着脸被某公子狠狠地亲了三口。
“宝贝啊,那祖宗就是来折腾人的,玩够了就回去了。你这几天多忍忍,哈!”
“哼!那是你祖宗,又不是我祖宗!”
“你俩都是我祖宗!你是我小祖宗!小祖宗啊,你刚才又不是没看见,那人不要脸起来连我都不是对手。爷也是心疼你,这几天忍忍,哈!乖!”
“哼!我不!”
“哎呦!你就别使性子了!爷知道你受委屈了,来来来,宝贝,爷亲亲,爷再亲亲!”
“我唔——!”
一分钟后——
“行了!时间紧迫,爷该走了!宝贝早些睡!啵——!”
亲完之后,某公子一阵风似的离开房间,而某王爷却抹了把嘴唇,看着那屋门愤愤的一拳捣在桌子上——
“本王最恨干爹!”
看完全程直播的墨白墨羽:“!@¥%*%¥@¥%”
(让我们默默的为他们点一排蜡。这俩孩子已经傻了,更瞎了!)
回到房间是,某楼主大人正斜卧在软踏上假寐,见她回来,嘴角倏地弯起——
“本楼主竟然忘了,尽君欢高级套房里的浴室是可以选择自动供水的。”
沾了腥之后才去打水结果累得浑身是汗的某人:“······”
深夜,万籁俱静,众人早已进入沉沉梦乡,而公子言的套房里,却传来一声声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啊···那里···那里···唔···不要···”
“不要什么?”
“轻···啊···轻点儿···唔···”
“不行,不能轻,重了才有感觉!”
“啊···疼···疼···啊···啊···不要···啊···”
“······”
“唔···嗯···啊······”
“我说···”公子言看着趴在床上不停地发出叫声的祁玥,脸上的表情很是尴尬又很是无奈“按摩而已,你至于叫得这么···**么?”
祁玥眨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骄横的扭头看着她:“人家舒服不行吗?”说完,就趴在床上舒服的喘着气。
行!怎么不行!
幸亏这房间隔音效果后,不然···隔壁屋就是天天,走廊对面就是澈澈···那感觉······
“我说···他还不知道你是女的?”喘过气来的祁玥转过身子看向公子言,身上的红袍领口大开,露出白皙性感的胸膛。配合着那一头水墨的长发······
公子言吞了吞吐沫,赶快移开视线:“嗯,不知道。”
“那你还真是够坏的!”祁玥单手撑着脑袋,侧卧在床上如一条勾人心魄的红蛇,挑着发丝,笑的无辜又妖娆“硬是把一个铁血王爷给掰弯了。”而且,还掰傻了!
公子言盘腿坐在他的身侧,听到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厉害。”如果时间能重来···估计她还会选择这样做。
“真期待那定山王知道真相时的样子。”肯定会······
“你能别笑得这么阴险吗?我挂了谁给你养老?”她这几天一直在思索这件事,特别是昨天洗澡差点被撞破之后···可是···她不敢想,因为那画面太美,她不忍直视。
“哼!”祁玥笑笑没说话,只是那眼神分明流露出一个意思,那就是“他祁玥不确人养老,而你···却死定了!”
“干爹,你到时候一定要帮我啊!”公子言被他看的心底一毛,二话不说扑过去抱大腿,却被祁玥一脸嫌弃的甩手排开“你自己作死,干本楼主何事?快把被子拿来给本楼主盖上,本楼主要睡觉了。”
“······哦。”
不过——
蜡烛熄灭前,公子言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声:“你这身份,我明天怎么说啊!”这人蔷薇色的眼睛太显眼了1说干爹的话,不就是暴露了她是忘尘楼的?
