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像是很多故事当中,舰娘和深海舰娘的大决战,战场之上往往乌云滚滚,疾风骤雨不停,还伴随着闪电雷鸣。
正如那一句说得好——高手不一定要长的多英俊,这只不过是你们星斗市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众人向着院长航向的时候,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灿烂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大海一片平静,远处还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海豚。
威斯康星在海面上航行,想着许多事情,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到现在还感觉有点恍恍惚惚,不愿意相信,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说是担任会计,的的确确做着会计的工作,记账、算账之类的。但不是在普通城市的普通公司担任会计,而是在某种程度上面来说,算是前线的舰娘分部担任会计。事实上,会计只是一份兼职,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出击,对深海舰娘的情报和动向都了解。
深海大和自从苏醒之后,一直盘踞在舰娘分部不远的海域。突然某一天,其他蛰伏的深海旗舰出现在视野里面,变得活跃了起来。最后深海武藏出现了,局势变得越发严峻了。
尽管她们都没有太多动作,对于大家来说——达摩克斯之剑,黑云压城城欲摧,怎么形容都不为过。
谁知道不久后有人来了,打算主动进攻深海,让人感到不可置信,甚至有点荒唐。那可是深海旗舰,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许多,其中还有数不清的普通深海舰娘,完全可以说是灭国舰队了。
紧接着仅仅是那么十几天罢了,数不清的深海舰娘被击沉了,当然为此付出了许多资源,现在更是到了最后的决战的时刻了,并且绝对不会输。
舰队的尾巴,萨拉托加正在抱怨:“一次、两次、三次,那些家伙为什么老是找我们麻烦啊。”
“就是就是。”除开小萝莉之外,镇守府那么多人,只有普林斯顿叫只是少女的萨拉托加姐姐,要不然就是前辈。
“本来姐夫答应了,陪我去川秀逛街……不对,是约会了。”萨拉托加说,“就是因为她们,不得不出击了。烦,我想要杀人了。”
“你们两个人约会?”自己提督什么德性,普林斯顿清楚得很。夏天的时候在沙滩上面,布吕歇尔拜托涂防晒油不愿意,理由是要陪小萝莉堆沙子城堡。学了魔术,整天在小萝莉面前秀,不知道突击者、伦敦、肯特什么的那么多人想看。简直重度萝莉控,钢铁直男,“没有小萝莉,小宅、拉菲、空想,或者是谁一起吗?”
萨拉托加东张西望,眼神闪躲:“当然没有了,还是他主动邀请我。”
普林斯顿不信:“真的没有?”
萨拉托加哼哼了一下:“就算是有小萝莉一起,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她们玩她们的,我和姐夫约会我们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萨拉托加龇牙咧嘴,大为恼火了起来,“那些家伙,打搅我们的幸福生活,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们,绝不饶恕。尤其是深海大和,点名批评,三番两次几次三番,回回都有她。”
“惩罚?”普林斯顿说,“不是说好了要掰断她身上所有的角,然后扒了衣服再拍照吗?”
“上次就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不行,光这样太便宜她了。”萨拉托加想了想说,“兔子,你说撩阴腿对她们有用吗?”
“应该不行吧。”普林斯顿说,“她们又不是男人。”
“为什么不行?”萨拉托加只是问问,根本不指望答案。
“就是不行啊。”普林斯顿不知道如何解释。
“不用舰载机轰炸,拿飞行甲板砸人怎么样?”萨拉托加做了一个,拿着什么东西挥舞的动作,“砰砰砰砰,噼里啪啦砸她们一顿,一定很爽吧。我看大凤拿着伞打不挠,突然想要试试。”
“我想到了。”萨拉托加突然笑了起来,手这么一拍,“口球,塞口球怎么样?”
