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家怎么看待师生恋的?支持?反对?中立?应该都有吧,我的爱情观,其实对于师生恋没什么太大的抵触,双方年纪不是差太多就好。
我和君姐姐差的就不多啊,而且她还萌萌的,看着特别小,猛然一看就是小学生嘛。而且,她身上那种半成熟半青涩的气质,真的格外吸引人,反正我是心动了。
原本呢,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和君姐姐搞好关系,而且经历了巷口那件事,君姐姐明显对我也有喜欢的感觉了啊。啊…很不爽,她还走了,就算因为我,也不至于转了吧,找个工作哪有那么容易,没到时间就走,对她的实习一定是有影响的。
哎,早知如此我就不那么心急了,稳一稳,也许君姐姐还能再留一年,潜移默化,说不定就把君姐姐同化了呢?到时候…也有可能答应和我在一起啊。啧啧…她走了之后,我学政治突然就没动力了。
反正我是那种不偏科的人,但是偏老师啊。漂亮的老师交的学科我就特别的有动力学,一天就学那个学多久都不觉得累,而且,没记下来一些知识就感觉离老师更近了一步…啧啧…莫名的动力,根本停不住啊。君姐姐就是给我这样动力的人啊,至于男老师嘛,就是看他讲课方式,如果有趣,也会很有兴趣学的。
有一段时间,我每天真的就学政治,书本密密麻麻的标注,圈圈横线啥的,黑,红,蓝三色笔一起上,多次被表扬,还被拿出去展览,君姐姐作为我的任课教师,也是觉得脸上有光,很开心啊。她开心,我也就开心啊。“你开心就好。”我常说这句话,不是简单的说说,也不是走肾,而是走心啊。
“那个…你也别一天天总看政治了,看看别的学科啊,兼顾一下。别的老师都来投诉我了,说你上什么课都看政治…”下了晚自习后,君姐姐把我叫到她办公室,哭笑不得的劝说着。我听完也笑了…当局者迷,我有这么入魔吗?
我怎么不记得呢?老师们也是真有意思,还告状啊。我只是…学习啊,学习也有错吗?似乎只学一个还是不行哈…那就,改一改呗,君姐姐都发话了,必须听啊。
“那,君姐姐,我看你好不好?”
嘿嘿,柔和的灯光下的君姐姐更美,美如画啊,办公室又没别人在,我一俯身,双手按在桌子上,笑看着君姐姐轻声问道。好吧,我承认,有挑逗调情的嫌疑。
“行啦你,一天天没个正形,快走快走快走…”
“你叫我来的啊,就这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咋滴,我是老师,不服啊?”
“好好好…你看好你说了算,我走…”
哎,女孩子翻脸比翻书还快,一会儿温柔贤惠邻家小姐姐,一会儿蛮横霸道包租婆…难不成,君姐姐是双重人格吗?两个你?哇偶…
说起来也巧,我初三毕业了,君姐姐就调回来了。哎,我勒个大西瓜啊,看来真的是躲着我,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巧合,天底下哪来的这么多巧合啊!
回来之后君姐姐没多久就有男票了,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体育老师。两人年纪相仿,颜值也都很高,门当户对,没多久就订婚了。我去,这也太快了吧,算算时间,半年不到啊,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闪婚吧。
我也算是个怀旧的人吧,这个学校,给我留下了太多太多的记忆,毕业后我和初三的几个同学买了一些水果什么的来看看我们初三的班主任,当然,还有其他的老师。我认识的那些,都送了,一个一个的。
和班主任聊了很多,刚好她也没课,那就聊呗。初三我们的班主任是一个女老师,三十多岁,有个聪明的闺女,没上五年级,直接六年级,初一,然后年级第一…
在和班主任聊天的过程中,我知道了君姐姐回来的事还有已经订婚了的事,哇…一瞬间特别的难受,班主任不清楚我俩的关系,看我脸色不太好,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没事。接下来也就没什么心情聊了啊,很快我就告辞了,本来想去看看君姐姐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
人家都订婚了,我去干嘛?当新郎?扯淡吧,我那会儿还未成年,也领不了证啊。伴郎?疯了吧,过去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嫁给别人?再说了,君姐姐也未必就想让我去。
过去的,就过去吧。她是该有她的生活,我不甘心,问了一下班主任,远远的在她的办公室外静静看了一会儿就走开了。君姐姐依旧那样,美,时刻带着迷人的微笑。女孩子,别轻易笑好吗?万一我不小心喜欢上了你呢?你负责吗?
一想到自己在乎的人成了别人的枕边人,真的是极为的不爽。突然想把那个体育老师打一顿,后来想想还是算了,群架没意思,单挑打不过,罢了罢了,你就代替我好好照顾君姐姐吧,也许,真正的喜欢就是放手吧,君姐姐,你开心就好。
曾经,有你的日子,我很开心,如今,没我的日子,也希望你幸福。老师这个职业很好啊,灵魂工程师,加油,看好你。
2018年的寒假,我回去了一次,君姐姐还在那里教学。一般都这样,老师这个行业,基本上一干就是很多年,有的甚至一辈子。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真的没毛病,老铁双击666啊,为人民教师疯狂打call。君姐姐现在是初三毕业班的班主任,嗯…我们这里就这样,班主任不一定就非得是教语文数学英语这样主科的,副科的也可以。
学校附近不止有敬老院,还有双语幼儿园,君姐姐的宝宝就在那里。我看到过啊,萌萌哒,君姐姐走后我还偷偷的办过他,一个呆萌的小男孩,突然觉得,我应该和他有血缘关系才对。
哈哈哈…罢了罢了,想多了想多了。小朋友问我是谁,是不是认识他妈妈,我犹豫了一下,不甘心的说:“我是你妈妈的学生,也是她的好弟弟,别告诉她我来过啊。”
不满意的身份,可,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