祁玥翻了个身,留给她一个妖娆的背影:“别担心,明天你就知道了。”
好吧!她不担心。
不担心。
嗯,不担心。
她真的不担心。
真的···不担心。
特别是在看到某人的变装后,她是真的不担心了。
因为她的心,已经被吓死了。
频叶软,杏花明,画船轻。双浴鸳鸯出绿汀,棹歌声。春水无风无浪,春天半雨半晴。红粉相随南浦晚,几含情。
潋滟春光中,谢云澈和宫晟天坐在老地方享用早餐。藤上绿叶茵茵,藤下美男相对,此情此景,让餐厅里其他客人频频侧眸,女性们更是面带羞涩,眸带春光。
“苍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夜没睡好?”谢云澈见宫晟天手里拿着勺子搅拌着面前的稀饭,但神情却恍恍惚惚,出于好心问道。
“嗯。不碍事。”他昨天不是没睡好,是压根就没睡!一想到隔壁那屋那两个人挤在一起睡觉,他就心里憋着一肚子火!那混蛋什么性格?他还不清楚?万一一个没把握住······
“言兄来了,咦?他身边的是······”
宫晟天拿着勺子的手一僵,看着桌子的眼神嗖的燃起熊熊怒火。
那个死伪娘!
脚步声传来,不止一个,看样子是都来了,宫晟天正想着如何在那个变态面前充好气势,那混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言兄,早上好。这位是···”
“呵呵,介绍一下,这是我的——”
“夫人!”
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垂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腰若细柳,肩若削成,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一双含水秋眸似嗔似笑,狭长勾人,似有潋滟风情堆积眼角,再配合那一双不点而赤,樱桃般娇嫩欲滴的红唇,行走时摇动的腰肢,以及那胸前那鼓鼓涨涨的饱满······
“噗——!”
餐厅里的男客们一个个鼻血狂奔,这是哪里来的尤物让人看上一眼就欲罢不能!
而宫晟天也喷了!
不要以为你变了眼睛的颜色我就忍不住这个人是那个伪娘!
那混蛋说得对,这个人不要脸起来果真没人是他的对手。宫晟天瞥了眼那人高高的耸立,嘴角狠狠一抽后就低下头做扶额状。
这样的人养出来的孩子···他很庆幸公子言很正常,不然哪天这个混蛋敢穿一身女装,然后鼓成那个样子来见他,他非要一巴掌把他拍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公子言:······)
谢云澈也被眼前这个妖娆丰满的女子给弄得神情一愣,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瞥了眼神色略微尴尬的公子言以及搂着他笑得一脸甜蜜的女子,谢云澈站起身,彬彬有礼的对着男扮女装的祁玥行了个礼:“言夫人。在下是言兄的朋友,谢云澈。”
“呵呵,谢公子还真是有礼,比起某些人来好多了!”说完,用帕子捂着唇又呵呵笑了起来,一边笑着,一边朝座位上的某王爷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你!”算了,他不和变态一般见识!
宫晟天这么安慰着自己,那边,公子言也带着他可爱的夫人坐在了他的对面。
“言夫人是什么时候到的?为何言兄提前也不打一声招呼。”
“呵呵,其实他也不知道。我是瞒着他偷偷地跟过来的,昨个一早就进城了,只是不知道他确切住在哪里,便随意找了个客栈歇歇脚,后来一想他这娇惯的性子,就来尽君欢试试,没想到还真被我找到了。”祁玥捂着唇娇嗔一笑,扫了眼面前始终面带微笑,柔和若三月春光的男子,心底勾起一抹冷笑,小言儿真是踩了狗屎运,随便出门就碰上了这么一个神仙似的人儿,怪不得称呼他为男神,真那人身上干净柔软的气息竟让他升不起怒气···
“这个惊喜你喜欢吗?”祁玥转身双手抱住公子言的胳膊,然后用那饱满的高峰蹭着她的胳膊,随后眼眸一眨,娇嗔出声“夫君~”
“噗——!”宫晟天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接过墨白递过来的帕子一阵轻咳,碧绿的眼睛看着对面笑得一脸得逞的妖月,狠得咬牙切齿。
“言兄,你的口味真重!”平静下来的宫晟天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公子言干笑着刚想开口,就听身边的妖月得意道“没办法,夫君偏偏就好奴家这一口。奴家以前其实不是这样的,可是夫君他偏偏···嗯~讨厌!”祁玥说着说着突然一甩手上的帕子,将公子言一推,然后娇羞的捂着脸扭过头去。
“噗——!”
