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嫉妒讨厌,可以理解。玲这样的都有人喜欢,为什么自己长得比她漂亮,成绩,家境也比她好,却是没有人喜欢呢?这不公平,我得不到,玲也不配拥有。
至于男孩子的想法,就是比较曲折了。因为在初一期间,我牵扯了两段情感,一个是和红的,一个是和乐的。她们两个是在一起发生的,而且她们两个同为榜上人物,所以也有很多男孩子。相比之下,她们的追求者们觉得玲并没有让我倾心的资格,在看到自己心仪的女生,因为玲的缘故而伤心低落时,他们就会觉得灵格外的可恨。尽管,玲自始至终都没有招惹过他们,甚至还满怀善意的对待他们,可这一切,都没有用。
初一还好一些,到了初二,真的就是彻底的变了。社会不良风气的影响,校园势力的盛行,学校的示弱,种种原因吧。班集体的大氛围已经改变了,大家的思想也和以往大相径庭,开始逐步扭曲。
男生里边经常被欺负的有三个,林,石,柱。而女生当中,也是有三个,玲,霞,小影。小影也就是那个榜上美女,我的红颜之一的那个小影。当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会欺负她,不过后来我知晓了,因为我的原因,没人敢再欺负她了,玲也是如此。到最后只剩下了被欺负的霞,这个我没管,至于原因,很多,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这里主要介绍玲。
“人善被人欺。”这是很流行的一句话。当然也是很矛盾的一句话。我们所奉行的当然是多做善事,成为善人。也确实,在不同的社会背景下,这两句话都是对的,至于怎么做怎么选择,看自己吧。最让我痛心的是这个现实的社会,把心怀善意的玲,伤的体无完肤。曾经满怀希望,到最后却是,整个人充斥着绝望。
初二的时候,我因为打架被处分,回家反省了一个月。在此期间,我从没想到过,班里人竟然会这般的欺负玲。如果我知道的话,死活都不会走。只要我不想回去,学校是没办法强制让我回去的。我那会也是实在觉得学校没意思了,想回家去呆几天,玩玩游戏,放松放松。这个反省时间还是我自己定的,本来学校说三天,我说太短了,然后就选了一个月,学校答应了。也可以说是求之不得,他们应该是巴不得我不再回来。当然啦,政策好啊,九年义务教育不允许这样。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玲,她微笑着点点头嘱咐着,其实玲已经习惯了,我也不是一次两次这样了。别人如果想回家,可能需要请一个假,但是我不需要请假,我只需要打一个架就可以了。玲嘱咐我说,如果在家待的意思了,就早些回学校吧,学业重要。我笑着应道,收拾了下东西就回去了。
本来嘛,我刚走那几天还没有什么事,但是一个星期过后,班里的气氛就开始诡异了起来,大家都变得阴阳怪气的。
“哎?这个铃声怎么没有了呢?这会儿应该是该上课了啊。”初二的时候来我们班上课的老师都是准时到,准时走。绝不压堂。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想在这里多耽误一分钟,当然班主任除外,他还是真的爱我们的。来的时候老师已经算好了时间,到教室没多久就会打铃的,但是等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表,发现已经过一分钟了,还是没有铃声响起,老师有些疑惑的问道。
“那是,班里有个扫把星,遇到这种事也是很正常的啊。”说这话的是琪琪,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玲。
“是啊,有些人啊,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仗着有人宠,有人爱,一天天的不知道多开心呢。”
“还真把自己当小公主了,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
“真不知道我哥为什么会看上她,看着就不爽啊。”
“这种人直接退学算了,留在班里影响班容,留在学校里影响学校形象。”
琪琪的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她之后,乐,红,思思,彬彬先后出言嘲讽道,焦点都是玲。时间久了,班里人自然也都知道她们几个话中所指的是谁,而且这是整体的现象,故而都开始排斥玲。
就连最初和玲有些接触的那几个人,也都开始远离玲了,他们怕自己也被牵扯进去,被大家整体排斥。面对大家的嘲讽的话语和嫌弃的目光,玲依旧保持着微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解释。只是默默的低下头,擦了擦眼眶里含着的泪水。也许是逆来顺受惯了吧,玲从没想过去反抗。可越是如此,大家就越发得寸进尺。总是喜欢找软柿子捏啊,觉得玲这样的就适合被欺负,如同林,石,柱那样,活该被人欺负。
“行了行了,怎么说话呢?都一个班的同学,至于吗?”看到玲那被针对而委屈不已,想哭又故作坚强的玲,老师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格外的心疼,出声呵斥道。不过老师的话并没有什么用,大家没有人鸟他,该干嘛干嘛。老师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也就岔开话题,开始继续讲课了。他知道这种整体的班级现象,自己也左右不了。毕竟,学校都没办法,自己一个小小的老师又能怎么样呢?在这之前,他可是听说过在这个班,还有个主任被活生生的打死。人都是自私的,出于自身安全的考虑,老师也就只是表面上的管一管,并不会去深究。
“看吧,就你这样的人啊,老师都不愿意管你。好好回家待着吧,上什么学啊,在这里碍眼。”老师走后,靠的近的森出言嘲讽道。玲在森的右侧,正对着,本来嘛,森也不愿意挨着玲,但是森左边是颖儿啊,这个可是大美女,森是冲着她来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所以最后也只能选择在这里了。时不时的会嘲讽两句,或许觉得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些吧。对于森的嘲讽,玲素来是只当做没听见,想起养母临终时的话,保持微笑,玲想哭又不能哭,默默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