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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 > 暖婚之佳妻有色 > 第175章
  “是我,真的是我。”蔺墨臣紧抱着她,还拉起她一只手抚上他的脸,让她的掌心感受着属于他的温度,“感觉到了吗?”
  陆忧的指尖都在颤抖,激动地泪雾盈上了她的眸子:“墨臣,你真的来了……墨臣……”
  陆忧一边欣喜地叫着他,手掌从他的脸上垂落在地上,闭着眼睛就昏了过去。
  陆忧都没有醒来,看来她真的是累坏了,累到他现在把她抱走都不知道吧。
  顾南倾和褚珩随后也上前,褚珩道:“让我看看。”
  蔺墨臣便把陆忧抱在了怀里,让她舒服地躺着。
  褚珩蹲下,伸手用手背去探了一下她的额头肌肤,手指撑开她的眼皮看了一下……最后道:“她现在的体温很低,需要保暖。”
  顾南倾去看了一下楚夜。
  他也是一身湿透,肌肤滚烫,像是着了火一样的烫,应该是发烧了。
  顾南倾轻拍了一下楚夜的脸:“楚夜醒醒。”
  然后她对褚珩道:“珩,楚夜他好像烧得很厉害。你来看看。”
  只是楚夜在迷糊中免强睁开了眼睛道:“顾总?”
  “楚夜,是我,你怎么样了?”顾南倾扶着他的肩。
  “我没事,你们来了就好了。”楚夜摇着头,“你们快把陆忧带走。淋了一夜的雨,不知道她还不好。”
  ☆、183他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身体
  褚珩移了两步,蹲在了楚夜的身边,探了他的肌肤:“嗯,他发烧了,烧得还很厉害。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把他们送到医院去好好检查一下。动作快一点。”
  蔺墨臣先把雨衣给把陆优穿上,再把背起来。
  顾南倾则和褚珩把楚夜扶起来,然后便一起离开这里。
  在两位当地人的到带领下,他们往回走,沿着刚才得捷径从山谷里往山坡上去。
  这一路,没有穿雨衣的蔺墨臣很快就被雨水给淋透了,他身上单薄的衬衣就贴在了他的身体上,勾勒着他胸膛健硕的肌肤,充满了男色的诱惑。
  陆忧像是睡着了一样趴在他的背上,头搭在了他的肩头,整个人的重要都依托在他的身上。
  蔺墨臣每一步都尽量让自己走得很平稳,以免颠簸到了背上的陆忧,万一摔下去了,那就更麻烦了。
  一路上,褚珩见他背着陆忧走得很辛苦,特别是从山底爬坡这段路程。
  蔺墨臣的身体素质自然是很好的,可是这天气和环境的恶劣,这一夜的寻找,已经耗费了他许多的力气。当他爬上册坡时已经感觉到他有些累了,额头上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但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了,脚步也开始沉重了。
  “臣,你这个下去也会累倒的,不如让我来背陆忧一段路程。你也好休息一下。”褚珩建议着。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蔺墨臣坚持着,“珩,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这是我自己责任。我已经不合格了,所以不想假手他人。”
  蔺墨臣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照顾陆优是他这个丈夫的责任。而他并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属于他的这份责任是他的。不是别人的。他是一个男人就该做到。
  “我懂。”褚珩唇瓣微微一抿,笑容淡淡,“但如果你到了极限就告诉我,尽力就好。陆优会明白你的。”
  蔺墨臣点了一下头。
  一行人穿梭在树林里,走着捷径,很快走出了树林,就看到了汽车的灯光,暖黄色的光芒在雨夜里格外的明亮,而透过两车明亮的车灯清楚地看到雨水繁密如不断地水帘,仿佛连接着天与地。
  而车上坐着的人看到他们一行人都上来了,赶紧从车上下来,连伞都顾不是打。
  “你们终于上来了。”那人就是当地有权势的人叫高望,蔺墨臣曾经帮助他过,算是有救命之恩,所以蔺墨臣找到他时,他是二话不说便答应了要帮忙。本来他也是想随蔺墨臣一行人下去帮忙寻找陆忧和楚夜。蔺墨臣则让他在这里等待,他希望能留下人来接应他们。
  如果他们一直没有回来,他也好再派人来寻找他们。
  高望只好和自己的手下在这里等待着,在煎熬了几个小时后,抽掉无数的烟后,终于发现了他们的身影。他也是喜极望外,什么都不顾地从车上下来帮忙。
  “让你等久了。”蔺墨臣道。
  “蔺总,只要你们平安无事就好。”高望打开了车门,目光轻扫过他背上的陆忧,“这就是嫂子吗?”
