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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焱东哈哈大笑,亲热地摸了摸程嘉琦的脑袋。
  被秀了好几个月恩爱的程嘉琦,终于在这天掰回了一成。
  蒋云宁一如既往闷葫芦。
  郑焱东倒是挺能说话的,把程嘉琦逗得哈哈大笑。
  颜书想,要不是身边已经有蒋云宁了,要单身和这两人出来吃饭,真的会被虐得吐血。
  颜书给蒋云宁夹了一棵茼蒿。
  蒋云宁眉头高高蹙起。
  “吃点蔬菜。”
  “唔。”
  明显不很乐意。
  酒足饭饱,郑焱东起身去结账。
  蒋云宁也说出去抽支烟。
  “蒋总,出来透气吗?”郑焱东把一支烟扔给蒋云宁。
  蒋云宁接过,郑焱东凑过来给他点上火。“没想到那天帮的人是嫂夫人。”
  青烟袅袅中,蒋云宁好看的脸显得十分模糊。
  “我也没想到是你。”
  “蒋总认识我?”
  “不认识。”
  蒋云宁摇摇头,还没等郑焱东开口,“我认识你师傅。”
  郑焱东:“……”
  “他现在大约觉得师门不幸吧。”
  说完,蒋云宁拧掉烟,抖了抖衣服上的烟气,率先走进房间。
  郑焱东长指间青烟袅绕,但他也没有吸的欲望,半晌,他和蒋云宁做了同样的动作。
  长指用力,拧掉了那燃烧的青烟。
  火光熄灭,他并不觉得痛。
  “老板,他好像发现了,怎么办?”
  “本来,也没打算就这么容易成功的。”
  那头,蒋宁渊靠在一个丰臀肥乳的美艳女子怀中,正享受她的胸乳按摩。
  本是青葱娇嫩的年岁,但却长了一副丰满勾人的身体。蒋宁渊肆意捏了几把,“被多少人揉过了?”
  女子娇笑一声,“蒋少说什么呢,我明明是您开的苞!”
  “胡说。”蒋宁渊微微一笑,语气轻柔,“我从不开苞。”
  女子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男人,他是蒋家的继承者,是这个城市许多女人趋之若鹜的男人。
  他出手大方,对女人多情又寡情,这样的人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任何女人也只能拥有他片刻。
  但她想,就算他没有上述条件,她也是愿意陪他的。
  他这张脸,太好看,黑眸浓如墨,似古井,又似深渊,把她整个人都要吸进去一般。
  ……倒是吸进去啊。
  女子双手勾着男人精壮的胸膛,“讨厌,蒋总不开苞,哪里有的我。”说完,她还故意挺了挺胸脯,雪白的波澜壮阔,惹人垂怜。
  蒋宁渊揉了揉那雪团,轻柔慢捻,却不料眼中厌恶一闪而过。
  “我再说一遍,我不给妓女开苞。”
  她没想到先前还甜言蜜语,怎么转眼就雷鸣闪电,说翻脸就翻脸。
  女子倒在一遍瑟瑟发抖,雪乳颤抖,也别有一般风情。
  雷池过来拎起可怜的女子,拍了拍她肥颤颤的屁股,“还不出去,没看到你大爷今天心情不好吗?”
  “你过来干什么?”蒋宁渊靠在沙发上,眼神冷淡。
  “玩啊,过年无聊透了,出来找点乐子。刚刚那个不错呀,有兴趣来飞一双吗?”
  “滚。我没兴趣伺候女人。”
  雷池微笑,目光落在蒋宁渊身边空空的位置,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微亮,薄唇也渴望地舔了舔,“要不,把你养的小鸡叫出来?”
  蒋宁渊没答话。
  雷池给他倒了一杯酒,“反正闲着没事,叫出来玩玩。”
  赵含梅都已经要洗澡睡了,忽然放在枕头边的电话响了。
  这个电话被蒋宁渊要求二十四小时开机。
  这么多年倒也这么过来了。
  可她忽然觉得挺累的。
  她恍惚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太久,自动挂了。
  她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装着什么没听到一般,继续睡觉。
  电话铃声如鬼来电一般,惊魂响起。
  几番响起,她恨恨接了电话。
  “小霉,我在美人香。”
  “今天我在休假。”
  “没我批准,你哪里来的假?”
  赵含梅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头,蒋宁渊敲着酒杯,声音蓦地又软了下来。
  “刚刚,你在干什么?”声音温柔,倒是又几分缠绵在里面。
  “……”
  “没接电话。我不是说要二十四小时待命吗?”
  “我是人,不是机器。”
  “那你刚刚在干什么?”
  “洗澡,洗澡,行了吧!”
  她确定他肯定喝酒了。
  这十几年来,每次都这样。
  喝醉了是个混蛋,虽然不喝醉,更混蛋。
  “洗澡呀。”那头拖长了声音,“是用的我的沐浴露吗?”
  真是越来越过分。
  赵含梅挂了电话。
  没过两秒,电话又叫了起来。
  “你胆子越来越肥了,居然挂我电话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出来陪我喝酒。”
  “不来。”
  “陪我喝一杯,我可以忘记你抱蒋云宁的事情。”
  “……蒋宁渊,你神经病!”
  这次,赵含梅是真的挂了电话。
  雷池干完了一杯酒,眼神迷离,瞧着好友。
  “又被怂了?”
  “滚!”
  “话说,你和你那便宜弟弟还没搞清楚啊?他不是被你逼得去了云州吗?当个破酒店的老板当得风生水起……”
  “所以,我不会让他风生水起。哪怕,只是一个破酒店老板。”
  ☆、第37章 043-044
  赵含梅终究任性了一把,蒋宁渊狠狠摔了电话。
  “操!”
  雷池拽着他的手,递给他一杯酒,“别生气嘛,要不我把刚刚那个大奶子叫回来!”
  “没兴趣!”蒋宁渊十分窝火。
  明明赵含梅才是他养的狗,为什么他总有一种他们身份互换的感觉。
  雷池见他脸色不好,一杯酒接着一杯,怕他喝高了又闹,立刻岔开了话题。
  “对了,上次你收拾你那个便宜弟弟太厉害了?你怎么知道他那个几把玩意不行的?”
  蒋宁渊得意一笑,他怎么不知道。
  因为蒋云宁之所有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有大部分都是他的功劳。
  虽然因为当年那件事情,他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好几年,受尽了人间疾苦,但现在想来并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