谢云澈一口茶喷了出来,宫晟天低着头险些把隔夜饭吐出来,公子言单手扶额不作任何回答。站在她身后的小狼一个没忍住,伸手掐住小虎的后背,以此控制住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嘴角。又疼又想笑的小虎嘴巴一张对着对面面对他而站的墨白墨羽送去一个无声的大吼,狰狞的五官吓得侍蓝一哆嗦,不小心踩住了墨羽的脚背,然后墨羽猝不及防“嗷”的一声惨叫终于唤醒了墨白的记忆让他想起了这位言夫人是谁。
忘尘楼楼主——妖月!
收到了震惊的墨白眼睛一突,滑稽的模样终于让小狼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正好经过默默看到全过程的服务员:“······”
“咳咳咳。”眼看尴尬就要把众人淹没,公子言终于抬起羞于见人的脸,扭头看向某人:“玥儿,公共场合,注意一下言行。”
“哼!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肿么办,好像把这个专门过来找事的祖宗给掐死!肿么办!
“咳咳,那言夫人还真是幸运,要是晚一步说不定就进不了城了。”昨天的城门虽说是上午封的,但还是有一部分人是在开城门口就进来的。不得不说,言兄的夫人很幸运。
“谁说不是!我们昨天刚找到客栈,就得到了封城的消息,当时我还感叹了好久,说幸亏让车夫连夜赶路,不然我就进不来了。这样子是累了点儿,不过好歹见到人了。只是这人着实讨厌,人家明明赶了那么久的路又找了那么久的人已经很累了,但昨晚还那么折腾人家,骨头都快散架了!”祁玥羞怒的打了下身侧的公子言,但是语气却满满的是娇嗔。无辜被打的公子言一时间脑子短路,张口就来:“你昨天明明说很舒服的!”
祁玥眼底眸光一闪,手帕一甩:“讨厌!这种话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说完,扭头捂脸,帕子下的嘴唇满意的轻勾。
再一次被摆了一道的公子言:“······”
满满的都是套路,人和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真诚多一点爱吗?
见餐桌上再一次弥漫起尴尬窘迫的气氛,公子言干笑着刚要开口,对面的宫晟天突然目光阴冷的看向身侧的祁玥。
“装成这样,你恶不恶心?”
公子言嘴角一僵,谢云澈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小狼小虎狠狠地吞了口吐沫,墨白墨羽默默的把手放在武器上,迷茫的侍蓝好奇地眨着眼睛,所有人纷纷看向那个侧脸垂眸的红衣身影,等待着他的反应。却见他慢慢抬起头,露出被帕子半掩住的的面容,然后脖子一转,眼眸一抬,盈盈水光下,红唇微勾,若雨打红莲一般娇艳可人,红唇轻启间,似有暗香飘动。
“咦?原来这里还坐了一个人啊!”
“······”
“噗——!”
看到那人一脸惊讶像是受了惊吓的样子,宫晟天险些把自己的心头血给喷出来。水清则无鱼,人贱则无敌。这个妖月,果真是贱到了极致!
要不是害怕暴露身份,他非要冲上去狠狠的抽那人一巴掌,然后把他的脸踩到脚下,狠狠地碾!
“咳咳咳,玥儿,不能这么无礼。苍兄是我的好朋友。”公子言很是心疼的看了眼对面气的几乎要呕血的宫晟天,然后将责备的目光看向身侧的祁玥。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你难道要因为一个男人而生奴家的气吗?嘤嘤嘤···亏得人家不辞万里来找你···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