“什么是口球?”普林斯顿还是很纯洁的。
“口球啊,怎么说呢?”萨拉托加默默组织语言,“一个塑料制的小球,上面有许多小孔。用法是把口球塞进别人的嘴巴里面,然后用皮带系紧。而且由于嘴巴里面塞了小球,没有办法吞咽,时间一长口水还会流出来,有效提高屈辱感。”
普林斯顿还是不太清楚。
萨拉托加上下打量普林斯顿一下,心想每天穿兔女郎装诱惑姐夫,她不乐意说:“兔子要不要试试?”
“不要不要不要。”普林斯顿连连摇头,她很清楚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灵感来了,挡也挡不住,萨拉托加抿了抿嘴唇:“龟甲缚怎么样?”
普林斯顿跟不上节奏:“龟甲缚又是什么?”
“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就是一种绳艺啦。用这种方法把人绑起来,胸会显得特别大哦。”萨拉托加懊恼摇头,“可是我不会啊,不过北宅肯定会吧。唔,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反正她会画,我看她画了。”
“口球、龟甲缚,还有木马,啊哈哈哈,我是人才,我是天才……”萨拉托加哈哈大笑了一下,陡然失落了,“可惜什么道具都没有带。”
“那个啊,我觉得嘛。”不知道会不会太管闲事了,可是画风都要不对了,普林斯顿感觉不开口不行了,“加加前辈还是少和北宅一起玩吧,都学坏了。”
啊嚏——
北宅打了一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感觉有点奇怪。
“肯定有人在说我的坏话。”北宅坐在舰装上面,晃荡着双腿。
北宅心想自己从来不做坏事,完全人畜无害,从来不欺负人,又或者是调戏人捉弄人:“应该是有人想我了吧,肯定是提督了。嗯,我也想他了,好久不见了,想回回家了。”
“不出意外,今天是最后一战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了。”身为舰娘是离不开提督的,谁都一样,这是设定。俾斯麦心想镇守府里面没有人监督,提督又缺少自觉,自己不在身边的时候,估计不会坚持锻炼吧。逸仙和列克星敦一样,只会劝人吃,越多越好,不知道等自己回去后,提督会胖几斤。
“姐姐不要立flag了。”北宅靠在舰装上面,“让我来毒奶一下。”
尽管历史上有点龌蹉,现在大家是姐妹,胡德努力想要成为黎塞留的好朋友。尽管目前效果不佳,依然坚持不懈。她航行到黎塞留的身边,搭话:“黎塞留,很厉害呀,我看你拿了好多战果。”
“嗯。”黎塞留应了一声,她不想和胡德说话,实在不明白胡德为什么总是喜欢找自己说话。
胡德说:“你打了那么凶,小心点不要炸膛了。”
“没事的。”黎塞留深呼吸。
“就算拿不到mvp,拿了那么多战果。”胡德问,“黎塞留想问提督要什么?”
“什么都不要。”黎塞留说,“镇压深海舰娘,这是我们身为舰娘应该做的事情。”
“不要戒指吗?”胡德说,“你不主动要,他肯定不会给你的哦。我想起那天晚上看见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凉亭里面,看着提督和密苏里靠在栏杆边聊天,一脸的落寞……”
黎塞留努力压制住照着胡德的脸上糊一拳的冲动。
一下看不到就不行,声望连忙拉了拉胡德,我的大小姐你不能再撩拨黎塞留了。
胡德还没有自觉:“声望,你干嘛?”
瑞鹤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问自己的姐姐翔鹤:“那么多年了,也击败了不少的深海舰娘了。库欣、齐柏林、密苏里什么的不算,好像除开岚,我们镇守府一直没有捞到船。”
“是啊。”翔鹤回答。
“为什么?”
“运气吧。”
瑞鹤问:“这应该说是提督的运气差,还是出击的舰娘运气差呢?”
翔鹤声音幽幽:“反正我的运气不好。”
瑞鹤晃着双手:“不知道这次可以捞到什么船吗?”