  “嗯。”蔺墨臣撑着最后的力气把陆忧从背上放下来,将她抱进了后车厢里,“高望,我们赶紧走,把我们送到直升机那里,我们得赶紧回白京市,将她们送到医院里去。”
  蔺墨臣说完也跟着坐进了车厢里,把陆忧整个人抱在自己的怀里。让她紧紧地依偎着他。
  而他抱得有些紧,他怕这是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怕陆忧会在下一秒从她的怀里消失。
  “好。”高望把车门关上,便匆匆上了驾驶位。
  褚珩和顾南倾扶着楚夜一起坐在了后面那辆车的后座,而两名当地人则一人坐在了两辆车地副驾驶位上。
  高望发动着车子离开,后面的那辆车尾随着。
  山路崎岖,但是高望和他手下的车技很好,在当地人的指引下,很快就达到了直升机降落地位置。
  这时的天色已经泛白了,可是却依旧是黑压压的一片。
  那两个当地人看到这架庞大的直升机时,看着这豪华的程度,完全是瞠目结舌,说不出一个字来,那种羡慕的目光里表达着这才是土豪。
  蔺墨臣把陆忧抱下了车,高望替他们撑了伞,虽然他们已经淋湿了身体。
  高望将蔺墨臣相送到了直升机门口:“蔺总,虽然很想你在这里留下,我们一起叙旧喝酒,可是看在嫂子生病的份上。我今天就放过你。赶紧带嫂子回去吧。”
  “高望,谢谢你。如果你不是你帮忙我怕很难在天亮前找到陆忧他们。”蔺墨臣由衷地感谢着。
  “蔺总,滴水知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高望这个人就是讲义气,“这些都是应该的。”
  蔺墨臣也欣赏高望这一点,所以当年的他才会多管闲事:“这一次不能畅快地把酒言欢,下次你来白京市,我请你。”
  “那我下次真来,哈哈。”高望爽朗一笑,然后正色道,“蔺总,一路小心,我们就此别过了。”
  蔺墨臣瞳仁幽邃,重重一点头。
  他抱着陆忧转身,上了直升机。
  而顾南倾和褚珩已经先蔺墨臣一步上了飞机。
  蔺墨臣抱着陆忧上去时,顾南倾和褚珩都换了一身干净舒适的衣服。
  而楚夜被安置在了沙发上,现在的他已经昏迷了过去,不知人事。
  “我去开飞机。即刻起程。”顾南倾走向驾驶室,“臣,你和陆忧赶紧换衣服。”
  褚珩也从他的身边越过:“快去吧。我替楚夜换衣服。”
  蔺墨臣便抱着陆忧到了休息室里,把她放在了柔软温暖反床铺上。替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一层一层的,冰冷的,直到她身无寸缕,肌肤因为雨水的浸泡已经白得像是刚剥的葱白一样,只是冷浸的吓人。
  她是如此的娇弱怜人,而他却没能保护好她,他真的很恨自己。
  蔺墨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衣服替陆忧换好,让她穿得暖和一些。再替他盖上了被子,他这才替自己换了衣服。
  蔺墨臣走到陆忧的床前,弯腰去把她鬓角边的发丝剥到耳后去,然后低下头去,在她洁白的额头上落下轻轻地一个吻。这才不舍地离开,一双眸子盯着她看了许久,直到休息室的门被敲响。
  “臣,我泡了热茶,出来喝一点。”褚珩清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嗯。”蔺墨臣回应着。
  他转身离开,走出休息室到了外面,褚珩正坐在沙发内喝着热茶,看到蔺墨臣过来,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蔺墨臣走过去,坐下,端起了热茶吹了吹,再轻抿了一口。
  他侧眸看了一眼对面沙发上的楚夜,他的俊脸上一片不健康的潮红:“他还好吗?”