“姐,我们打赌吧,这一次可不可以捞到船吗?”瑞鹤说,“赌注就是……”
不等瑞鹤说完,翔鹤打断她的话:“不赌。”
“小赌怡情嘛。”瑞鹤撒娇,摇着翔鹤的手臂,像是小女孩一样。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
“你又知道了。”瑞鹤一瞬间变脸,嫌弃说,“你那么厉害的咯?”
夸张一点,可以说每天提八次,翔鹤说:“我当然厉害了。”
“算了,不赌就不赌。”根本不看路,跟着前面的人走就好了,瑞鹤说,“没有赌注,什么都不赌。姐,你说这一次可能捞船吗?”
翔鹤说:“我希望这次可以捞船吧,提督一直念叨。”
瑞鹤说:“姐姐真是温柔啊。”
翔鹤说:“这又是哪门子温柔?”
“就是温柔,不接受反对。”瑞鹤背着双手,“那姐姐觉得会捞出谁呢?”
翔鹤想了想:“那么多舰娘,这个怎么可能猜得到啊。”
“虽然看起来差不多,一般深海舰娘也就分什么什么级什么什么型,事实上每一个深海舰娘都不一样,是深海吹雪、白雪、飞鹰、隼鹰又或者是谁。”瑞鹤说,“大和、武藏?姐姐觉得怎么样?”
“如果是她们就好了。”翔鹤说,“信浓应该会很开心把。”
“这两个肯定不行吧。”瑞鹤摆手,自顾自说,“离开镇守府前,提督还和我说一个长门稳打稳了,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他平时老是说金刚、金刚、金刚的,以前也经常派大家出去捞金刚,那就金刚吧。嗯,还有没那么容易,一个驱逐舰差不多了。那个变态萝莉控,不对,幼女控,就知道峰风。”
“不一定就是我们日系。”
瑞鹤说:“不是日系,十有八九就是美系了。”
赤城、胡德、北宅这样的旗舰是将,企业就是帅了,她总揽全局,当然“前线一挺机关枪的摆放”“没有老头子的命令,前线的一个师长不敢调动门口的哨兵”这种事是不会做的:“不知道华盛顿她们打得怎么样了?”
密苏里说:“她们带走了那么多人,只是一个深海神风罢了,小意思了。”
企业说:“深海翔鹤瑞鹤,还有深海大凤,三艘深海旗舰,制空有点压力。”
“有点期待啊。”密苏里不管那么多,她笑眯眯,“战列舰对决。”
“战列舰对决?”企业说,“密苏里有本事和深海大和、武藏单挑吗?”
“单挑?”密苏里说,“没有问题啊,不管是深海大和还是武藏哪个都没有关系,我们一群挑她一个,或者她一个挑我们一群。”
企业说:“面不改色说出这样的话,密苏里你还真是厚颜无耻。”
“老实说,一对一王对王还真不是她们的对手,她们那火力那装甲简直是乱来了吧。”密苏里还有有点自知之明。
“说起来打过现在,普通的深海舰娘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企业往四周看了看,洋洋洒洒好几十号人,“我们的数量比她们还要多了吧。”
密苏里笑了起来:“对付这些妖魔鬼怪,不用和她们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并肩子上。”
两个人说笑的时候,企业突然顿了顿,正色:“发现她们了。”
“哪里?”
没有过多久时间,密苏里看到站在远处摆开架势的深海大和、武藏,在她们的后面是深海翔鹤瑞鹤,两人都举起了镰刀,再后面是深海大凤,一个小小少女,白发扎成双马尾,巨大的钢铁凤凰悬浮在身后。
几个人虽然没有瑟瑟发抖,但是怎么看都有点像是在逞强。
密苏里心想难怪听不到了,那些第一次见面,响彻在人脑海中的话,来自深海武藏的“蝼蚁们,哀叹你们的弱小与无力,用尽全力来向我求饶吧!因为……这是你们最后可以发出的声音了”,还有来自深海大凤的“有没有人说过……你们绝望的样子很美?带着你们可悲的生命,去往彼岸吧”。
企业弹了弹头上的白色大盖帽:“干掉她们。”