  “我给他看了一下,身上有伤,具体的情况还是要到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才知道。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难得了。”褚珩的语气里不禁对楚夜起了赞赏之意。
  “如果不是他,我想陆忧不可能撑到现在。我看到在他们掉下去的时候,楚夜抱着她在下面。”蔺墨臣很感激楚夜的大男人做为,“否则受伤的人就是陆忧了。而陆忧的身骨应该不止才受这一点伤。”
  “现在人已经都找到了,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褚珩把手中的杯子放下,掌心已经开始回暖,“池亦铭那边你要怎么做?”
  “我不会放过他。生要见人,死也要见尸。”蔺墨臣幽深的潭底闪过一抹狠光,“既然他要找死,那我不能便宜了他。”
  “我那里研究了一些新药,你可以拿去试试。可以让他生不如死。”褚珩如玉般漂亮的脸上尽是冷漠。
  “可以考虑。”蔺墨臣端起了茶杯,“我进去陪着陆忧,楚夜就交给你了。”
  蔺墨臣自沙发内起身,然后轻拍了几下褚珩的肩膀,便往休息室里面走去。
  蔺墨臣走到陆居的身边,把茶杯放下。
  他掀开了被子上床,将陆忧整个人都都抱在怀里,他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把自己的温度渡给她,希望她苍白的脸蛋能浮起一丝粉色的红晕,希望她的肌肤不再这么冰冷如霜,希望她能睁开眼睛对他微笑。
  两人些时的姿势就像是两个相线取暖的小动物一样拥抱在一起。
  蔺墨臣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的肩颈里,闭上了眼睛,深深地闻着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依旧是迷人的馨香。
  这种熟悉感让他的胸膛激荡着疼痛而又欣喜的涟漪,在她的心湖上一圏一圏的扩散开去。
  他回想起陆忧掉下去的那一刻,让他的心跳都停止了。
  他伸手去想要抓住她,却什么都抓不住,两手空空,那种无力感打他击溃,让他痛不欲生。
  还好她没有生命危险,还好他找到了她,还好她在自己的怀里,还能听到她的每一次心跳,感受她每一次的吐纳。
  忽然觉得活着就是最好的财富。
  空气静静的流淌着,时间也在默默地流逝着,无声胜有声,一切都是这么的美好。
  很快的,他们回到了白京市,直升机直接停在了大楼的顶楼,在天亮的清晨引来了众人的围观和惊叹。
  ------题外话------
  在这里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184说到底是他没能好好保护她
  白京市的早晨是明媚的,浅金色的晨光丝丝缕缕的从云层里透出来,把云层都染上绚丽的金色。
  蔺墨臣从直升机上下来,怪里抱着依旧熟睡的陆优。
  他身高腿长,白色的衬衣加上简单的深色长裤,笔挺而伟岸。j是天生的行走的衣架子。
  他的衬衣领解开了两颗,露出了好看的锁骨,而衬衣也刚好被他那完美的肌理撑起来,能看清楚肌肤的线条,散发着性感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他背着晨光,身后金色的阳光淡淡的洒在他的墨发上,宽阔的肩头,柔和的晨光将他和他怀里的陆忧都笼罩着。
  逆光而来的他,站在楼台顶,看起来那么的缥缈而不真实,随时可踏风而去,是不可亵渎的高贵神祇,那样的高高在上。
  而下面的人仰望着他,仿佛是在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